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莫非是本神没有教育你?”风任站在上面,不怒自威,就这么淡淡的看着下方,便让西门榆林等人有种想要膜拜的感觉。肖春更是直接跪地,生怕他是来向他讨要那尚未开打的一百大板。
果不其然,风任纵身而下,身后跟着两个小胖孩,屁颠屁颠地跟着他走。
“风神大人。”西门繁林紧张起来,看着风任的慢慢接近,心跳霍然加速。“你……怎么在这儿?”
看着他的紧张,小红红忍不住地想笑,露出粉红色的牙床。看来这老头到哪里都是个惹事货!
“你小子敢骂本神!”正想着,风任一记眼刀就射来了,让他敛了笑,一派正经。
“难道你父亲没有教你见到长辈要行礼么?”淡淡瞟了西门繁林一眼,让后者打了个寒颤。墨灵如沁憋嘴,却又不敢腹诽什么,在这段时间内,他们俩已经被他的“淫威”迫得妥协了。
“风神大人有礼。”未待西门繁林回话,西门榆林便拉着他躬身施了一礼,让得风任本来借题发挥的想法退回脑子。不满瞪他一眼,却也不好说什么,斜眼瞄向一旁躲在了侍卫身后的肖春,不动声色拍拍西门繁林的肩膀道:“你小子真出息了!”
西门繁林一惊,不知他此话是何意,不知所措地转头看向一向睿智的皇兄。西门榆林轻笑,不着声色的一拍他的肩膀,却是将內劲传到了风任所搭的那边肩膀的手掌之上。虽说不重,但还是让他松开了手。风任眯眼看西门榆林苍白的脸,带着温润的微笑,竟然让他察觉不到他的心绪!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寒芒,这小子绝对不简单!
“素来听闻风神大人神通广大,如今一见果真如此,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呐!”西门榆林拱手,眼中顿时亮了起来,在外人眼中就是所谓的崇拜。可给风任的感觉却是警告,警告他不要插手,否则就不客气了。身后的墨灵如沁深深地呼吸一口,眼如幽潭,颇有深意看着他温润的笑。
“六皇子客气,本神虽说有些些许小小的本领,但也比不上你的睿智,将这一切操控在手,果真英雄出少年。”微微一笑,跟西门榆林打着哈哈,眼底寒意更甚。
“不知风神此话从何说起?晚辈怎么能够操控一切,又哪里来的能耐操控一切?”西门榆林表情很是意外,惶恐说道,“世人皆知晚辈乃七星胎儿出世,身体更是遗传了母妃的多病多灾,风神大人明察。”
“哦?”风任挑眉,不再言语。墨灵如沁冷哼,看着惶恐的西门榆林满是讥讽。多病多灾?恐怕另有乾坤!
“对了,你们这一大帮子人马来这里干嘛的?”风任后知后觉地问道,“莫非是知道本神来此前来缉拿本神不成?”
“晚辈不敢!”西门繁林吓得一缩,身子差点软了下去。西门榆林不满将其扶住,朝风任一拱手,大声道:“风神大人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晚辈等又怎么能摸索到您的踪迹?”一番话铿锵有力,条理清晰,却让风任蹙眉。当真是好儿郎!可惜……
“开个玩笑,不必当真,哈哈……”风任笑着,让西门榆林身后的侍卫兵马嘴角抽畜。
轻咳一声,跟墨灵如沁打着眼色,后者一下现出身来,道:“我知道你们是来找你们妹妹的,我可以告诉你们她的下落。”
西门繁林激动上前一步,满眼感激看着他道:“她在哪儿呢?她没事吧!”
“告诉你可以,不过你们必须要撤除这兵马,并将他留下来!”指着西门榆林,眼睛依然幽深,看不出任何心绪。
“这个……”西门繁林蹙眉,陷入两难之境。西门榆林深意看看墨灵如沁,红唇微启:“我留下,小妹在哪里?”
“都撤了!”肖春听言大叫着,虽说接到西门繁林责怪的眼也不改变主意。他是西门繁林的人,只为西门繁林着想。
“过来,我只跟你一个人说。”墨灵如沁招手,西门繁林犹豫一番还是慢慢走过去。“她在……”
西门榆林已经尽量靠近,还是听不到他的话,双眼微眯,意味深长。
轻絮沉沉地睡着,忽而被瓷器打烂的声音惊醒,女子大声又无力的咆哮着,带着销魂的情欲之味。轻絮自然是听出了是梵谨然的房间传出来的声音,所有的睡意全部都被女性的八卦因子赶走了。
“吵什么啊?”肯定是有女人钻上了小梵的床,这下有好戏看了!兴奋的在心里想着清流争风吃醋的样子。披上一件披风,点上一盏灯火,迫不及待走去声音之源。
“唔……嗯……”女子销魂的叫声让轻絮脸一红,竟然没有勇气去靠近去看。但是好奇心战胜了胆量,终究还是蹑手蹑脚的走近往里看去。
轻絮心一惊,手中的灯笼跌落在地,火熄灭后升起道道浓烟。
房内粉红衣衫零落,粉红色的肚兜更是高高挂在了房中挂饰用的佩剑之上。一名女子躺在地上,全身赤裸在地上蹭着,看到门口的轻絮,身体抽畜了一下,慢慢向轻絮爬来。
“救我……救我……”西门颜林声音虚弱无力,带着浓浓的情欲色彩,全身通红,尚未临近就感到了一阵热风袭来。轻絮眼露同情,蹲下身来想要扶起她,可是一碰她的身体便像烧红的铁烙一般,让人不敢再次触碰。
“救我……救我……”西门颜林嘴角流出鲜血,两眼发白,险些晕厥过去。轻絮呼吸逐渐急促,显然也是中了那醉春红的厉害,但是一贯的善良让她不忍看西门颜林痛苦,她是认识她的。
使劲将她拖到了床边,丢下一团被子盖好,可是西门颜林并不领情,将被子一甩,又想往轻絮那便靠近,竟是想脱了轻絮的衣服!
原以为西门颜林声音如此虚弱,力气定然也不大,也便任由她去。却不想西门颜林的力气竟堪比一个成年男人,翻身跨坐在她身上,将她死死抱着。仿佛一个滚烫的热水壶在身上放着,让轻絮很是难受,低眼就可以看到西门颜林压在她身上的酥胸。真是……丰满!轻絮忍不住的拿自己的跟她比,那结果……惨不忍睹!
轻絮的身体也开始了发热,又被西门颜林死死抱着,无助之下看到了房檐的异样。
楚记半夜睡不着,便溜达到轻絮的房间去想要看看,但轻絮的房间里并没有人,被窝还是温的,让得他一怕。生怕是撒理科的人前来复仇,急急找寻之下便察觉了这边的异样。女子的喘息声他是何等熟悉,心中一紧便将轻功施到极致,片刻到达后却是看到这么一幕——一个赤身**的女人像八爪鱼一般地将心上人缠住,还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楚记只觉一股火气窜上来,忍不住上前将那女人扒开。
西门颜林被拎着胳膊肘提上来,原本不满,随后看到楚记后便是两眼放光,直直看着他的下身。
“楚记……”轻絮被他抱起,娇声的叫唤让楚记心头一热,“你看那上面……”说着手指上房檐,楚记顺着其看上去。一个小香炉,冒着粉红的烟雾,何等熟悉,何等噩梦的东西,何等可怕的气息,那是……“醉春红!”楚记眼露痛恨,想到了闫玉,想到了楚天。恨,在心里蔓延。
抱着轻絮一跃而起,将那香炉取下,施内力将其摧毁,连带炉子一同消失在了空气之中。轻絮的情况不妙,显然是中了醉春红,楚记心里百味陈杂,不知是什么滋味,转身便向轻絮的房间走去。殊不知,在他们离开不久,一个男人缓缓走出,看着那房檐满是肉痛之色,不过看到发情的西门颜林之时又是一脸的欲色。
迫不及待地将门关上,三下五除二地将衣服脱掉,投身进入了他一贯热衷的情欲世界……
————我是情欲世界的分割线————清流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东窗无日,西阁无晖,显然午时上下。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遍布着点点红痕,轻轻一按便刺痛难忍。大腿上有些处子破身之后的血迹,干涸之后变得僵硬,让一贯有洁癖的她很不舒服。正想起身,却发现梵谨然的手臂搭在自己的乳房之上,不禁脸一红,小心翼翼想将他的手挪开。尚未动作,梵谨然便将手臂一收,将她搂紧在怀。
“别动。”梵谨然的声音有些笑意,“不要忘记了,早晨是男人性欲最强的时刻。”
清流为之气结,手掐上他光裸的背:“现在是午时了,你哪门子的性欲最强。”
“呵呵……”将头埋下清流的颈脖,轻笑起来,“看来媳妇儿对爷的能耐很怀疑啊,要不要再来一次?爷可是意犹未尽呐,嗯?”在她身上蹭着,往她耳旁吹着热气,让得清流一抖,全身顿时酥软了。
“额……”梵谨然呼吸变得急促,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谁知真的撞到了清流的敏感地带——耳朵,让她再次挑起了火。
清流的大腿被坚硬的火热抵住,明显的一愣,讶异看着梵谨然。TMD性欲真好额……
“媳妇儿……”梵谨然叫着,声音有些嘶哑压抑,就这么紧紧将她抱着。清流一声叹息,其实……她也想要的……可是这个时代根本没有避孕套之类的东西,事后吃药又伤身体,让清流很纠结。
梵谨然很郁闷,给不给个回应啊,不给爷就开动啦!
说干就干,梵谨然一抬头便前去捕捉她的唇瓣,狠狠蹂躏着,将舌尖探入她的檀口,手扶在她后脑。清流闭眼,心里满意点头。好孩子,学的真快!
梵谨然睁眼看她如扇般的长睫,渐渐移下。想到她昨夜的美好,心中越发火热,手也开始不安分……
轻吻她的颈脖,真不知道昨夜怎么会将她弄的如此伤痕累累,看着那点点红色的东西,心头便忍不住的痛。指尖摸着那些红痕,抬眼看着清流,只见清流身体轻颤,显然那些红色也是让她极不舒服的。
极力忍住想要她的冲动,运起同魔功将那点点红斑化开。“别弄!”清流抓住他的手,“你把它们消灭了,我还怎么找你报仇?”
梵谨然一愣,随后哑然失笑,张口冲她肚皮一咬,留下一个华丽丽的牙印,伴着那么几处津液。清流痛楚一叫,无奈梵谨然早有预料将她的手抓牢了,不得不放弃挣扎。
“好你的夜清流,居然想找爷报仇,看爷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