我一听连忙耍贫嘴说,“我不爱你,我有男朋友了。”另一头的沈流年满头的黑线,隐约有一只乌鸦飞过,平时跟任梓栖耍贫嘴耍惯了,一时间竟然忘了对方不是任梓栖,是腹黑男沈流年。沈流年咳嗽了几声然后说,“人家喜欢男孩子的。”我一听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说的是对的,这个家伙平时跟工作室的那些女编辑们眉来眼去的,没想到他竟然是个GAY。我在这旁十分无语的挂断了手机,然后给任梓栖打电话。
“怎么这么晚才接电话,旁边是不是睡着人了?”我歇斯底里的说。
任梓栖笑着对我说,“你真是好眼力,隔了那么远竟然知道我旁边睡了人了,不过你放心,是男人。”
我继续毒舌着说,“那我就更加不放心了,你别告诉我你跟我的老板沈流年一样都是GAY。”那头的任梓栖像是被噎住了一样,他十分生气地说,“你平时都看些什么啊,是我侄子。”我在这边故意更加失落的说,“你有恋童癖。”任梓栖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说,“你现在在哪了,我去接你回家。”
“不用了,我一定打到车了。”
“好好照顾好自己。”他十分温柔的说着。我心想我实在是太该死了,身边有一个这么好的男人还整天盯着不可能属于我的洛暖曦,我十分感动地说,“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他在那边呵呵的笑了笑,然后挂断了我的电话,我的生活就这样十分平静地大步大步的向前迈进,我看了看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空然后在心里嘀咕着,任梓栖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睡了。我用手机刷着今天最新的微博,然后想着要怎样对付小呆呆。
我一个人上了楼然后撕开了一包方便面放到了碗里,然后放好了开口然后用盖子盖上。然后把碗端到电脑桌前,开始编辑我从大一的时候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编辑到现在只写了不到二十万字的小说。这么多年以来我最兴奋的不是身为校草的任梓栖会喜欢如此平凡的我,而是我进入了流年工作室,可以跟经常出现在梦里的那个人一起工作。我盯着文档上的那句话,梦醒了,才发现一切都是镜花水月,看得到,却不能触摸,一个人默默的敲击着键盘,继续续写着别人的故事。我想了想然后把它给删除掉。
第二天一早起来便接到了小呆呆的电话,而电话的内容竟然是,姐姐我肚子饿了,你可不可以来更我送分早饭,早饭要皮蛋瘦肉粥。我当时就想后一句,你姐姐我还没吃过这么丰盛的早饭呢,不对是大学毕业以后。我连忙起床,跑到早餐店打包了一份,然后拦了一辆出租车。
再一次见到这个像魔王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答应沈流年做她的责任编辑的时候,沈流年为什么会高兴了,这姑娘跟个破坏王几乎没什么区别,我昨天才帮她收拾好的,可是才刚刚过了一夜,又变成了跟我没收拾的时候一样,我看着她,再一次问她,“姑娘,你真的是女生吗。”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我邪邪的笑了笑,摘下了假发,然后笑着说,“如你所见,我素伪娘,姐姐。”
我看着这个妖孽,恨不得把法海找来把他收了。他微笑着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似的可怜巴巴看着我,“姐姐,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这份皮蛋瘦肉粥让给你吃好不好。”我一把夺过了那份皮蛋瘦肉粥,然后狼吞虎咽的把它解决掉了。
妖孽看着我,一副十分心疼的样子说,“姐姐,你几天没有吃东西了,要不要我叫外卖再送份披萨来。”我摇了摇头,然后说,“不用了,我吃饱了。”他像是看怪物似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一字一句的对我说,“姐姐,我还没吃呢。”
我看了一眼这个名叫小呆呆的妖孽,然后说,“等送外卖的来还有很长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要不要谈一下有关新长篇合同的事情。”他看了我一眼,挑了挑眉,微笑着说,“姐姐,我现在肚子很饿,那件事情可不可以等一会再谈。”我掏出手机给秦晴朗发短信,我需要她的力量。不一会她发短信过来,说她马上就到。
妖孽吃着披萨然后问我说,“姐姐,这披萨很好吃的,你要不要吃。”他腮帮鼓鼓的十分可爱,像是松鼠一般。我拿了一块,然后咬了一口的确十分的好吃。突然门铃响了,我连忙去开门。秦晴朗看了一眼我然后说,“姐姐我来了,不要怕。”妖孽看了一眼化着精致的妆的秦晴朗然后十分毒舌的说,“姐姐,别什么人都放进来好吗,我家又不是流浪者收容中心,我怕脏的。”
我十分鄙视的看了一眼他,“你还嫌别人脏,你家比猪窝都脏。”小呆呆十分些无奈的看着我,然后说,“姐姐,我也不想啊,谁叫你昨天没有告诉我你把我的睡衣放在那里了,我只好把这些都翻了一遍,还好我运气好,在客厅的茶几上找到了它,不然昨天网上就看不了喜羊羊与灰太狼了。”
我差一点被他的这一番惊人的言论弄得说不出话来,秦晴朗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你为什么不用电脑看。”那妖孽耸了耸肩,然后十分无辜地说,“我忘记交网费了,电脑出了写稿件的时候能用,别的时候就一个摆设。”我看眼前的倒霉孩子,心里突然有一种想要杀了他的感觉,但是我还是忍住了,如果我把他给杀了,沈流年那个死基佬一定会把我五马分尸然后丢出去喂狗。
妖孽眨了眨眼晴,一副十分无辜的样子,他微笑着看着我们,然后说,“对了姐姐啊,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季川亦。”笑容邪邪的活脱脱的像个无量的小痞子。我白了他一眼,然后说,“你怎么连你最可爱的责编大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实在是该死。”他又耸了耸肩,“那我就真的只有死了,我真的不知道你没有跟我说过,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工作室来了一个新编辑,而且连性别都分不清楚。”
秦晴朗看着我们两个一副快要笑死了的表情。季川亦看了一眼笑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秦晴朗十分霸道的说,“笑什么笑啊,我说的都是事实,有那么好笑吗?”秦晴朗点了点头然后十分认真地说,“你的表情实在是太逗了。”
我看着季川亦,“你吃完没有啊,我们的合同?”
季川亦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姐姐啊,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你说我怎么能跟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签合同呢,万一那是卖身契怎么办,你看我长得这么帅,有这么温柔,善解人意。”我看着一个劲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季川亦,然后说,“丢三落四,还是个话唠。”他依旧痞痞的看着我,微笑着说,“姐姐,你究竟叫什么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