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因内疚流露出痛苦的神情。他们紧紧地抱着捆绑着的女儿,却无能为力,救不了女儿。
这时珀耳修斯说:“你们要哭,将来有的是时间;眼下,当务之急是救人。我叫珀耳修斯,是宙斯和达那厄的儿子。我战胜了墨杜萨。神的翅膀让我飞越高空。姑娘如果是自由的,并愿意挑选配偶的话,她一定会首先看中我。但像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却要向她正式求婚,并愿意前去搭救她。你们愿意接受我的条件吗?”
父母庆幸遇到了救星,连连点头,不仅答应把女儿许配给他,还答应把王国送给他作为嫁妆。话间妖怪已经游了过来,只有一箭之地了。年轻人见状便用脚往上一蹬,腾空而起。
妖怪看到他在海面上投下的身影,便狂怒地向影子追去,像是意识到有人要抢走它的猎物似的。珀耳修斯犹如一只矫健的雄鹰,从空中猛扑下来。
他用杀死墨杜萨的利剑狠狠地刺进妖怪的背部,只有剑柄露在外面。他把剑拔出来,妖怪疼得蹿到空中,然后又沉入水底,疯狂地挣扎着。珀耳修斯一再朝它身上刺杀,直到它的口中涌出了黑血。这时,它的翅膀也沾湿了,他不敢在空中久留。恰好水面上露出一块礁石,他便扇动翅膀轻轻地落在岩壁上,然后又用剑在妖怪的肚子里搅动了三四次。
海浪飘走了它的尸体,不久它就从海面消失了。珀耳修斯飞到岸边,登上山顶,解开姑娘的锁链,把她交给不幸的父母亲。他受到隆重的款待,成了宫廷里的贵客佳婿。正当婚礼在欢乐地举行时,王宫的前厅里突然骚动起来,并传来一声沉闷的吼声。原来国王刻甫斯的弟弟菲纽斯带了一批武士闯了进来。他从前曾经追求过安德洛墨达,在她危难时却舍弃了她。现在他来重申自己的要求。
菲纽斯挥舞着长矛闯进婚礼大厅,并朝着惊讶的珀耳修斯大声叫喊:“我在这里,你抢走了我的未婚妻,我要报仇。无论你的宝物或者你的父亲宙斯都无法保护你!”说着,他摆开架势,准备把长矛扔过来。
刻甫斯从席间站起来。“你疯了!”他喝斥道,“不是珀耳修斯抢去了你的未婚妻。当我们被迫牺牲她时,你看着她被绑在那里,你为什么不亲自去救她,却袖手旁观呢?”
菲纽斯回答不出,他死死盯住他的兄弟和情敌,好像在思考先从哪一个下手。终于,他在疯狂中用尽全力,朝珀耳修斯掷出他的矛。
可是他的眼力不好,长矛一下子扎进垫子里。珀耳修斯乘机跳了起来,朝门口投出他的标枪,标枪直朝菲纽斯飞去。要不是菲纽斯蹦跳到祭坛后面,标枪肯定会穿透他的胸脯。虽然菲纽斯躲过了,但他的一名随从却被刺中了前额,这下武士们全拥了上来,和参加婚礼的客人打成了一团。闯进来武士人多势盛,把珀耳修斯国王夫妇和新婚妻子团团围住。箭如飞蝗,从各个方向射过来。
珀耳修斯背靠一根大柱,招架敌人,奋力阻止他们前进,杀死了一个又一个进犯的敌人。后来,他看到自己单凭勇力已经不起作用,于是决定拿出最后的一招。“我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他说,“我只好叫过去的仇敌帮助我了。请我的朋友都转过脸去!”说完,他从神袋里取出墨杜萨的头,朝着逼近的对手伸了过去。
对手正盲目地向着这里冲过来。“让你的魔法去吓唬别人吧,”他一边冲,一边蔑视地大喊,“他们才会被你的鬼话吓倒。”可是,他刚举手投矛时,手却举在空中僵硬住了。后面的人也一个个难逃变成石头的厄运。这时候,珀耳修斯干脆把墨杜萨的首级高高地举起,让别的人都能立即看见。
他用这种办法把最后的一批人变成了僵硬的石块。直到这时,菲纽斯才后悔不该这样无理取闹,挑起事端。他看着左右两面姿态不同的石像,呼喊着朋友们的名字,但没有一个回答。他不相信似地用手触摸他们的躯体,然而他们都已变成了花岗岩。他惊恐万分,一改往日的骄横,绝望地哀求着:“饶我的命吧!王国和新妇都给你!”说完他转过身子。可是珀耳修斯不想宽恕他。“你这个贼徒,”他怒骂道,“我将在岳父的宫殿里为你永远树立一座纪念碑!”
菲纽斯左躲右闪,不想看到那可怕的头颅,可是它终于没有躲过。顿时,菲纽斯神色恐怖地变成了石头,站在那里,双手下垂,完全是一副卑贱的奴仆模样。珀耳修斯终于能够带着年轻的妻子安德洛墨达回乡了。长久幸福的日子在等待着他。他还找到了母亲达那厄。但他仍不能避免给外祖父阿克里西俄斯带来灾难。
外祖父由于害怕神谕,悄悄地逃亡外地,到了彼拉斯齐国王那儿。当时,这里正在举行比武。他不知道外祖父就在这里,还准备去亚各斯问候外祖父。珀耳修斯看到比武十分高兴,他抓过一块铁饼扔出去,不幸正好打中了外祖父。不久,他就知道了他所杀害的人是谁。他深深哀痛死者,把他安葬在城外,并且交换了他所继承的王国。从此以后命运之神再也不妒嫉他了。安德洛墨达给他生了一群可爱的儿子,他们一直保持住父亲的荣誉。
雅典的国王厄瑞克透斯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名叫克瑞乌萨。她事先没有征得国王同意便成了太阳神阿波罗的新妇,并为他了一个儿子。由于害怕父亲生气,她把孩子藏在一只箱子里,放在她跟太阳神幽会的山洞里。她虔诚地希望众神会可怜这个被遗弃的儿子。为了使儿子身上有个辨认的标记,她把自己当姑娘时佩戴的首饰挂在孩子的身上。
儿子出世的事自然瞒不过阿波罗。他既不想辜负他的情人,又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落到无依无靠的地步,于是他找到他的兄弟赫耳墨斯。作为神衹的使者,赫耳墨斯可以在天地之间自由来往,不受阻拦。“亲爱的兄弟,”阿波罗说,“有一位凡间女子给我生下了一个孩子,她是雅典国王厄瑞克透斯的女儿。
因为畏惧父亲,她把孩子藏在一个山洞里。请你帮帮我,救下这个孩子,把用麻布包着的孩子连同箱子送到我在特尔斐的神殿,放在神殿的门槛上,其余的事情由我去办,因为他是我的儿子。”赫耳墨斯展开双翅,飞到雅典,在阿波罗指定的地方找到了孩子,然后把他放在柳条箱里,背到特尔斐,按照阿波罗的吩咐,放在神殿的门槛上,并且掀开盖子,以便让人容易发现他。这些事情是在夜里做完的。
第二天早晨,当太阳升起的时候,特尔斐的女祭司走向神殿,突然发现睡在小箱子里的婴儿。她估猜这是一个私生子,便想把他从门槛上搬走。可是神衹却使她的内心产生了一股怜悯之情。女祭司把孩子从筐内抱起来,带在自己的身边扶育他,尽管她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父母亲。孩子一天天长大,终日在父亲的神坛前玩耍,却不知道父母亲是谁。他渐渐长成一个高大英俊的少年。特尔斐的居民都把他看作神庙的小守护者,都很喜欢他,让他看管献给神衹的祭品。于是他在父亲的神殿里高高兴兴地生活着。
克瑞乌萨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听到太阳神阿波罗的消息,以为他早已将她和儿子忘掉了。
这时,雅典人与邻国的欧俾阿岛的居民发生激烈的战事。最后欧俾阿人失败了。雅典人取得了战争的胜利,他们尤其感谢从阿开亚来的一位外乡人的帮助。他是希腊人的祖先赫楞的儿子,名叫克素托斯,是丢卡利翁的后代。
他要求国王的女儿克瑞乌萨嫁给他,他的要求得到了同意。好像这件事激怒了太阳神,为了惩罚她,她一直没有生育。若干年后,克瑞乌萨想去特尔斐神殿求子。其实这正是阿波罗的意思,他是决不会忘掉自己的儿子的。克瑞乌萨公主和他的丈夫带着一群仆人动身了。他们要去特尔斐神殿朝贡,一行人来达神殿时,阿波罗的儿子正跨过门槛,用桂花树枝装饰门框。他看见了这位高贵的夫人,她一见神殿就禁不住掉泪。
他小心翼翼地问她为什么悲哀。“我不想了解你的伤心事,”他说,“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请告诉我,你是谁,从什么地方来?”“我叫克瑞乌萨,”公主回答说,“我的父亲是厄瑞克透斯,雅典是我的故国家乡。”
“你……”
葛倩倩被气红了双颊,生气的说不出话来。良久,葛倩倩才开口说道:“我会证明给你看!”
说着,葛倩倩跑了出去,找来一辆手推车,费劲儿的把老妇人搬到手推车上,抱起男孩儿,恨恨的看了白焰狂一眼,倔强的说道:“你走到哪儿,我就跟你到哪儿,就算我进不去,我也要在你门口呆到等你出来为止!”
白焰狂调笑的看着葛倩倩那可以称是滑稽的摸样,笑着说道:“有这功夫,你还不如让她们母子到你家啊。”
葛倩倩紧咬着下唇,眼中已经闪烁出点点泪光,表情却是那般的倔强,那般的坚持。白焰狂挑了挑眉,轻摇着头,低声说道:“这还越来越像是现代的言情小说了。”
白焰狂低摇着头,良久,才抬起头来,眼光变得狠戾,嘴角的虎牙更给他显出几分恐怖。葛倩倩被吓了一跳,却还是生气的回瞪回去,看向了杨黎,说道:“谁说要跟你了,少在这里自恋了,我跟的是他。”
白焰狂听后,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绝美的脸庞散发着勾魂蹑魄的气质,让路过的路人纷纷驻足观看,眼中闪烁着惊羡,还有人低声讨论着。白焰狂阴柔的像是平静的湖中起了层层涟漪般的好听:“呵呵,我一向不爱忍得,你都这么惹我了要是还不还手。不就显得我太可悲了么?”
葛倩倩被白焰狂低沉幽深的语气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嘴唇颤抖着却在故作坚强的说道:“你别乱来哦,杀,杀杀杀杀人是犯法的,何况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有是天子所在的脚下,怎能容你胡来呢?”
人群中的一个人,低低的说了一声:“她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