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
“你竟然,就是白渊他们一直寻找的女娲后人?”她蹲了下来,看着我,我冷笑:“你想怎样?”
她看了看我的腹部,眼里,流过一丝的打算,我开始紧张了起来:“你……”
“你怀孕了?白渊的?还是,轩辕朔的?”他的眉前,有一丝的担忧。
“不关你的事!”我转过头去,不于看她。
“呵呵,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再过几天,轩辕朔他们,就要攻进来了。”她就罢,起了身,向前走了几步,抬头,看向这月亮,一抹微风吹过,掠起了她的发丝与裙摆,很唯美。
而我,也渐渐地恢复了下身,站了起来,看着她:“你到底想怎样?”
她轻笑:“你知道吗,白渊设了一个局。”她说罢,便转身看向了我,此时,她擦去了嘴唇边的血渍,仿佛,之前,没有受过伤一般,可是,衣服上的痕迹,却没有去掉。
我眼里,闪过一丝的杀气:“怎样!”
“他们,是不可能杀凡人,若杀了凡人,就会被封印,并永远,不能解封,但是,轩辕朔不同,他是黑羽与白羽族共生的孩子,他是可以,但是,却也会入魔!”听到她这一说,我的心,一震。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并无其他,只是,想你当时,助我保住金浩天与轩辕朔的命!”她说得决然,也说得坚定,眼里,尽是渴望。
“为什么?”他们,之间,并无交集,这一次,她竟然这么的好心?
她咬了咬嘴唇:“没有为什么,只是,到时,你就只管运用你今晚使的招,运用引血琴,打开时间之门,助他们逃过一劫!还有,还有鳞,一定要保住他,不要让他……”
母亲的心情,我又,岂会不懂,鳞哥哥能拥有她这么一位母亲,也是一样幸福的事,可是北翊苍,能遇到纯元,想也是万幸了:“那么,北翊苍呢?”
提到北翊苍,她脸上,失去了镇定,而一脸的无奈:“他,也会没有事的。就这样了,过两天,我会再来找你的。”她说罢,便消失在了我眼前。
看着她消失,我有些错愕,她为什么,会这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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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轩辕朔就要攻进来了,你将会看见他了。”一身白衣的他,正风尘朴朴地向着亭子而来,此时,我正坐于亭座之上。
我转头看向他,他很快地就来到了我的眼前,我轻笑:“那又怎样?”
他一脸的错愕:“你不很希望见到他吗?”
我轻轻地合上了自己的双眼:“你们,是兄弟,怎么可以……”
再次睁眼,他已坐到了我身旁,脸上,毫无表情:“他不是我兄弟,他只是一个下贱的种族而已,他不配!”他的周身,散发着隐隐的寒气。
“这是血缘关系,为什么要兄弟相残,这是你们父亲所希望见到的吗?”
“什么都不要再说,他至始至终,都不配!明天,他更不配。”他的脸上,露出了阴森的笑容,看着我的心,不寒而栗,我起身,走出了亭口,不再看他一眼,走的方向,是观月楼,而他,只是静静地站着。
到了观月楼时,抬头看向天空,今天,本是一个大晴天,只因乌云遮住了太阳,大地,没有享受到这温暖的阳光。
“现在,族人们都已回归,我,也该回去了。”轻叹。
“你现在还不能走。”
听到身后有声音,我立马地转过身去,一身白衣的幻生,显现在了眼前,他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仿佛,这次的战役,跟他无关一样。
“幻生?”我对他的出现,感到很疑惑。
而他,则是一笑:“幻由心生,北翊绛红,你确定,你要和纯元联手吗?”
我静静地点了点头,示意默许。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可是,你知,轩辕朔本来就去逃不过这一死,这是他的夙命!”
“这不公平,他没有伤害过任何的人。”
幻生走到我旁边,手搭上了栏杆,抬头看向天空:“你看,今天,本是晴天,可就是由那么几片乌云遮住了太阳,就影响了影个大地,他的夙命,如乌云一般,最终会被散开,阳光,会洒向大地,他,最终,会死。”
“你什么意思?”他的比喻,太过于深奥。
“呵呵,他的最终,是魔,白羽与黑羽结合的孩子,会成魔,六亲不认,杀人如麻,一念之间的事,遇你之后,他为你成魔。”
“你说什么?”
“黑羽的存在,是为了他心中的魔心不发,而为救你,舍黑羽,一念之间,皆已入魔,他若没死在这声战役之中,那么,他就会死在你的手中,抉择于否,以不是你我可以抉择,这,谁都不能控制!”他字字如针,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轻闭双眼,嘴里,一直念着:“我北翊绛红认定的事,或人,都不会轻易改变,纵使付出任何大的代价!”
耳边,扬起了幻生的叹息声:“这代价,不是你所能承受的!”
“不管如何,我会救他!”再次睁眼,幻生,已不见了去,向下看去,幻生,已到了下方,白色的身影,若隐若现。
这时,一缕阳光洒下,照向了我,我再次抬头看向天空,乌云,被散开了。
朔就如乌云一般,夙命,皆是如此。
我努力地摇了摇头,不会的,夙命,不会如此。
我们,还有孩子,还有孩子,所以,我不会就让他这么的死的,夙命?就算是夙命,那又如何,我也要为他,破了那夙命!
夜,问题那么无眠,明天,便一声战役,四国的战役,不知这次,结果会如何,白渊以我的名义宣战,他们,亦是如此,那么,就让我做一个祸国的妖妃吧!受近任何的骂名又如何,只要他还在,我就不在乎,就算逆天,我也不在乎,只要他们都在,我才能安心,带着这丝丝的安慰,很快地,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