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雅儿也披了件外袍,走在雪地上嘴也打颤了,走到夜溟舜那都过了好久。
刚到那就见一个身影出来,那身影看起来也是个女子,那人也没有回头直接从侧面走了,雅儿看着那背影很是熟悉,可又记不起在哪见过。
也没多想自己推门进去,看着坐在那的夜溟舜吓了一跳,他……他是衣裳不整的,雅儿也知道撞破人家好事了。
夜溟舜也看到了雅儿,也奇怪她怎么过来了,看着她红透的脸蛋心情也好了些。
“雅儿怎不敲门自己进来了?”
雅儿听着他那调笑的语气暗翻白眼,“王也不安排侍卫,我当然自己进来了。”
说完也觉得不对,他干这事还要侍卫干嘛,抬头看着一脸笑意的夜溟舜连忙摆开头。
“雅儿来这有事?”
雅儿才想起自己的事情,“无事,只是好久没来这宫里,走着就到这了。”
夜溟舜点点头,“那便好好看看吧。”
雅儿看着他那衣裳不整的模样,“王,您还是保守些,这天寒地冻的凉着可不好。”
夜溟舜听了大笑出来,“哈哈,雅儿还关心本王,本王甚是高兴。”
雅儿皱皱眉,你高兴关我屁事,这青天白日的做那事也不害臊。
“王高兴归高兴,这雅儿可管不着。”
夜溟舜也不在乎她的无礼,收紧衣袍自己走下来,雅儿看着这宫里的摆设出神。
这都过了快一年了,这个地方以前天天在这呆着,现在,呵,物是人非事事休。
突然身子一紧有人从身后抱住了自己,雅儿一惊,难道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夜溟舜,你……你放开。”
夜溟舜却依旧抱紧她,服身闻着她的体香叹了叹气,“雅儿,你好好闻。”
这么直白的话让雅儿脸都红了,夜溟舜看着她拘束的模样笑了笑,那低沉的声音让雅儿发抖。
“雅儿,你这样才好,整日冷清清的我实在不喜。”
雅儿听了咬咬牙,“王请自重,雅儿是公主这般不和礼数。”
夜溟舜这才放开她,雅儿也松了口气,看着面前调笑的脸就气。
“王,雅儿告退。”
夜溟舜也没有阻拦,看着离去的身影咽咽喉,这样的女子难怪云彻要美人不要江山。
想着呼吸越来越重了,连忙气急败坏的叫人,“来人,将朱姬唤来。”
雅儿出了那宫就一直走着,刚才夜溟舜的所做让自己心里没底,若真是自己想的那样,彻,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而此时方才的议事宫里上演着激情戏码,朱姬也从未见过如此热情的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王……王您……您慢些。”
夜溟舜却一直如此,嘴里喊着,“雅儿……雅儿……雅儿。”
朱姬就像被水从头到脚淋湿一般,方才的热情全无,王……在叫雅儿,雅儿……辅政公主梓雅儿。
回到梅芯苑便看到站在院里的梅儿,“公主,这天寒地冻的您怎出去也不说一声。”
雅儿看着她眼神冰冷,“我上哪还得向你禀报吗?”
梅儿连忙跪下,“公主,梅儿并不是此意,请公主勿责怪。”
雅儿叹了口气,“给我弄杯热茶来。”
梅儿连忙下去,雅儿回屋坐在榻上也一言不发,看着外头的雪花心里烦躁起来。
“公主,您要的茶。”
接过暖暖手,看着外头的雪也不喝,梅儿也退下去,雅儿看着梅儿那样想到方才见的那身影,是谁呢?
那衣服也不像宫里姬妾,难道夜溟舜偷人?切,他都是王了还偷什么人啊。
想着上次夜溟斐说夜溟悬私通王宫后院,对啊,夜溟斐啊,他那消息肯定灵通,自己为何不去看看呢?这样也没有多烦躁了。
第二日刚用过早膳就有人上门,通传的是朱姬,雅儿可不知道这些人。
“梅儿,朱姬是何人啊?”
“回公主,朱姬便是上次被贬洪城的朱荣之女。”
哦,是他的女儿啊,朱姬,那不就是‘猪鸡’,果然禽类是一家。
“那便请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一位风情万种的女子出现在眼前,雅儿看着她那一身打扮皱皱眉,就像孔雀开屏炫耀一样。
“妾身朱姬叩见公主。”
“恩,梅儿,奉茶。”
说着那朱姬将外袍取下,雅儿看着她脖颈上的殷红眼睛沉了沉,这朱姬是什么意思。
梅儿奉茶看到朱姬身上的殷红手里也是一抖,差点将茶盏打翻,明眼人都知道这些是欢爱的痕迹,这朱姬这样张扬来此是何居心。
朱姬接过茶却笑道,“公主院里的丫头怎毛手毛脚,这般服侍公主也怕不妥啊。”
雅儿这才知道肯定外头又有什么风言风语,这不,人家都上门挑衅了。
“本公主苑里的人朱姬怎管上了。”
意思就是打狗要看主人,朱姬脸上虽气愤还得开口,“是,妾身逾越了。”
雅儿看着她懒懒说道:“朱姬今日来此有何事呢?”
“这……自从公主回宫妾身还是从未看望过,今日便唐突来了。”
雅儿嗯了一声,看着她身上的痕迹说道,“这天寒地冻的还需朱姬上门,雅儿对不住了,这外头天凉得厉害,朱姬还是多穿些,若哪日身子冻坏了那服侍王的人可多了。”
意思就是你来我这是多余的,外头要服侍王的女人可多着呢,朱姬也咬咬牙,“是,公主教训的是,妾身告退。”
雅儿也没开口说送和不送,看着朱姬身影沉思着,她之前不来想必是因为她父亲,今日这般张扬是什么意思?
本想好去城外斐王府的,夜溟舜也没有限制自己自由,没带人自己出了宫。
这几日雪大路上都是雪,找了辆马车出了城,到达目的地时天色都暗了。
夜溟斐也惊奇自己怎么来了,到府里喝杯热茶暖暖身子,雅儿看着这府邸也很满意,这样闲逸自在的生活自己何时才能有。
“雅儿,怎不知会一声便来了?”
雅儿笑了笑,“大老远的我自己来便是,今日想走走就到你这了,怎的,不欢迎?”
夜溟斐看着她回道:“过几日便是年终了,到时皇弟必会召我入宫,那时随我来也行,今日来有事吗?”
雅儿看着他也没开口,他那明镜的心思怎没想到,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帮自己。
“雅儿想你消息灵通,所以有事想问问。”
“哦,何事,我能做的一定帮忙。”
雅儿听了心也舒坦些,“雅儿想知道,夜溟舜与云国有联系吗?在他继位之前。”
夜溟斐沉思一会儿,“这个他只与云国琛王有过联系,其他并无。”
琛王?云琛,可云琛那时已经废了,他也没有实权,那靖侯公子说的可是云莫啊!
“琛王?若是琛王也不用费心思,莫非他想讨好云莫?”
夜溟斐听着她自言自语,心里也知道几分,她如此聪慧可能也想明白了。
“夜溟斐,近日云国可有传出琛王的消息。”
夜溟斐摇摇头,“琛王早在废除封号时流落民间,是死是活无人知晓。”
没有消息,这不会啊,若是云琛那云莫也会故念亲情给他好好生活,这没有实权也不是什么威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