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猫。”狼犬看着夜猫精致的脸和慵懒的微笑,突然喊道,“嗯。”夜猫并没有回头看狼犬,而是一直盯着一棵树,“你盯那棵树都盯了一个多钟头了,有那么好看吗?”“呵,那棵树很好看。”“那是什么树?”“如果我没记错,是柳树。”“柳树?”“嗯。”夜猫沉了沉眼眸,古代时,女生等心上人的地方就是在柳树旁等吧,总觉得,柳树很好看可能,是系满了无数人的牵挂的原因吧。
夜猫怔了怔,刚才,好像在柳树里看到一抹身影错觉?夜猫皱了皱眉,“猫?”狼犬摇了摇夜猫的肩膀,“嗯?”夜猫抬起头看着狼犬,“没事,刚才出现错觉了。”“什么错觉?”“从柳树里看到一抹身影。”“去休息一会儿吧。”“嗯。我回房了。”“去吧。”夜猫刚迈开一步,耳边就传来了模模糊糊的一句话,“待千年后,我仍在柳树旁。”
怎么回事?难道真是我太累了?夜猫皱了皱眉,接着继续走回房间夜猫拿起纸笔,写下了刚才那句话,接着就躺在床上,轻轻的叹了口气,进入了梦境她没看见,写上那句话的纸一直闪着微弱的光镜头一:一袭淡紫色长裙及地。身披蓝色薄纱,显得清澈透明,亦真亦幻。腰间一条白色织锦腰带,显得清新素雅。秀眉如柳弯,眼眸如湖水,鼻子小巧,高高的挺着,樱唇不点即红。肌肤似雪般白嫩,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高雅的气势。头上三尺青丝黑得发亮,斜暂一支木钗,木钗精致而不华贵,与这身素装显得相得益彰。
她是谁?夜猫眨了眨眼,好漂亮突然那个女孩的头向夜猫转来,给了夜猫一个灿烂的微笑,“你好~”接着一歪头,少女该有的甜美全都显现了出去,还带了那么一丝妖娆“你是?”“我是今天你在柳树看到你那个女孩呀。”女孩甜甜的笑了笑,接着走近夜猫身边,围着夜猫转了几圈,接着说了一句,“你的头发好漂亮哦~”“谢谢,你是魂魄吗?”夜猫也不避嫌,直接的问了出来
“是呀~”女孩怔了怔,接着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石椅上,夜猫也坐了下来,看着离她不远的柳树,“为什么?”“嗯?”女孩扬起手遮住直接的嘴巴,咯咯的笑着,“我一直在等一个人”夜猫抬起头看着那个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女孩的笑已经转成了无奈,“等到了吗?”“等到了,但是因为我的身体不好,等到他的那一天就离开了”“你是什么身份?”“预言师。”“预言师?”夜猫怔了怔,还真有预言师?“是呀”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一个女孩,因为种族很独特的原因,所以被送去和亲,那个女孩本来很期待的,但是在新婚之夜,女孩的相公却把她丢在了柳树下就那样过来一夜,天亮后,一个陌生人给女孩送了一叠被子,女孩和她的相公做了一个约定,如果女孩的相公出征回来后,女孩仍然一直等着他的话,那么女孩的相公就会重新娶女孩,并终生不负她。”女孩顿了顿,她走到柳树面前,轻抚着柳树,接着女孩继续说道
“女孩会预言术,她用了三天预言了她相公的未来,结果却是战死沙场,女孩不甘心,她用了她所有的生命换她相公的平安,但是她死前却有一个愿望,她说在这柳树下和她相公一起许个愿,她喜欢她相公弹琴,她还没来得及实现这个愿望,就因为精疲力尽的原因死了她相公把她葬在柳树下,自己在柳树弹琴浅唱,她相公临死前说了一句‘待千年后,我仍在这柳树旁’就是因为这样,女孩不愿转世,她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今天”
“名字。”“什么?”“我要你的名字。”“浅酌。”“我给你一天时间,你实现这个愿望,好不好?”“呵呵,就算你办得到,我相公现在也不知道在哪”“给我他的画像。”“嗯?好。”浅酌手一挥,夜猫面前就出现了一幅画像,画里是一位白衣男子低头皱眉写字的情景“他的名字呢?”“瑾铨。”“他现在是死是活?”“他并没有转世。”“知道了,给我几天时间,三天后,还是在柳树旁,我等你。”夜猫说完之后就甩了甩头,强行的退出了这个梦境,留下呆愣的浅酌,只见浅酌幽然一笑,被眼泪模糊的双眸一直看着夜猫离去的身影
夜猫醒来之后,翻开“画尸”,对着书说,“老头,带我进去,跟你商量个事”说完夜猫就被吸进了书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张纸也跟着夜猫卷了进去“什么事啊?真是的,那么没礼貌”老人看到夜猫进来之后进来后抱怨了一句,却直截了当的问着夜猫,“老头,画尸能不能让两个已经死的人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可以是可以”“说下去。”“是你要做吗?”“对。”“那你就要做好承担痛苦的准备了。”“什么意思?”“是这样,比如他们其中一个人曾经受过什么致命伤,那你在施法后就要承担那个人所受的伤的痛苦,如果两个人都受过致命伤,那你就要承担两个人的痛苦”“致命伤指的的心里还是身体的?”“只要他们认为是致命伤,那就包括这两个”“我知道了,我待会找你。”夜猫正打算离开的时候,老人却叫住了她,“夜猫。”“嗯?”“好好想想。”老人叹了口气,她根本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但是在刚才我跟她说过后,她仍然很淡定,难道,她不在乎?“知道了,老头,我走了。”
夜猫回到房间后,看到那张纸又跟着她出来,她挑了挑眉,脑子里浮现一个想法“浅酌,你能出来下吗?”夜猫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喊道,过了几秒后,一抹虚幻的身影就出现在夜猫面前,“怎么了?”
浅酌犹如银铃的声音响起,“浅酌,对你来说,你的致命伤是什么?”“我的致命伤?”“对“我的致命伤应该是在那三天里收到的折磨吧。”浅酌低下了头,“那你觉得,你相公的致命伤是什么?”“应该是在战场杀敌受的伤吧。”浅酌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痛,接着迷茫的看着夜猫,“怎么了?”“没事呀,说好了,三天后,在柳树旁,我等你,你快做吧,这里可能对你的伤害挺大的。”夜猫看着浅酌的手,那里明显已经有了烧焦的痕迹,“嗯,谢谢你。”“呵呵,去吧。”夜猫说完,面前的倩影就消失了夜猫叹了口气,自己明明不是那种删了的人,为什么今天会冲动的帮她?算了,答应了就答应了,待会去找老头说一下,让他教我那种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