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妮遭到爱情的瓶颈的时候,佳文和欧阳鹏辉的爱情在地下进行的如火如荼,那是一种柏拉图似的爱情,佳文和欧阳鹏辉在精神上紧紧依恋,见不到佳文,欧阳鹏辉就会紧张,几不到欧阳鹏辉,佳文的心就象被啃蚀一样,欧阳鹏辉甚至想携佳文一走了之,不再受那刁蛮老婆的气,也不看那外表道貌岸然的老丈人那样学究脸,可看到可爱的儿子胖胖的小手,欧阳鹏辉下了几次的决心就会一滩沙一样,倒塌了,这是自己的根啊,自己的血脉,自己走了,这孩子就没了父亲,欧阳鹏辉做不出来。
如果欧阳鹏辉早三年认识佳文,即使有婚姻,欧阳鹏辉也会带佳文走,可孩子象一根绳,不管欧阳鹏辉的心走的多远,都会被拉回那个让他窒息的家里,但爱情啊,欧阳鹏辉感觉到自己遇到的是真正的爱情,尽管它让自己痛苦,可只要看到佳文,生活就充满了阳光,世界就变的如此美好,只要眼里没了佳文,一分钟象一年一样难以煎熬,这样的煎熬啃噬着欧阳鹏辉的心。
同样痛苦而快乐的是佳文,佳文爱的并不比欧阳鹏辉少,如果欧阳鹏辉提出要离开,那佳文会毅然的和自己优越的生活再见,不管要经历怎样的困苦,只要俩人能在一起,佳文就是吃着苦瓜也是甜的,但是,欧阳鹏辉总是话到嘴边就吞了回去这样的爱恋在俩人的眼里,俩人的爱恋被敏感的女生发现了,当发现她们共同的梦中情人被佳文一个人独占时,忌妒让某一个人选择了告状,于是,欧阳鹏辉的老婆知道了这件事,佳文的班主任把佳文叫到办公室,欧阳鹏辉的老婆对佳文羞辱,其他人的冷言冷语,欧阳鹏辉评副教授的材料被搁浅,这一切,都不算什么,佳文固守着那份爱。
可很快,这件事不被佳文的爸爸妈妈知道了,妈妈指着佳文的鼻子骂的昏天暗地,消失的爸爸住进了家里的客房,妈妈和爸爸又恢复了夫夫妻妻的样子,爸爸还有时会钻进妈妈的房间,他们这次真的是在秘谋着什么,佳文感到后背的凉意,这个阴谋是对自己的。
每个周末,佳文妈妈不再逼佳文参加各种各样的宴会,爸爸派个保镖天天跟着佳文,那个保镖是爸爸的副总,不过二十五岁,名牌大学毕业,外表倒也俊朗,父母是工薪阶层,但佳文的眼里只有欧阳鹏辉,保镖陪佳文说话,佳文不理,佳文走到哪,那副总跟到哪,就象根尾巴,佳文烦透了,这样,佳文就没有办法在周末偷偷约会欧阳鹏辉,两人痛苦着。
又是一个周末,佳文不出去,呆在家里,欧阳鹏辉的电话和电脑被他强悍的妻控制着,只能在学校两人有片刻的交流,可不久,欧阳鹏辉就被停了课,那个副总对佳文是寸步不离,怎么会有这么听话的狗,佳文恨恨的想。
被骂不能和欧阳鹏辉见面,不能通电话,欧阳鹏辉被学校和妻软禁了,见不到欧阳鹏辉,佳文的心就象在地牢里,见不到阳光,一切都是黑暗的,佳文不再说话,和任何人都不说。
曾经阳光高傲的佳文,很快就憔悴枯瘦,佳文病了,病的很重,不睁眼,不吃饭,不睡觉,也不哭泣,佳文很满意妈妈的焦急,很满意爸爸的雷霆大怒,可是,这个狗屁副总总在在自己眼前晃啊晃的。
已经二天不吃不喝了,年轻的副总坐在佳文床边,担忧的看着佳文,“佳文,你这是在作践自己,吃一点,听话。”象哄孩子一样劝着。
“走开,别象苍蝇一样在我眼前转来转去。”佳文不胜其烦“你吃一点,我就走,安总很担心你。”二十五岁的柳言青不死心。
“你算什么东西,你不就是一只狗,你不配在这里,你滚!”佳文指着门,大声喝斥着“我是狗,你呢?你以为那个有老婆的老师喜欢看你这样吗?”
“你不配提他,你滚!”佳文尖锐的声音刺痛了柳言青的耳膜。
“我不配,你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明知道那男人有老婆孩子,你硬要当小三,你还配说我是狗,你知道外人怎么说你,说你是个不知羞耻的狐狸精,害人精。”柳言青把憋了几天的气终于说出来。
“我们是真爱,你不懂,你们都不懂。”佳文的声音低了下来。
“真爱,真爱就不需要责任了吗?你爸爸为了你,没有爱不是和你妈过了几十年了吗?你怎么那么自私,只想你自己,你想过欧阳鹏辉的孩子吗?”
“我,我没有,我不是的,我是爱鹏辉的,呜呜呜”佳文痛哭起来。
“放过欧阳鹏辉,也放过你自己,时间会让你忘掉的,相信我,我帮你度过这个难关”
佳文抽泣着,眼前的柳言青在眼泪背后模糊着,此时,柳言青已经没有那么讨厌了。
柳言青看着床上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女孩,轻轻坐到旁边,拍拍佳文的后背,佳文在柳言青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哭着。
柳言青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意察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