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推开廖如狂,嫌弃的用手背蹭蹭被廖如狂亲的有点疼的嘴唇,嘟囔道:“怎么跟狗一样,白长这么帅了。”
本以为被形容成是狗,会引得廖如狂生气,谁知道,他居然笑眯眯的看着我,脸上全是淫荡的笑容。我心下一惊,该不会是我玩过头了把自己玩进去了吧,登时,酒也醒了大半。
我暗暗吞了吞口水,用手推廖如狂再次靠过来的身体,道:“唉唉,我错了,还不行么,不玩了不玩了。”
“哦?你说不玩就不玩了?我还没玩够,你说怎么办呢?”廖如狂根本不在意我软绵绵的挣扎,只是一味的靠近我,还暧昧的靠近我的耳边说话,直让我起鸡皮疙瘩。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缩着脖子,怯生生的问:“那你说怎么办啊?”
廖如狂邪恶的一笑:“玩下去,要有始有终。”
我继续缩成小小的一团,说:“我真的错了,真的,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行不?”
“真的吗?”
“真的。”
廖如狂眼睛里闪着绿光,就像见到了猎物的饿狼一样,直盯得我不由自主的打冷战,都不敢抬头看他。半响,我才听到廖如狂说:“那就先从第一件事开始吧。”
“干……干什么啊。”我畏畏缩缩的说。
“紧张什么,我可是正人君子。”廖如狂温柔的捏了捏我的脸,冰冰凉凉的指尖让我更加忐忑,“第一件事情就是改称呼。”
称呼吗?我愣了下,然后暗骂自己龌龊。我是真的以为廖如狂会兽性大发,吓得心脏都快停了,结果只是改称呼那么简单。
“改成什么?”我长吁了一口气,渐渐放松下来。
廖如狂笑了笑,说道:“叫声‘狂哥哥’来听听?”
狂哥哥……太尼玛恶心了!
随着廖如狂这声‘狂哥哥’,我胃里面的刚刚喝下去的啤酒开始叫嚣着向上翻涌,我使劲咽了咽唾沫,压下想要喷涌而出的啤酒,小声商量道:“能不能换一个?”
廖如狂没有答话,只是笑的更加开心。他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暧昧的抚摸着。我觉得我的鸡皮疙瘩再次全体起立,赶紧叫道:“老……老大!我叫你老大还不行?”
“老大是什么东西啊?”廖如狂不慌不忙的往我脖子吹了口气,我立刻全身寒毛直竖,就像即将被吸血鬼吸血的猎物一样。
说不清的毛骨悚然的感觉,让我不禁叫道:“狂哥哥狂哥哥,我叫还不行吗?”
“乖。”廖如狂满意的点点头,也拿下了他的魔爪,接着说,“再来是第二件事情了。嗯,让我想想啊……”
我看着廖如狂一副如有所思的样子,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失策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啊。如果现在用表情来形容我的内心世界的话,那一定是泪流满面。
“以后,不管是和林朝还是廖一见,再或者是其他别的男人见面,都一定要先让我知道,知道了吗?”廖如狂说。
“嗯嗯嗯。”我忙不迭的点头。
“还有,以后你只可以摸我,只可以抱我,只可以亲我,不可以随便猥亵别的男人。”
说实话,我听到廖如狂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种时光穿越的身份调转一般的感觉。怎么就感觉我变成男的了,被女朋友撒着娇要求一定要忠诚。哦,不,不是撒娇,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没有立刻答应廖如狂,而是反问道:“那你呢?”
“我怎么样?”
“你能做到不随便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吗?”
廖如狂听后,一脸的高深莫测的说:“你确定不允许我跟别的女人接触?”
“当然了啊,你要是不能做到,我也不同意。”我愤愤的说。这难道不应该是双方同时遵守的平等协定吗?怎么能只要我一个人遵守,而他却可以大摇大摆的出去花天酒地?绝对不行!
应该是看出我的不满意了,廖如狂笑着把我搂进怀里,温柔的说:“好。”
“那我也没问题啊。”我满不在乎的说。
“那我们现在应该做点该做的事了吧。”
“做什么?”廖如狂怀里的味道太好闻,我迷迷糊糊的一个劲儿想睡觉。
刚刚问完,就被整个人撂倒在车座上,而廖如狂则压在我的身上,笑的花枝乱颤:“我不能碰别的女人了,只有你了,你的对我负责任。”
“负什么责任啊。”我努力想从廖如狂的钳制中出来,却办不到。
“你不都说了我床上功夫很厉害吗,那你要好好体验一下啊。”
廖如狂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邪气,平日里冷峻的眸子此时温柔而专注的盯着我。而我被他散发出的男性荷尔蒙电到,逐渐沉沦在他湖水般柔和的目光里,只剩下一点点理智在抗拒着,如同蚍蜉撼树。
“不……不是我说的啊……你……你自己说的……”我小心翼翼的说道,“而且,哪里有什么床啊。别、别闹了。”
廖如狂笑而不语,低下头温柔的吻上我的嘴唇,在这一刻,我听见自己的理智神经“啪嚓”崩断的声音,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完了完了,今天非失身不可了”。
廖如狂的手没有闲着,一只手紧紧箍住我,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腿一路向上。我试图挣扎,却被拦下,急急忙忙喊停的声音,也变成了支支吾吾的奇怪的呻吟。而我,随着他手的所到之处,都酥酥麻麻的,于是也慢慢没有了抵抗力。可是心里还是很慌张,不知道此时自己应该做什么,应该怎么做,只能任由他抚摸,无法阻止。
只能说,我的心太大了,在这种关键时刻想的居然是“我去,在车里太窄吧了吧,一不小心在磕到哪里得多疼啊”。所以,大概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就在廖如狂的手即将到达我的胸前的时候,“扣扣”两声,传来了敲车窗玻璃的声音。
廖如狂气急败坏的起身,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他不情愿的按下车窗,冷冷的问道:“有事吗?”
车外面的那个人,明显没想到自己敲的是前车窗,而人却在后车窗。他转向廖如狂,在对上廖如狂的杀人般的眼神时,明显抖了一下。只听来人颤颤巍巍的说:“您当我路了,后面车过不来。”
廖如狂回头看了看,点点头。他拍了拍我的头,就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在打开车门的一瞬间,外面的那个人看到了躺在后车座上面的我,突然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一脸的了然,并且笑的暧昧。可他再对上路灯下廖如狂的脸是,表情又猛地变为了震惊,紧接着就是惧怕和心虚。
那个人讨好的笑着,对廖如狂说:“原来是廖总啊,失礼了失礼了。”
廖如狂扫过那人的脸,说道:“我把车开走,没什么事就走吧。”
那个人显然不是那么识趣,他陪着笑脸贴上廖如狂:“廖总您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不记得我了,我是朝暮婚庆的林夕照啊。”
廖如狂终于定下来看了看那个人的脸,无情的说:“不认识。”
紧接着,廖如狂迅速钻进车里,系上安全带,一路扬长而去。
我从座位上爬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问道:“你不认识那个人啊?”
“认识。”廖如狂闷闷的答道。
“那你刚刚说不认识?”
“这种情况下让我怎么说认识,有失身份。”
难得看见廖如狂吃瘪的样子,我坐在车后面哈哈大笑。
本来以为失身的会是我,结果,谁想到,不是我失了身,而是一向完美的廖如狂失了身份。所以,你看看,今天晚上的赢家仍然是我,我就是不败神话!
然而,我还没得意多久,就听见廖如狂说了一句话,然后我就再也不敢嘲笑他了。
廖如狂说:“夜晚还很漫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