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请自重。”
白焰狂别过脸,一把打开了杨黎的手,抬起头,有些嘲笑的看向杨黎说道。
杨黎垂下手,脸色有些苍白的说道:“为什么杀她?”
白焰狂挑了挑眉,轻蔑的看着他,说道:“不为什么,只因为她该死!”
杨黎无话可说。半晌,两人相对无语,杨黎突然开口说道:“其实这才是你的本**?”
冷酷无情。
白焰狂斜着眼着看着杨黎,然后轻举折扇,勾起杨黎的下巴,轻浮的说道:“呦,小王爷这么关心臣啊?才认识几天啊,臣还真是荣幸啊。”
杨黎闭了闭眼睛,再睁眼,眼神已变得狠戾:“白焰狂,不要得寸进尺!”
白焰狂笑而不答。
杨黎不死心,继续问道:“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白焰狂高傲的抬高下巴,略带轻浮的说道:“是,又怎样?”
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杨黎不禁有些心疼的走过去,宽大而温暖的手附在了白焰狂的眼睛上。白焰狂微眯起眼睛,放下折扇,嘴角原本挂着的笑容也消失不见,剩下的,就像是一个被抽去了灵魂的身躯,没有了灵魂的支撑,变得空洞……白焰狂静静的站在那儿,风轻轻的刮过白焰狂水嫩的脸颊,没有任何动作,就像一具行尸走肉……白焰狂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在他面前伪装特别累。
哼,不过是只认识几天的陌生人而已,怎么可能?白焰狂直接转移话题:“计划正在进行,萧渊称王后,会分三片城池给幻熙。”
白焰狂说完,与杨黎擦身而过。
杨黎一时愣在了那儿,这才是真正的她么,她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而已,到底是什么使她变成了这样?
百官朝拜:“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叶磊站在百官之上,身穿龙袍,更显威武,只听得他高声说道:“众爱卿平身。”
萧叶磊坐在王位上,感到了无尽的荣耀,只有这样,才适合他……可就在这时,萧渊突然说道:“是只有正统血脉才可继承王位。”
萧叶磊微微怔了一下,然后笑着看着萧渊,说道:“是啊,王弟,所以王兄继承了孤王。”
“是么?”
萧渊冷笑了一下,扬了扬手。就见门外缓缓走出两个人,一位公公领着一个眼神空洞的男子,走了进来,立马有人大声喝道:“干什么!这里是朝堂!岂容尔等放肆!”
“只是验证一下而已,这是为国家着想,你们有意见么?”
萧渊一说话,其他人立马都闭了嘴。
萧叶磊的怒气瞬间迸发:“你们当孤王不存在,是么?”
萧叶磊身上瞬间迸发杀气。继续说道:“这里是朝堂!岂容尔等胡闹!”
说着,就像一阵风,猛地冲了过去。萧渊见况不妙,赶紧赶紧上前抵挡。
顿时,杀意骤起,萧渊轻蔑的看着萧叶磊,说道:“皇兄是怕了还是怎的?”
萧叶磊像是猛然惊醒般的看了看周围,握紧了剑的手无力的垂下。带着些许恳求意味的说道:“我承认,我并非正统血脉。”
萧叶磊一出声,全场一片哗然。坐在副座上的林氏猛地站了起来,疾步跑到萧叶磊身边,怒喝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记住!你生是先王的儿子,死了也是先王的儿子!”
萧渊轻蔑的笑了一下,给了那公公一个眼神,那公公立马走进了大殿。
林氏一看来人,眼底盛满了惊恐,甚至连腿都有点儿站不住。只听那人带着无限悲哀的声音响起:“娘娘,我想要我们的孩子。娘娘,成全我吧娘娘。”
林氏瞳孔猛缩,腿一软,直接摔到在地上,萧叶磊见了,连忙过来扶,瞪圆了眼睛,看着萧渊,高声喝道:“够了!萧渊!你的计谋得逞了!放过我母后吧!”
“磊儿,你……”
话还没说完,林氏就吐了一口鲜血,她瞒了这么多年的阴谋,在就要成功的那一刻,居然……“呵。”
林氏自嘲的笑了一下,这就是报应么?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也许,死,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
萧叶磊已经愤怒的无以复加,他低垂着头,拿起剑。萧渊立马做好防御准备。
萧叶磊冷笑了一下,说道:“我还有反抗之力么?”
说完,将剑抵在自己的大动脉上,最后说了一句:“把南昌国发扬光大。”
说完,就将剑一划,和林氏躺在了一起。
站在门口的萧雅洁看着这一幕,有点儿心凉,这是为什么?这就是深宫中的命运么?这华丽的深宫里面最真实,永远也不会改变的最丑陋的面貌么?萧雅洁仰起头,想要把冒出来的泪水憋回去。
萧渊惊讶的看着这一幕,那公公见状,急忙拿出圣旨高声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林氏因不检点废除其后位,改日则斩!废除太子之位,孤王念在朝夕相处的份儿上,流放疆边,小公主由新王处置。萧渊有胆有识,文采出众,由萧渊继承孤王之位。”众臣马上从这突然地转变中回过神来,几乎是所有人,都跪地说道:“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焰狂坐在树上,听着里面人的话语,悠闲的晒着太阳,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是可惜了位好帝王啊,一心为南昌国着想,最后还没落下个好,不过……”
白焰狂邪笑了一下,继续说道:“萧渊更好为我所用,呵呵。”
白焰狂伸了伸懒腰,站了起来,运用轻功从房顶上飞走了。
宙斯回到奥林匹斯圣出。他与诸神商量,决定根除这一代可耻的人。他正想用闪电惩罚整个大地,但又担心天国会被殃及,宇宙之轴会被烧毁。于是,他放弃了这种粗暴报复的念头,放下独眼神给他炼铸的雷电锤,决定向地下降下暴雨,用洪水灭绝人类。
这时,除了南风,所有的风都被锁在埃俄罗斯的岩洞里。南风接受了命令,扇动着湿漉漉的翅膀直扑地面。南风可怕的脸黑得犹如锅底,胡须沉甸甸的,好像满天乌云。洪涛流自他的白发,雾霭遮盖着前额,大水从他的胸脯涌出。南风升在空中,用手紧紧地抓住浓云,狠狠地挤压。顿时,雷声隆隆,大雨如注。暴风雨摧残了地里的庄稼。农民的希望破灭了,整整一年的辛劳都白费了。
宙斯的弟弟,海神波塞冬也不甘寂寞,急忙赶来帮着破坏,他把所有的河流都召集起来,说:“你们应该掀起狂澜,吞没房屋,冲垮堤坝!”他们都听从他的命令。波塞冬亲自上阵,手执三叉神戟,撞击大地,为洪水开路。河水汹涌澎河,势不可挡。泛滥的洪水涌上田野,犹如狂暴的野兽,冲倒大衬、庙宇和房屋。
水势不断上涨,不久便淹没了宫殿,连教堂的塔尖也卷入湍急的漩涡中。顷刻间,水陆莫辨,整个大地一片汪洋,无边无际。人类面对滔滔的洪水,绝望地寻找救命的办法。有的爬上山顶,有的驾起木船,航行在淹没的房顶上。
大水一直漫过了葡萄园,船底扫过了葡萄架。鱼儿在枝蔓间挣扎,满山遍野逃遁的野猪被浪涛吞没,淹死。一群群人都被洪水冲走,幸免于难的人后来也饿死在光秃秃的山顶上。在福喀斯,有一座高山的两个山峰露出水面,这就是帕耳那索斯山。普罗米修斯的儿子丢卡利翁事先得到父亲的警告,造了一条大船。当洪水到来时,他和妻子皮拉驾船驶往帕耳那索斯。被创造的男人和女人再也没有比他们更善良,更虔诚的了。
宙斯召唤大水淹没大地,报复了人类。他从天上俯视人间,看到千千万万的人中只剩下一对可怜的人,漂在水面上,这对夫妇善良而信仰神衹。宙斯平熄了怒火。他唤来北风,北风驱散了团团乌云和浓浓的雾霭,让天空重见光明。掌管海洋的波塞冬见状也放下三叉戟,使滚滚的海涛退去,海水驯服地退到高高的堤岸下,河水也回到了河床。树梢从深水中露了出来,树叶上沾满污泥。群山重现,平原伸展,大地复原。
丢卡利翁看看周围,大地荒芜,一片泥泞,如同坟墓一样死寂。看着这一切,他禁不住淌下了眼泪,对妻子皮拉说:“亲爱的,我朝远处眺望,后不到一个活人。我们两个人是大地上仅存的人类,其他人都被洪水吞没了,可是,我们也很难生存下去。我看到的每一朵云彩都使我惊恐。即使一切危险都过去了,我们两个孤单的人在这荒凉的世界上,又能做什么呢?
唉,要是我的父亲普罗米修斯教会我创造人类的本领,教会我把灵魂给予泥人的技术,那该多么好啊!”妻子听他说完,也很悲伤,两个人不禁痛哭起来。他们没有了主意,只好来到半荒废的圣坛前跪下,向女神忒弥斯恳求说:“女神啊,请告诉我们,该如何创造已经灭亡了的一代人类。啊,帮助沉沦的世界再生吧!”
“离开我的圣坛,”女神的声音回答说,“戴上面纱,解开腰带,然后把你们母亲的骸骨仍到你们的身后去!”两个人听了这神秘的言语,十分惊讶,莫明其妙。皮拉首先打破了沉默,说:“高贵的女神,宽恕我吧。我不得不违背你的意愿,因为我不能扔掉母亲的遗骸,不想冒犯她的阴魂!”
但丢卡利翁的心里却豁然明朗,他顿时领悟了,于是好言抚慰妻子说:“如果我的理解没有错,那么女神的命令并没有叫我们干不敬的事。大地是我们仁慈的母亲,石块一定是她的骸骨。皮拉,我们应该把石块扔到身后去!”
话虽这么说,但两个人还是将信将疑,他们想不妨尝试一下。于是,他们转过身子,蒙住头,再松开衣带,然后按照女神的命令,把石块朝身后扔去。一种奇迹出现了:石头突然不再坚硬、松脆,而是变得柔软,巨大,逐渐成形。人的模样开始显现出来,可是还没有完全成型,好像艺术家刚从大理石雕凿出来的粗略的轮廓。
石头上湿润的泥土变成了一块块肌肉,结实坚硬的石头变成了骨头,石块间的纹路变成了人的脉络。奇怪的是,丢卡利翁往后扔的石块都变成男人,而妻子皮拉扔的石头全变成了女人。直到今天,人类并不否认他们的起源和来历。这是坚强、刻苦、勤劳的一代。
人类永远记住了他们是由什么物质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