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子瞻突然说:“在一个干旱了很久的土地上,突然下了一场雨,这场雨像其它雨一样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是他拯救了饥渴的人们,饥渴的土地,在它下的那一瞬间,人们对天的崇拜,变成了对那场雨的感激。无论这场雨是有意还是无意。它终归是拯救了人们。历史也把袁世凯推到了一个位置上。他在甲申政变中挽救了将要沦为殖民地的朝鲜。他就成了那场充满神秘力量的雨。”
子瞻兄的意思是说:“是历史创造了袁世凯?”
“正是如此。”子瞻说道。
“那不见得吧,如果把袁世凯换成是张光前,吴兆有那样的的人历史,不是要改写吗?结果可能是,大清军队仓皇逃离,朝鲜成为日本的附属国。”我笑着说道。
“文举兄,如果没有袁世凯,那么从一开始清军一进驻朝鲜时的困难就会把那些不能办这些事的人淘汰掉,若不是袁世凯,吴长庆也不会那么信任,也就不会把大权交给袁世凯。”郭子瞻说道。
“那不正是说明袁世凯的能力改变了历史的轨迹,怎么能说是历史创造了袁世凯呢?”我差诧异道。
“文举兄,你还是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历史在其发展的过程中本身就有淘汰效应,把那些有能力的人留下来。”
“子瞻兄,你说的意思我明白,你是说环境会把英雄创造出来,选择出来。可是假设我们在一场选美中,必须要选一个人出来,然而,在选美的人群里,没有一个是长的好的。这次选美不还是要继续,历史不是还是要发展,而英雄就不一定会出现,不是吗?”我说道。
我看子瞻没有说话就继续说:“在我们那个时代,不会忽视英雄,我们注重教育培养,注重能力的锻炼。我们的主流思想是,历史有其前进的车轮,而我们也不能忽视英雄的力量。”
子瞻说道:“你说的我理解,我是这样想的,在一个历史阶段,它之所以能够均衡的发展,在于它适应了那时的社会,那么那个社会所产生的人,也一定和历史相匹配,那么我说历史创造了委任,就无可质疑。”
“不不不,一个社会所培育的人,不一定是和历史相符合的,我们就拿唐王朝的更迭来说,在唐太宗时期的贞观之治,到后来的五代十国之乱,前后的历史本来差异不大,然而,结果的差异却是天上地下,历史不会偏向于谁,也不会委任于谁,历史在其的路途中前进着,而英雄则是自己从中挣扎出来的。”我说道。
我想了想又说:“历史确实具有选择性,我们是不是在纠结于一种思维模式之中,发展的过程是此消彼长的,我们不必把历史和英雄放在一种极端之处。哦,对,这才是我们那个时代的思想。”
“文举兄说的有道理,看来我对此理解还是不够。”
“不是的,我也是在和你辩论中逐渐发展自己的思想的。”我笑着说道。
“都说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大概就是因为此吧。”
“我想应该是的。”我认真的说。
“我喝了一口茶问道:“在子瞻兄的内心里,什么是英雄?”
“英雄,我不怎么知道。不过我记得一个人说的挺好的,英雄就是人类生生世世的追求。”
“你的意思是英雄本来就没有完美的解释,他只是存在的一种无上的境界,只能一步一步的靠近。”我问道。
“正是如此。“子瞻说道。
“我以为不是这样的,我认为这样拔高了对英雄的下向往,我以为英雄就是活的出本色,拿的的住自己的快乐,输的起。“我说道。
“这样会好吗,那么人人容易变为自私鬼的。“子瞻说道。
“不,中国的文化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我以为不应该把穷和富的差别强加的做人处事上来,善其身应该是每个人都该做的,从理论上说每个人都是以自我为中心,我们把自私公开化,那样就会减少我们内心中的丑恶,反而会增加美,英雄不应该抛弃任何一个可能的人。“我说。
“可是谁也没有说,要抛弃谁呀?”子瞻说道。
“我的意思是英雄不应该是不可以企及的应该是,能者可以为之,你刚刚说的那种思想,我感觉太过高了。”我激动的说。
“难道,英雄就没有对道德,品格的限定吗?什么又是本色呢?”子瞻问道。
“在我眼中,英雄不是一蹴而就的,英雄也是要在发现本我中发展的,了解自己的本色,了解自己后,便可以了解别人。”我说道“我以为,你这是刚结束一个无穷,又引进一个无穷,发现本我本身也是一个无穷无尽的过程,你这样反而把英雄更加的让人难以理解。”子瞻说道。
“我以为不然,我认为我是在把一个抽象的难以理解的东西,逐渐的分割,简单化。发现本我的过程就是成为英雄的过程。”我说道。
“那你的意思不也是说英雄是不可企及的吗?”子瞻疑问道。
“你也可以这样理解,不过,我想每个人都会有大致的本我,大致的本我可以为英雄了。”我说道。
“虽然带着些强词夺理,但是转念一想,英雄应该是在本我上建立的,而本我的发现是相对有止境的。“子瞻说道。
“是啊,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难得你能理解我,没有把我当做是故做姿态。“子瞻听了大笑道:“好吧,我倒是忘了,你应该是在故做姿态才对,哈哈哈。”
我也笑着说:“故做姿态,我也的做足了。”
“那么,本我如何发现呢?”子瞻转开话题说道。
“本我的发现在于对自己做事的动机的批判和赞美。发现本我是一件很难的事,只有你敢于面对在道德下的自己,敢于揭露出来才行。““这样必定要经过很多的痛苦的煎熬。不过煎熬的也值。”子瞻说着又拿起了笔袁世凯的像在他的笔下有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