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焰狂的眼眸渐渐的冷了下去,左影还欲再劝,却感到一阵冷风吹过,那剑已经擦过耳际插到了墙上,左影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望了望白焰狂。
白焰狂却只是轻声说道:“照我的话去做,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左影握了握拳,心中竟然有些后悔来当杀手了,他知道干这行的都是冷血无情的,是不需要感情动物的。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像是有一个无底的深渊,把我深深的陷了进去。那个深渊,叫做绝望。
左影深吸一口气,似是认命般的站起身,对着白焰狂行了一礼,就走出去牵马了。
躲在草丛里的夏苍暮看着左影走出来,有些伤感的坐在了草丛上,按着眉心,想要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可还是有些不争气的轻声呢喃道:“岳盈,其实我是爱你的啊,你知道不知道啊?”
说着,夏苍暮抬头望着湛蓝广阔的深夜的天空,夏苍暮仿佛看到了一个绝世脸蛋儿,正巧笑嫣然地看着自己。想要伸出手捉住,那虚无缥缈的影子却在我伸出五指之前灰飞烟灭。
夏苍暮不禁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岳盈,就算你拿着剑指向我,我也还是爱着你的啊,岳盈,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啊?其实我一直都是爱着你的啊,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啊。”
左影一听,皱了皱眉,本着保护楼主的心思说道:“南阳公主都派来了这些杀手,都城一定会很危险!”
夏苍暮说着说着,感觉到因为自己的每一次呼吸,心脏就会剧烈地疼痛一下。
“原来,我早已经爱你爱的入了心髓。再也无法自拔了。”
这时候,夏苍暮的眼角溢出了一滴晶莹的水珠,水珠顺着夏苍暮妖艳的脸庞滑下,落至锦质的袖口上。
夏苍暮轻轻从腰间拿出一个手帕,拿手帕明显是女士的,上面绣着一对鸳鸯正紧紧地依偎在一起,丝帕的右下角,此这一行字: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夏苍暮用手背捂着眼睛,不停地念着这句话,最后轻轻地说道:“有情人终成眷属。原来,是因为有情人难成眷属,才会有人祝福,有情人终成眷属。”
夏苍暮悲哀的躺在了草丛上。
白焰狂慵懒的抬头对着房顶说道:“你站在上面累不累啊?下来吧,人已经走了。”
杨黎应声从窗户外面跳了进来。
白焰狂懒懒的看了看他,还是易容装束,但是却掩盖不住杨黎身上的那种谪仙下凡般的气质。
“怎样?”
白焰狂意有所指的问道。
“不错。”杨黎一样地回答道。
白焰狂撇撇嘴,想就此罢休,可显然,杨黎并没有打算要就此罢手,而是接着问道:“说实话,我觉得派你来南昌国得冒很大的风险。”
“哦?小王爷是在对臣的能力提出质疑喽?”
“那倒不是,我怀疑的是。”
说到这儿,杨黎顿了顿,眼神变得犀利,接着说道:“你来南昌国的主要目的是什么?”
“收掉南昌国,为接下来的战争做好准备。”白焰狂大言不惭的说道。
白焰狂撇撇嘴,想就此罢休,可显然,杨黎并没有打算要就此罢手,而是接着问道:“说实话,我觉得派你来南昌国得冒很大的风险。”
“哦?小王爷是在对臣的能力提出质疑喽?”
“那倒不是,我怀疑的是”
说到这儿,杨黎顿了顿,眼神变得犀利,接着说道:“你来南昌国的主要目的是什么?”
“收掉南昌国,为接下来的战争做好准备。”
白焰狂大言不惭的说道。
就在此时,左影适时的进来,打断了白焰狂和杨黎的对话。
白焰狂看了看左影,没有再看杨黎,直接进了停在庭院外的马车上。
白焰狂用手支撑着头部,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的风景。真没想到杨黎这么精,比起皇帝,他还是比较难对付的。
白焰狂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心里想到:我来南昌国的目的?哼!白焰狂在心里冷笑了一下。在我达到目的之后你不就知道了?
突然,马车强烈的抖动了一下,伴随着马儿的嘶鸣。
杨黎皱了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白焰狂也有些不悦,这一路上怎么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公子可是要去南昌国都城?”
柔美的女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阵阵的胭脂香水味道。
左影半眯着眼,上下打量了她一下,长得挺标致,身体的曲线也很丰满,只是,这花粉味道还真是叫人不好受。
左影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请问姑娘是?”
那姑娘看着左影不耐烦的娃娃脸,高傲的抬起头来,那摸样,像是胜券在握一样,只听,那矫揉造作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认识她们俩就够了。”
说着,一扬手,就冒出六个人影,其中两个人还都被抓着。
唐水珍还正不管不顾的大声喊叫着:“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不然你们一定会死的很惨的!快,放开我!”
边说着,还一直在挣扎着想要逃脱那两名黑衣人的束缚。
比起唐水珍的大喊大叫,莲儿要显得冷静得多。她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似乎是已经做好了觉悟。
白焰狂显然有些火了,半夜劫车?不知道我赶时间啊?
白焰狂有些不耐烦的撩开车连,什么也没说,神情淡漠,但还是能感觉到身上散发出的隐隐怒火。
只见,白焰狂二话不说的一把夺过左影手里的缰绳,大喝一声:“架!”
马儿飞快的跑了出去,地上的沙土也瞬时的飘了起来。一时间,现场乱作一团。左影眼疾手快的一把把唐水珍和莲儿救了上来。
白焰狂也顺手一拉,拉起了刚才那突然跳出来劫马车的女人,并迅速的点了穴。
在城门口的草地上,马儿才缓和下来,白焰狂站起身,看着那花枝腰展的女人说道:“说吧,谁干的?”
那女人立马软了下来,颤抖的说道:“不不关我的事啊,这是和我没关系啊。是南阳公主给了我十万两要我做的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啊,十万两对我有很大诱惑力的啊,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啊,我上有七十多岁的爹娘,下有两三岁的孩子,还有卧病在床的相公,要是我死了,他们怎么办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白焰狂轻轻勾起那女人的下巴。那女人似乎立刻明白过来,赶忙把那柔软的胸部贴了过来,整个人的身体也软绵绵的靠了过来,用嗲嗲的声音说道:“只要不杀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白焰狂半眯起眼睛,勾起一抹匪夷所思的笑容说道:“是吗?那么……”
话还没说完,那女人就已经没有了呼吸,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杨黎从马车内走出来刚好看见这一幕,便问道:“为什么要杀她?既然还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假话。就留着等她说实话为止啊。”
白焰狂缓缓地看过去,邪笑一下,说道:“那样只会更显烦恼,你说她会不会训练有素,说的还是假话呢?这样猜测,得到的结果还不是一样的?”
听后,杨黎危险的眯起了眼睛:这小子可不简单,以前的废物摸样是装出来的吧,让他来南昌国。皇兄皇位不保啊。
唐水珍还处于惊吓状态,没发现周边环境的不同。
白焰狂瞅了瞅唐水珍,就径直朝莲儿走去,拔出莹莹宝剑,月光照射在剑身上,透过剑身,折射到莲儿充满惊讶的脸上。
他对她深情的说:“我给你讲一个古代的希腊神话故事吧。”
她欢喜雀跃着鼓着双手:“好啊,好啊。”
他俩相依而坐,背后的夜空划着一串串唯美的流星。夜里,只听得到他们密语的声音。
他说:天和地被创造出来,大海波浪起伏,拍击海岸。鱼儿在水里嬉戏,鸟儿在空中歌唱。大地上动物成群,但还没有一个具有灵魂的、能够主宰周围世界的高级生物。
这时普罗米修斯降生了,他是被宙斯放逐的古老的神衹族的后裔,是地母该亚与乌拉诺斯所的伊阿佩托斯的儿子。他聪慧而睿智,知道天神的种子蕴藏在泥土中,于是他捧起泥土,河水把它沾湿调和起来,按照世界的主宰,即天神的模样,捏成人形。
为了给这泥人以生命,他从动物的灵魂中摄取了善与恶两种性格,将它们封进人的胸膛里。在天神中,他有一个女友,即智慧女神雅典娜;她惊叹这提坦神之子的创造物,于是便朝具有一半灵魂的泥人吹起了神气,使它获得了灵性。
这样,第一批人在世上出现了,他们繁衍生息,不久形成了一大群,遍布各处。但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不知道该怎样使用他们的四肢,也不知道该怎样使用神赐的灵魂。
他们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如同梦中的人形,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却不知道发挥自身的作用。他们不知道采石,烧砖,砍伐林木制成椽梁,然后再用这些材料建造房屋。他们如同蚂蚁一样,蛰居在没有阳光的土洞里,觉察不了冬去春来夏至;他们做样样事情都毫无计划。
于是,普罗米修斯便来帮助他的创造物。他教会他们观察日月星辰的升起和降落;给他们发明了数字和文字,让他们懂得计算和用文字交换思想;他还教他们驾驭牲口,来分担他们的劳动,使他们懂得给马套上缰绳拉车或作为坐骑。他发明了船和帆,让他们在海上航行。
他关心人类生活中其他的一切活动。从前,生病的人不知道用药物治病,不知道涂药膏或服药来减轻痛苦,许多病人因缺医少药而悲惨地死去。现在,普罗米修斯教会他们调制药剂来防治各种疾病。
另外,他教会他们占卜,圆梦,解释鸟的飞翔和祭祀显示的各种征兆。他引导他们勘探地下的矿产,让他们发现矿石,开采铁和金银。他教会他们农耕技艺,使他们生活得更舒适。
不久前,宙斯放逐了他的父亲克洛诺斯,推翻了古老的神衹族,普罗米修斯也出身于这个神衹族。现在,宙斯和他的儿子们是天上新的主宰,他们开始注意到刚刚形成的人类了。
他们要求人类敬重他们,并以此作为保护人类的条件。有一天,在希腊的墨科涅,神衹们集会商谈,确定人类的权利和义务。普罗米修斯作为人类的维护者出席了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