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太宗曾言:“以天下之广,四海之众,千端万绪,如何因地制宜,加以变通,都应百司商量,宰相筹划,熟审便安,方可奏行。一日万机,岂能天子一人独断!到了朱元璋时便说:”事皆朝廷总之。“皇帝乾纲独断日显。到了乾隆年间,就变成了”一人为刚,万夫皆柔的现状。正是因为这的变迁,在朝廷中朋党越来越严重。
“子瞻兄,咱们说说朋党吧。”我说。
“自皇帝乾纲独断日益加重,权臣为谋安身之计。则安插小臣与自己相互呼应。君难时,则可以自保。君宠时,则可以享受富贵。其二,话说后浪推前浪,新起之秀,逐步撼动老臣地位。老臣为求虚荣。通过朋党可以广设障碍。人乃其社会关系之总和也,其又怎么可能不与人交往,交往则有好恶,则党自起也。”子瞻说。
“结党也并不一定要谋私,袁世凯就说过,公党和私党之分。公党者,乃为公之便。私党乃为一己之私利。“我说。
“党之名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旦结成党,那么势利就会迅速的增强。可以左右君主,生杀臣工。鱼肉百姓。势利已成,即使是初衷良好,也难保失去敬畏之心,而为一己谋取利益。即使初衷不变,也难保其中有人动机不良,用心不纯。而且,朋党一旦形成,则官员晋升之阶,非由其才能,非由其经验。乃其所站之阵营也。此种风气一成,则畸形社会之风气。则人易成巧进之思,长此以往,社会将乌烟瘴气。国家的效力也将运行不灵。”子瞻说。
“在一家之内,在一群人之中。好恶,利益也会行成或明或暗的党派。”我说。
“这种党派很少有权利的压榨,很少有利益的相残,但放到国家层面上就不同。国家的党派可以让人失去官职,失去生命。在党派之争上,多数的人会用尽心机,费尽一切的心思。妄图获得胜利。其实哪有所谓的胜利,你这个党派赢了,英明一点的皇帝就会引入新人。只是一时的保住了。你赢了也可能意味着你失败了,因为你赢了,皇帝管不了你,那你只有下台或死亡了。”子瞻说。
“照你这么说,皇帝是承认党派的存在的。那么他们为何还口口声声反对朋党,这不是自欺欺人吗?”我问。
“利用势力的此消彼长,比起一方势力要稳定的多,只有相互牵制,皇帝才可能坐的住。皇帝的开始就是从朋党来稳定的,结束则是以朋党的名义结束的。这就是说,皇帝反对朋党实际上只是他驾驭朝廷之术,维护权利的说法。只要能稳定的达到他所要求的目标,皇上是不会计较的。”子瞻眼光深刻的说。
“比如说袁世凯,在丁未党争中,他取得了胜利,却把他自己放在了众矢之的。成为了活靶子,就连奕劻也开始想要杀了他。这不就是所谓党争的胜利,实际上是最大的失败。你看翟鸿禨和岑春煊党争失败后虽然被革职,但他们却保住了命,袁世凯的生命要比他们危险的多。”我解释道。
“这些放在人只能活一次的话题上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多么的可悲。我认为袁世凯还是在闲居时候过的是最好的,充满自信,还有着祥和。”子瞻说。
那我们就看看他闲居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