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尴尬的咳嗽一声,说:“进来吧。”管竹竹被赶鸭子上架的推开门。然后一个个走进来,意思意思的说了一句之后开始让易水寒把计划背一遍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风潇潇看着屏幕上笑颜迷人的易水寒,蹙了蹙眉头,心底恶狠狠的骂了起来:笑的那么好看做什么?做什么啊?存心的吧?给谁看啊?不就是混个脸熟吗?有必要笑的这样子吗?BLABLABLABAL(作者亲娘画外音:原谅这个孩子吧。)
管竹竹看出来风潇潇的不对劲,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潇潇,你”风潇潇掀起唇角,笑的那叫一个明媚啊,只不过为甚管竹竹却感觉到一股子寒意捏?再看看屏幕上笑的诱、惑、无、比的易水寒管竹竹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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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群‘公报私仇’的家伙痛打的易水寒憋屈的看着眼前的笑的happy的家伙们。心里开始祈祷罂粟快点过来。
一袭黑色风衣的罂粟进过了这条街道,扫了一眼被欺负的易水寒本来没什么感觉的,但是听到‘易文’两个字时,让小弟听下了车,顺便把人救了下来
见任务完成的易水寒送了一口气,装昏迷前还不忘狠狠的瞪了那些下手还不留情的家伙。被几个人架着弄到了罂粟面前,易水寒的脸上沾了些许灰尘,还有青青紫紫的痕迹。
罂粟蹙了蹙眉头,挑起了易水寒的下巴,此时,特战组的手段就显现出来了,痕迹看上去不清,但是却没有肿起来。易水寒的俊颜带几分凄惨,但是却并不是有碍观瞻的那种,还是很赏心悦目滴。对于有特殊爱好的人来说更是致命的诱、惑!
罂粟虽然算不上有特殊爱好,不过对于眼前的易水寒还是很买单的。嘴角掀起一抹弧度,说:“放我车上来!”易水寒就这样子被带走啦!撒花ing(请无视某只没有吃药的猫!)
角落里,风潇潇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一幕,脸色越发的黑了起来。管竹竹不着痕迹的往旁边蹭了一步,再蹭一步慕落看着风潇潇的样子,淡淡的问:“怎么了?”风潇潇忍下不爽,闷闷的说:“没事!”两个字几乎是咬出来的。
慕落拍拍风潇潇的肩膀,说:“你想开点”(作者亲娘画外音:这话怎么跟那啥一样啊?我们已经尽力了,你看开点)风潇潇绽放一个漂亮的笑容,说:“这话等到时候你跟易水寒说吧!”
管竹竹忍不住在幸灾乐祸起来,而其他的人幸灾乐祸的有更多的却是在提前帮易水寒默哀,唯有慕落面无表情却有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回答说:“好!”
—————我素成功潜伏的分割线—————另一边,易水寒被罂粟带了回去,洗的干干净净的(作者亲娘画外音:脑洞开的过分的孩子要打住哦,表想的太多,真的表想多了)罂粟勾起一抹笑容,问了问身边的人:“怎么还没醒?”对方恭恭敬敬的回答:“他有点累了,睡一觉应该就会醒了。不过,身上的伤有点重”
罂粟看了眼身边的人,问:“能活着么?死不了就好了!”对方很认真的回答:“这个老大你放心,易文死不了。”罂粟微微颔首,说:“你下去吧。”继而坐到易水寒身边,摸了摸脸上的伤,蹙了蹙眉头
(风潇潇忍无可忍画外音:“你够了!我家易水寒的豆腐你吃的很顺口啊?某猫你给我记住了,姐不会就这样子忍着的!”作者亲娘蹭毛画外音:“安啦,不就是牺牲一下子色相么?又不会掉块肉!这么计较作甚?”)
罂粟摩挲着易水寒的脸,啧了一声,笑道:“长的还不错嘛~~~易文,你可要快点好起来,我等着你给我做吃的呢!”
一旁装晕的易水寒快要跳起来了!给你做吃的就给你做,你动手动脚的是什么意思啊?不知道会痛的啊?不知道会痒的啊?还有我长得好不好关你什么事啊?
眉头蹙了蹙,罂粟嘴角微微弯起:“真是”此时敲门声响了起来,易水寒在心底默默的感谢起那个敲门的孩子了。罂粟蹙了蹙眉头,语气里带几分不爽:“进来!”
一个大概二十几岁的男子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说:“老大,易文的资料我查齐了,到不是什么良民。”罂粟抬了抬眼,起了好奇心:“拿来给我看看。”
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再看看易水寒,微微一笑:“这样子反倒证明了他不可能是警察或者是军人!”闻言易水寒松了一口气,看了潇潇赌对了!
对方对于罂粟的话显然是不理解的:“老大,这这么说呢?”罂粟微微一笑,说:“你想想,如果你是警察你会给你安排下的人留下这样子的破绽吗?”
易水寒心里已经笑了起来:警察是不会,可是我家潇潇是个不安常理出牌的人。想起之前的某次经历易水寒心头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