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皓轩离开的那天,田月月兴奋的拉着她去机场送人,这让她觉得很是丢脸。
“瑾瑜,老板有没有告诉你他多久回来啊?”走出机场,田月月挽着迟瑾瑜手臂边走边跳边说道。
“一个多星期之后。”
“那是多少天啊?”一个多星期之后,一个星期是七天,那之后是多少天?哭哭啊。
“我哪知道。”她又不是凡皓轩,怎么可能知道具体时间。
“好吧好吧,不为难你了,不过瑾瑜啊,你不打算工作吗?”田月月一句话说中重点,这丫头回来好久,怎么就不见她工作,整天在家不无聊吗?
“找工作?对哈,不过我也不知道该找什么工作啊。”总之不想回杂志社,那样就更难做了。
田月月眼珠子转转,一脸主意。
“要不你到我凡氏来吧。”她到凡氏去了就可以一起吃饭,一起玩耍,要是能一起住就好了。
迟瑾瑜为此话瞪大眼睛惊讶看着田月月,这丫头是摆明不知道她跟凡皓轩关系是吧,还把她往火坑里推。
这还是她的闺蜜嘛。
见迟瑾瑜脸色不好,田月月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立马扫视周围,突然看到一个亮点。
“额,瑾瑜你看,那边有冰淇淋,我去买给你吃哈。”还没等迟瑾瑜开口,田月月就跑到不远处买冰淇淋。
这时,机场人来人往,一把尖锐刺眼的刀缓缓走向迟瑾瑜,田月月拿着冰淇淋走回来,看着那把在阳光下刺眼的光离迟瑾瑜越来越近。
“瑾瑜,你小心啊。”
迟瑾瑜听田月月话,立马闪开,那人见迟瑾瑜闪开,立马快速刺向,迟瑾瑜在躲开,可怎知她的身手怎么敌得过训练过的人,那人咄咄相逼,迟瑾瑜躲不过,不小心踩碰到一个东西,摔在地上,那边刺眼的刀向她刺来。
“瑾瑜。”这时一声吼,一双脚踢开拿着那把凶刀的脚。
是凡皓轩。
迟瑾瑜瞪大眼睛看着凡皓轩将那人制服,皮特带着众多警察来到这里,把他带走。
“瑾瑜,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伤着,啊,你告诉我啊。”凡皓轩蹲下来查看迟瑾瑜,看她坐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愣在哪里。
“是啊瑾瑜,你有没有伤着啊。”田月月也担心的跑过来,手上的冰淇淋早就不知道丢在那里了。
迟瑾瑜看了眼凡皓轩,再看了眼田月月,摇摇头站起来拍拍裤子。
“我没事,你们放心吧。”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没事了。
这句话让田月月松了口气,连忙走上前抱着她说道:“吓死我了,怎么机场都这么不安全,还好你没事。”重重的叹了口气。
“放心月月,你看,我这不没事嘛。”迟瑾瑜拍拍田月月后背,安慰她。
田月月放心,可是对于凡皓轩跟皮特的回归有些“老板,你们不是上飞机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她们明明看着他们走进去的啊,怎么又回来了。
“我们刚进去就有人告诉我们瑾瑜有危险,我们便出来了。”要不是那人提醒,估计他下次回来了就看不见迟瑾瑜了。
田月月站在一旁没继续说话,这下她可觉得这事不对了。
“瑾瑜,你是不是招惹谁了,不然怎么会有人来刺杀你?”原本以为瑾瑜在贵州没什么仇家,为人很好,没想到居然有人刺杀。
迟瑾瑜摇摇头,她也不知道是谁刺杀她。
“我也不知道,估计是谁看我不爽吧。”迟瑾瑜镇定自若的样子让凡皓轩皱眉,她怎么可以这么淡定。
“你没事就好,我这些天会派人跟着你。”凡皓轩再次紧紧抱住迟瑾瑜,他真的好怕他会失去她。
“不用,没什么事的,我现在可不是好好的。”迟瑾瑜拍拍凡皓轩后背,就像安慰田月月一样安慰他。
这件事她还是不要说比较好,如果身后在跟着几个保镖,她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不许拒绝,乖。”凡皓轩摸摸迟瑾瑜脑袋,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田月月见他们如此幸福,心里也高兴了不少。
夜幕降临,迟瑾瑜再次将凡皓轩送走,身后跟着的保镖们让她扶额,不过这下田月月可算是高兴了。
迟瑾瑜有了这一次的出事,爱迟瑾瑜的凡皓轩肯定会速战速决的立马回来。
“月月,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点。”回到贵阳,迟瑾瑜还要回家,这可是跟她两条路的路。
“这话应该是我说的吧?好啦,你快回去吧,我走了。”田月月拍拍迟瑾瑜手,转身离开。
见田月月走远,迟瑾瑜才对身后的保镖们说道:“你们派两个人暗中保护她。”
“是,小姐。”
保镖听话的跟着田月月,迟瑾瑜放心才离开,这下回家的路途又要漫长啦。
次日一早,迟瑾瑜翻开白少君电话。
“喂。”那边传来白少君慵懒的声音,看得出,这家伙日子过的不错。
“白少君,你可还记得我是谁?”迟瑾瑜扯起嘴角,有些女王范的坐在沙发上。
只听那边传来爽朗的笑声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只是没想到你会打电话给我,迟小姐,有什么事情你说吧。”
这丫头消失三年,能接到她电话真是不容易啊。
“你最近时间空闲吗?能否来一趟贵阳,我有事情找你,很重要。”迟瑾瑜严肃的话语让电话那头的白少君皱眉。
看来有很好玩的事情发生了。
“当然有,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来贵州的,迟小姐,你等着吧。”白少君当然不会放过帮助迟瑾瑜的机会,要知道,在她身边能知道很多好玩的事情。
不过听她这么严肃,看来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她需要他去帮忙了。
“OK,那我在贵州等着你。”迟瑾瑜挂下电话,呆呆的看了眼手机。
她一定要知道为什么她会屡遭劫难,不仅在北京遇到这事,在贵州也遇到了,凡皓轩还说有人提醒他,这样看来是有预谋的咯?
究竟是谁这么像要她死,她究竟得罪了谁?或者说是谁怨恨她。
她一定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