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廖如狂、楚文郁三人坐在楚文郁家族产业下的夜总会VIP包房里,灯影琉璃,纸醉金迷。
我面前的楚文郁,挑染的恰到好处的亚麻色短发,白色休闲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仅仅露出光滑结实的胸肌。修长的双腿懒洋洋的搭在茶几上,楚文郁这个人,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摊在沙发上,只是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滴溜溜的转。
“啧啧,不容易啊,工作狂廖如狂先生居然能想起找我吃饭,这是太阳变蛋黄的节奏吗?”楚文郁眯着眼睛,哈哈大笑着调侃廖如狂。
廖如狂瞥了楚文郁一眼,不甘示弱的回击:“你想的可到是美,谁会想起约你,有时间我还不如多睡睡觉。”
“睡觉?”楚文郁的眼中精光乍现,他猛地坐起身子,看看我又看看廖如狂,纤细修长的手指朝我一点,挤眉弄眼的说,“是跟这个黄毛丫头睡觉?”
我忍不住犯了个白眼,心想着,怎么廖如狂这个一丝不苟的人会有这么没正经的朋友?
谁想,廖如狂居然十分厚脸皮的搂住我的肩膀,说话的口气颇为自豪:“睡就睡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睡我自己的老婆,又不犯法。”
楚文郁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眼睛瞪得老大,他张大嘴巴,说:“靠,廖如狂你不会吧你,你就这么放弃了祖国的美好大花园,就摘这么一朵发育不完全的花骨朵?”
“发育不完全?”我哼哼冷笑两声,反驳道,“自古胸大无脑、红颜祸水,如果真是想要万花丛中过还片叶不沾身,就一定要有一定实力。不过,以我看,楚先生,你恐怕,不太行。”
“不行,谁说我不行?”楚文郁显然误解了我的意思,他以为我在质疑他的男性能力,他激动的站起身。
“你激动个什么劲,就说你不行了,怎么的,你还想让我的女人试试?”廖如狂一个白眼抛过去,楚文郁立刻就蔫了。
楚文郁垂头丧气的坐回座位,嘴里还委屈的嘟囔:“太过分了,夫妻合伙欺负人,就欺负人家是一个人,居然还说我不行,我哪里不行了,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行……”
“行了行了,我们这次找你来是有正经事,不是来看你撒欢的。”廖如狂一脸嫌弃的看着楚文郁,就像是看到什么恶心人的东西一样。
“都这么说人家了,找人家还有什么事情嘛。”楚文郁嘟着嘴,心不在焉的说。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你那个助理蒋楠,最近怎么样。”廖如狂开门见山的说。
“蒋楠?你问她做什么?”一提到蒋楠,楚文郁那种浑身散发的懒洋洋的公子哥气质荡然无存,他那双原本水润柔软的桃花眼,一瞬间犀利起来。
我语气淡淡的回答:“也不想做什么,只是你也知道,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姐姐,我们最近因为一些事情闹的不是很愉快,我想跟她道歉,又不知道她最近什么样,所以才求如狂约你出来,打听她的消息。”
半真半假。对付楚文郁这种披着羊皮的饿狼,全说真话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可是他的精明又不允许我说假话。我是不会把真实原因告诉他的,但我可以告诉他的是,我和蒋楠是认识的,是我有事情找他。
楚文郁看看我,又看看在一旁默不出声的廖如狂,紧绷的神经有些放松,他靠回沙发里,冷冷的说:“她被我辞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