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蓝灵歌开始往地下室外走去的时候,蓝皓天从容优雅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既像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特意说给某人听的:“白幽灵的暗器武功那么的厉害,多配几把武器在身上,藏在暗处,胜算应该会大一点吧。”
果不其然,蓝灵歌立马收回出去的脚步,转而走向蓝皓天旁边的一面墙,白幽灵是她的耻辱,她绝对不会放过任何能够打赢他的机会,不管是光明还是不光明。
愤愤的在墙上选了几把特制的武器,用手掂量掂量,感觉不错,便别在了身上,走时,也不忘再一次瞪蓝皓天一眼。
见女儿一出去,蓝皓天无奈的摇头和笑一笑,灵歌,父亲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蓝灵歌一出地下室,就迅速去了车库,她要再一次去会会白幽灵,如果可以,也许还能救出千雅小姐,一洗前耻。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在东方家族的大宅子里吧,希夜哥不知道,满城市的找,可惜了,她知道。白幽灵。
“苏叶哲,你带我去哪儿啊。”夏叶兮无语的盯着自己前面的那个人,这时候的苏叶哲简直就是一个78岁的小孩,哪里有今天以前的冷漠和沉稳。真是的。
苏叶哲笑嘻嘻的转过脑袋,神秘的说道:“你跟我来,你就知道了。”
出了门才知道夏叶兮都还是一片茫然,就差没有认为某人准备拐卖她了。
当那些熟悉的路浮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才知道她们要去哪里。
她侧头一脸不解的看着正在专心开车的苏叶哲,而苏叶哲感觉到了她的注视,回头对她轻轻一笑,跟着他走就好了。
车子果然停在了那个地方,站在哪里,抬头望,甚至可以看见他们家的房顶,不对,是以前的家。
苏叶哲用大手紧紧包裹着夏叶兮的小手,无形中,两只手却给了两个人一起面对的勇气。
脚步声在这条幽静的小道上发出有规律的声响,夏叶兮只觉得没走一步自己的心都在颤抖,这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或许是因为她这一次终于不再是自己一个人了。
夏叶兮是,苏叶哲又何尝不是,上次匆忙的来,匆忙的走,还没来得及仔细的观察那些变化,今日一看,却和六年前是一个模样,只是树长高了不少而已。
雅典的国王厄瑞克透斯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名叫克瑞乌萨。她事先没有征得国王同意便成了太阳神阿波罗的新妇,并为他生了一个儿子。由于害怕父亲生气,她把孩子藏在一只箱子里,放在她跟太阳神幽会的山洞里。她虔诚地希望众神会可怜这个被遗弃的儿子。为了使儿子身上有个辨认的标记,她把自己当姑娘时佩戴的首饰挂在孩子的身上。儿子出世的事自然瞒不过阿波罗。他既不想辜负他的情人,又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落到无依无靠的地步,于是他找到他的兄弟赫耳墨斯。作为神衹的使者,赫耳墨斯可以在天地之间自由来往,不受阻拦。“亲爱的兄弟”阿波罗说,“有一位凡间女子给我生下了一个孩子,她是雅典国王厄瑞克透斯的女儿。因为畏惧父亲,她把孩子藏在一个山洞里。请你帮帮我,救下这个孩子,把用麻布包着的孩子连同箱子送到我在特尔斐的神殿,放在神殿的门槛上,其余的事情由我去办,因为他是我的儿子。”
赫耳墨斯展开双翅,飞到雅典,在阿波罗指定的地方找到了孩子,然后把他放在柳条箱里,背到特尔斐,按照阿波罗的吩咐,放在神殿的门槛上,并且掀开盖子,以便让人容易发现他。这些事情是在夜里做完的。
第二天早晨,当太阳升起的时候,特尔斐的女祭司走向神殿,突然发现睡在小箱子里的婴儿。她估猜这是一个私生子,便想把他从门槛上搬走。可是神衹却使她的内心产生了一股怜悯之情。女祭司把孩子从筐内抱起来,带在自己的身边扶育他,尽管她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父母亲。孩子一天天长大,终日在父亲的神坛前玩耍,却不知道父母亲是谁。他渐渐长成一个高大英俊的少年。特尔斐的居民都把他看作神庙的小守护者,都很喜欢他,让他看管献给神衹的祭品。于是他在父亲的神殿里高高兴兴地生活着。
克瑞乌萨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听到太阳神阿波罗的消息,以为他早已将她和儿子忘掉了。这时,雅典人与邻国的欧俾阿岛的居民发生激烈的战事。最后欧俾阿人失败了。雅典人取得了战争的胜利,他们尤其感谢从阿开亚来的一位外乡人的帮助。他是希腊人的祖先赫楞的儿子,名叫克素托斯,是丢卡利翁的后代。他要求国王的女儿克瑞乌萨嫁给他,他的要求得到了同意。好像这件事激怒了太阳神,为了惩罚她,她一直没有生育。若干年后,克瑞乌萨想去特尔斐神殿求子。其实这正是阿波罗的意思,他是决不会忘掉自己的儿子的。克瑞乌萨公主和他的丈夫带着一群仆人动身了。他们要去特尔斐神殿朝贡,一行人来达神殿时,阿波罗的儿子正跨过门槛,用桂花树枝装饰门框。他看见了这位高贵的夫人,她一见神殿就禁不住掉泪。他小心翼翼地问她为什么悲哀。
“我不想了解你的伤心事。”他说,“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请告诉我,你是谁,从什么地方来?”
“我叫克瑞乌萨!”公主回答说,“我的父亲是厄瑞克透斯,雅典是我的故国家乡。”
这青年一听,高兴地喊了起来:“那是多么有名的地方,你的出身是多么高贵!不过,请告诉我,那是真的吗?我们从图画上看到,你的曾祖父厄里克托尼俄斯像棵庄稼一样,是从地里长出来的。雅典娜女神将泥土所生的孩子放在箱子里,让两条巨龙看守着,然后将箱子交给刻克洛帕斯的女儿去保护。听说那些女儿抑制不住好奇心,悄悄地打开箱盖。等到她们看到男孩时却突然发了疯,从刻克洛帕斯城堡的山岩上跳了下去。
这难道也是真的?”
克瑞乌萨默默地点点头,因为她那祖先的遭遇使她想起了自己弃婴的事。儿子正站在面前,无拘无束地继续问着:“你的父亲厄瑞克透斯真的因为地裂而被吞没?波塞冬真的用三叉戟杀害了他?他的坟墓真的就在我所供奉的主人阿波罗所喜欢的那座山洞附近吗?”
“陌生的年轻人啊,请你别提起那座山洞。”克瑞乌萨打断他的话,“那里是发生不忠诚和重大罪孽的地方。”公主沉默了一会,又振作了精神,把年轻人看作神殿的守护者,告诉他说,自己是克素托斯王子的妻子,她同他前来特尔斐,祈求神衹赐给她一个儿子。“福玻斯。阿波罗知道我没有孩子的原因”她叹息着说,“只有他才能帮助我。”
“你没有儿子,是个不幸的人吗?”年轻人同情而又伤心问了一句。
“我早就是个不幸的人了!”克瑞乌萨回答说,“我非常羡慕你的母亲,能够有你这么一个聪明伶俐的儿子。”“我不知道谁是我的母亲和父亲。”年轻人悲伤地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我的养母曾经对我说,她是神殿的女祭司,对我十分同情,抱养了我。从此以后,我就住在神殿里,我是神衹的仆人。”
公主听到这话,心里怦然一动。她沉思了一会,又把思想转了回来,心疼地说:“我认识一个妇人,她的命运跟你的母亲一样。我是为了她的缘故,才来这里祈求神谕的。跟我一起过来的还有她的丈夫,他为了听取特洛福尼俄斯的神谕,特地绕道过去了。趁他没有到,我愿意把那位女人的秘密告诉你,因为你是神的仆人。那位夫人说过,在她和现在的这个丈夫结婚之前曾经跟伟大的神福玻斯阿波罗交往甚密。她没有征求父亲的意见便跟阿波罗生了一个儿子。女人将孩子遗弃了,从此就不知道他的音讯。为了在神衹面前打听她的儿子是活着还是死了,我代那位女人亲自赶到这里。”
“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年轻人问。
“如果他还活着,那么跟你同龄。”克瑞乌萨说。
“你的那位女友的命运跟我的多么相似啊!”年轻人悲伤地叫道,“她寻找自己的儿子,我寻找自己的母亲。而这一切都发生在一个遥远的国度里,只是我们彼此又不相识。可是你别指望香炉前的神衹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因为你用你朋友的名义控诉他的不义,而神衹是不会自己认错的!”“别说了!”克瑞乌萨打断他的话,“那位女人的丈夫过来了。我向你吐露的秘密你千万别让他知道。”
克素托斯高高兴兴地跨进神殿,向他的妻子走来。
“特洛福尼俄斯给了我一个吉利的消息,他说我不会不带着一个孩子回去的。咦!这位年轻的祭司是谁?”克素托斯问。
年轻人走上一步,谦恭地回答说,他只是阿波罗神殿的仆人。这里是特尔斐人最敬重的圣地,而那些命运之签所挑中的人却在里面,他们围着三脚香炉,听取女祭司从那里宣示神谕。克素托斯听到这话,立即吩咐克瑞乌萨,跟前来求取神谕的人一样,赶紧用花枝装饰自己,在阿波罗的祭坛前朝神衹祈祷,祈求神衹赐给他们一个吉利的神谕。克瑞乌萨看到露天祭坛上放着桂花树环便走过去,克素托斯连忙走进圣殿的里间,那位年轻人仍在前庭守护着。
不一会儿,年轻人听到丝殿内间的门开启的声音,接着又看见克素托斯王子兴冲冲地走了出来。他突然狂热地抱住守在门外的年轻人,连声叫他“儿子”,要求他也拥抱自己,给自己送上一个儿子的吻。年轻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他疯了,便冷漠地用力将他推开。可是克素托斯并不在乎。“神已亲自给我启示”他说,“神谕宣示:我走出门来遇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我的儿子。这是神衹的种赐予。这是什么原因,我并不明白,因为我的妻子从来没有替我生过孩子。可是我相信神灵的话,他也许会亲自给我阐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