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彧一脸的嫌弃:“谁是覃租婆?难听死了。”
“有包租婆,就有覃租婆。”
“拜托,哥是男的。你家吃的放哪了?我饿了。”
“在锅里,正在煮。”如雾知道他想吃什么,可就是不如他愿,谁让他小气得连个红包也不愿意给她呢,居然还理直气壮地强调他“未婚”的身份,亏她“恭喜发财”说了好几遍,他怎么就不明白接下来一句是“红包拿来”?肯定是装的,装谁不会呀,现在她也装给他看。
覃彧臭着张脸,不耐烦地说:“谁说汤圆了,我是说你从家里带来的东西。”
“在这里呢,吃货!”如雾打开桌上一个打了蝴蝶结的胶袋,里面是一些红薯条,南瓜子。
“吃货就吃货,谢谢赞美。”覃彧抓起一把南瓜子就往嘴里塞,这些南瓜子是如雾自己家里种的南瓜里面掏出来的籽,比超市卖的要大颗些,每一粒都很饱满,雾妈用盐水炒的,覃彧抓一把塞到嘴里不嗑直接嚼,他认为这样吃又香又脆又省事,完全忘了这样吃容易上火。
邹晨也抓了一把放手里,一颗一颗地嗑着,随着邹晨的动作,如雾发现她脖子上多了样东西,好像是条彩金项链,她们几个对这些个金银首饰什么的,都不是很感兴趣,不会自己掏钱买这些东西,邹晨脖子上的彩金项链八成是别人送的,看来邹晨又有新情况了,碍于覃彧在场,如雾不动声色,打算等和邹晨独处时再详细询问。
没多久覃彧接到家里的电话,他妈说家里很多客人,让他回去帮忙。覃彧走后如雾掀开邹晨的头发,追问项链是怎么回事,邹晨说是张鸿浩送的,并简单说了一下他们在南岳偶遇的经过,如雾听了啧啧称奇,说:“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魅力四射,走到哪射到哪。这样都能有艳遇?那后来呢?”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邹晨哼着歌,笑而不语。
“别唱了,问你正事呢,快说说,后来怎么样了?”
邹晨含羞带怯地说:“大年三十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我收到他发的手机短信,说:很快就是新的一年了,好想有个新身份!”
“这话什么意思?”如雾不明白邹晨此时的羞怯从何而来,更不明白邹晨所说的张鸿浩这条短信的真正用意。
“我当时也没明白过来了,就回道:什么意思?他很快就回了条:新的一年希望以你的男朋友这个新身份陪伴你度过每一天。”邹晨说到这里脸上微微泛红,使含羞带怯的模样更加生动了。
如雾这才恍然大悟,“哈,这小子有点意思,鬼点子还真多。你有没有为难他一下?直接答应他了?”
“大过年的,为难人家做什么?当然是爽快地答应了。”邹晨说得理所当然,似乎不知道所谓女人的矜持为何物。
“哈哈,理由倒是蛮充分嘛,就知道你来者不拒,亲爱的,感觉怎么样?幸福吗?”
“幸福在我的心间,总是遥不可及……”邹晨又开始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