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life,weallhaveanunspeakablesecret,anirreversibleregret,anunreachabledreamandanunforgettablelove.人的一生,都有一些说不出的秘密,挽不回的遗憾,触不到的梦想,忘不了的爱。
————熙清哲浑浑噩噩的开了车门,付了钱后,拿出钥匙,去开转角的后门,却始终插不进钥匙孔,我一遍又一遍的发泄着,狠狠地将钥匙一下又一下的向门上戳着,终究,还是累了,颓然地将额头顶上了冰冷的门,眼泪已经干涸,精神也已经疲惫,再也无力去应对什么,我需要的,仅仅只是休息,那漫长的时间来休息,忘记,养好伤口,然后,再次以新的心理,重新复出。
房间里,黄昏的光线隐隐从窗外透进来,将昏暗的房间多添了几分昏黄,冬日的白昼总是这么的短暂。
关上门,换了拖鞋,将棕色风衣随手扔到地上,下意识的向左边瞟去,白色的吉他安安静静的挂在墙上,享受着黄昏的光线的洗礼,隐隐泛着银白色的光。
我如同着了魔般向吉他走去,抚摸着它滑嫩冰凉的外壳,心中回想着初见面时的一切,他教过我弹呢。
将吉他拿了下来,坐在椅子上,试了试音,清了清嗓子,手开始慢慢拨弄,同时,也缓缓开口:“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永远也看不见凋谢,江南夜色下的小桥屋檐,读不懂塞北的荒野,梅开时节因寂寞而缠绵,春归后又很快湮灭,独留我赏烟花飞满天,摇曳后就随风飘远,断桥是否下过雪,我望着湖面,水中寒月如雪,指尖轻点融解,断桥是否下过雪,又想起你的脸,若是无缘再见,白堤柳帘垂泪好几遍,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永远也看不见凋谢,江南夜色下的小桥屋檐,读不懂塞北的荒野,梅开时节因寂寞而缠绵,春归后又很快湮灭,独留我赏烟花飞满天,摇曳后就随风飘远,断桥是否下过雪,我望着湖面,水中寒月如雪,指尖轻点融解,断桥是否下过雪,又想起你的脸,若是无缘再见,白堤柳帘垂泪好几遍。”
音弦落下,一曲终了,熙清哲,你这个大骗子,你不是说,该忘了吗?你不是说,放弃了吗?你不是说,弹完这一曲,就是最后一次了吗!你不是说,你的生命里,再也不会出现那个女孩的影子了吗熙清哲,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不信我。
忽然想起,当初广场舞台上,那耀眼的光芒,以及,将我拯救出情殇的歌曲,旋律轻起,再次开口,浸在深深的回忆中:“风在淅淅沥沥的雨中,撑伞走过那路口,有人跌跌撞撞踩到我,没说对不起借过,表情无喜无悲的冷漠,是这座城市的符咒,每个人都害怕被看出内心的脆弱,看你懵懵懂懂的眼中布满太多的困惑,自从经历过那些以后你都没怎么笑过,不必反反复复想太多每天都要过的更洒脱,看得透放得下拈花一朵,如果能够多一点点微笑,生命也会多一点点美好,何必活的那么冷酷寂寥,入夜总为小事而睡不着,如果能够多一点点微笑,快乐也会多一点点围绕,不要等到全球变冷才觉不妙。”
“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准备好了吗?”“只是希望,你能记住那些话就好。”“初夏,我想告诉你,我不是在闹着玩。”“初夏,你等我,你一定要等我。”熙清哲,你和这首歌,我们扯平了,你们将我带出情殇,却又将我带入了更深的泥潭,即使我承认,我的确仅仅只是喜欢你,而不是爱,但是,你这个自私鬼,为什么,在我习惯你的存在以后,当我将你当作哥哥一般的存在后,你又离开了?我们,是真的扯平了吗?我无法原谅你,这个自私鬼,即使,我真的不爱你。
将吉他放在沙发上,我无神的走向卧室,然后,任由身子向下倒去,狠狠地砸上了床,闭上眼,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安安静静的睡一觉,什么都不想地睡一觉。
电话一个又一个的打来,我并不想知道是谁,反正,一定没有熙清哲那家伙的,一定,没有。吵到不耐烦,索性关了机,翻过身去,靠着冰凉的墙,穿着毛衣,没有盖被子,就这样睡下,脖子上的那瘆人的伤痕也无心处理,就这样默默地闭上了眼,眼中一幕又一幕的浮现着从前的情景。
晏兮荞好像在出去旅游那天,对我说过,离刘韵清远点,我好像,后悔也来不及了啊。
“听听我新编的曲子吧。”
“你帮我填词吧。”
“这是我最后一次弹这首曲子。”
“我的生命中,不再会出现那个女孩的影子了。”
“终究,还太小,不需要太累。”
“初夏,你说我用这种身份,是不是很卑微。”
“傻瓜,哭什么哭,要哭也是我哭啊,你哭个什么劲。”
“忘记吧,以后还有我,虽然我们只是知己,可是这足以让我来帮你分担。”
“不要太软弱了,要懂得反击,好么?”
“你一个人,可以吗?”
“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猪,我有票。”
“先填填肚子,不然还没到吃饭的地方你就饿趴下了,还得我背你。”
“我即使是那个错的人,也要错一辈子,用来守护你这个被上帝遗忘的孩子。”
“会,我会忘记你。”“以后也许会分别,我一定会把你忘却,但是,我一定不会忘记,那个住在我心底的,调皮的,多变的那个女孩子,因为,她一直填补着我心底的空缺,不肯离开。”
“那个女孩,希望你不要逃离,不然这里,就会空的。”可是,是你将我赶了出来,不是吗?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进入了睡眠,一夜无梦。
醒来时,已经是十点四十五,因为昨天开着空调并没有感觉到冷。就听见门一刻不停的使劲被人敲着,我不禁皱了皱眉。
并没有管门外越来越响的敲门声和陈尹的呼喊声,我直接躺上了沙发,闭上眼,抚摸着脖颈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软软的水泡以及那块疼痛的淤青,摸着密密麻麻的水泡,身上的鸡皮疙瘩还是不住的起着。
忽然,门外的敲门声停止了,我听见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终究还是勾勒出了嘴角:“走了也好。”
许久,我正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却听见了钥匙插入门的声音,那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