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的刹车声,我和坐在后排的婆婆不自觉的向前倾,换来我婆婆的一整皱眉。虽然是微创,肚皮上也是有四个伤口的。
“你不能慢点……”我婆婆很是烦躁的对我公公嚷嚷!
医院里一周的修养,我婆婆的脾气更加刁蛮了。我像个小丫头帮我婆婆开车门,一路搀扶。
杜斗下车去拿后备箱的东西,同样没有制止我婆婆的蛮横行为,似乎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我暗暗在心里佩服我婆婆的持家能力,一边为自己默哀。
只是短短一周而已,家里却有一种甩不开的荒凉感。我把婆婆扶到沙发旁坐下,去把他们的床随意的整理下,把婆婆安全的送到被窝里!
杜斗那边东西也拿的差不多了。
“还不错,年前赶回来过年了!”我公公哈哈笑着。
“我做个手术,你挺好的是吧。你巴不得我死了吧!”我婆婆立马从屋里回了我公公一句。因为来的太过突然很是吓了我一跳。
“行了,少说点!”杜斗制止住想要还嘴的公公。在他的眼里我婆婆最大了,谁也不能招惹的!我嫉妒的看着杜斗的背影。关于我和婆婆掉河里他就谁的问题。我曾经不在乎,现在不敢想象。
我抖动着身子,止不住的寒气袭来……
阳光虽是暖暖的照到走廊里。可是也挡不住从墙里散发的寒气。虽然开了空调。可是家里房子大,很久也暖和不了!
我公公开始了生火的巨大任务。关于点炉子。这是一个技术活。炉子通上了暖气片。整个屋子都会变得暖呼呼的。可是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要时时刻刻的关注它。这对于从小就不经常下农村的我,着实是个大考验。总之我看了两次炉子,都惨遭灭亡了。之后我就是炉子杀手,被强烈制止走进。
这样也挺好少了一项工作!
“今年没有新衣服了!”我把衣柜里的衣服统统撒到床上,开始了年终大扫除了。
“我也没有!”在外面擦着桌子的杜斗,声音听起来真是淡薄啊!
“我是第一次见亲戚!”我小声嘟囔着。
“你结婚的时候见过了。”杜斗似乎和我杠上了。
“……”和男人吵架的女人有失身份。
我埋头开始叠衣服,不再说话。也不理他们了。也不知道炉子还要多久,我的手已经冷到骨头都疼了。没想到人在衣服堆里也暖和不起来。衣服还是穿在身上暖和。
“我去贴对联,你跟我去看着点!”杜斗大概是打扫完为什么了,拿着一个炒锅过来找我。自从那天他无缘无故的凶完我之后,我们很少一起行动。总是各干各的。彼此没有交流。虽然我强装着幸福,可是这日子过的,真恶心。我的心里越来越冷。
我冷眼看着杜斗,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撑多久,只是介个婚而已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下来,快点!”杜斗皱着眉,久久没有声响的我,让他厌恶了吧。
我低着,跨过我的衣服城堡。走出那个属于我的笑天地。迎接着杜斗——和他的家人。爱,恨,冷,暖——不自知。
“你怎么了?”杜斗站在凳子上,四下无人的时候。终于开口了。
“没事……”多少天,没有好好的说过话了。
他的一句怎么了,竟然又要化开我心里好不容易建起的城堡,好不容易垒砌的万里长城。我的铠甲。我自己的保护膜。
“过年了,你别一副欠你钱的样子。天天的给谁看啊!”杜斗没有会头,没有看着我。他手里拿着“人和家顺百事兴”的对联。不晓得他有没有也觉得讽刺呢?
“我尽量……”我看着自己手里的‘富贵平安福满堂’。真是素的不能再俗的对联了。就好像我现在的日子。真是俗气的再也不能更加俗气了。
结婚前百般讨好,结婚后……我心口疼的厉害。真想远远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到一个没有杜家人的地方。
杜斗在凳子上,认认真真的贴起对联,不再言语,不晓得是因为我的语气太诚恳,还是我的态度太顽劣。
就连在杜斗身边我都觉得压抑,我的日子该怎么过啊。我把另一张对联放在一边,继续回屋和我的衣服作伴去了。
这些衣服,都是结婚前,妈妈给我打包回来的。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小亮是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
“诶!”日子过得这么憋屈,要怎么过啊!
整整一天我都像是无声的空气,穿梭在家里的各个角落。独自完成着自己的任务。就好像游戏里一个人打怪一样。没有小伙伴依旧很潇洒。我还是在心里默默庆幸,幸亏我婆婆卧床休息,这要是我婆婆看见我这副模样。估计我的政治思想课得上一天。
我破罐子破摔的行为显然持续的没有多久。晚上杜斗吃过饭家把我哄骗的小屋里。在一个你不能自主的地方,即使破罐子破摔,也是需要本钱的。
“你到底想干嘛?”杜斗压低的声音,怒目,横眉——“没什么……”我想现在的我可以被叫做淡定姐了。我撇嘴嘲笑自己。
“你……”杜斗无奈又无语的看着我。
这一秒,我不想再去思考他眼神的含义,这一秒,我不想再去在乎眼前的他。随便吧……
“滴答……滴答……”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
杜斗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似乎要看穿我。
我觉得这样站着实在太累了,要怎么坐下才好。
“那个……”我抬起头,扬起一个自认为真诚的微笑。
——我还没有说话,还没有笑开。杜斗就变身了。
——真是比美少女战士还迅猛。
“我去——你干嘛!”我大叫!
提醒着,在我身上作恶的某没节操贱男人。
“你说呢?”终于某人腾出嘴巴说了句话。
说了也是白说!
我怎么不知道?
我绝对不知道!
“走开——别拉我衣服!”我真的怒了。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最近!你太欠教育了!”杜斗停下手里的动着,抬起头看着我。
他就这么压在我的身上,我的衣服已经被他撕了四零八落。他的手依旧紧紧的锁住我的手腕。双腿也紧紧的禁锢着我的腿。我就像是个娃娃被他锁在身下。身上的力气一分用处都没有。
我瞪着他,除了眼睛我别的地方动弹不得。可是现在的一切,太委屈!他想要强暴我。没有爱,没有温柔的强暴!
“还不知道那错了?”杜斗竟然还好心情的提醒我。
“去死吧!你错了,你全家都错了。”我尖利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呵呵——”杜斗眯着眼睛笑了一下。
他就像是看着自己俘虏的将军,高高在上,侵略的,残暴的……
“嘶——”
我最后一件贴身的裤裤已经脱离身体了。不同于刚刚瞬间的寒冷,布条被身体生生的割开。我看着自己的大腿。果真,在大腿的根部有一个红红的印子。
“你——”我还来不及表达我的愤怒。
杜斗已经压了下来。他的嘴巴整个包裹住我微张的唇,同时也吞下了我的声音。
“唔——唔——”我扭动的身子,使劲想要挣脱他。
光滑的身子摩擦在他衣服的褶皱上,让我很不舒服。寒冷更是让我瑟瑟发抖没有力气。
杜斗大概也发现我的情况不好。
他皱着眉,大手一拉,整个被子把我包裹住。现在我已经没有一丝力气想要反抗,逃跑。我在被窝里使劲揉搓着四肢,想要快点暖和起来。
就在我刚刚觉得温暖的时候,杜斗像只泥鳅一样,再一次压再到我身上。伴随着他的到来,又是一整寒冷钻进了被窝,游走四周。
“冷吗?”杜斗嬉皮笑脸的问我。
我刚刚看到的,感觉到的都是幻觉吗?
我捂脸——哪里还有刚刚的气愤。
剩下的只有无语——“你——想——干——嘛?”我咬牙,一字一字的问杜斗。
“小杜斗饿了……”杜斗大言不惭的说。
“滚啊——”虽然他现在笑呵呵的对我。不带便我忘记了,他这几天对我的恶性!
“媳妇儿——”
无视——“老婆——”杜斗拿他的棒子在我的身上蹭啊蹭啊蹭——继续……无视……
“小妞儿,看来你真的欠教育了!”
杜斗压在我身上,找准位置一个猛进……
“啊!——”强烈的不适感,冲边全身。
“宝贝儿——”杜斗,沙哑着声音回荡在耳边。
他轻轻的噙着我的耳垂,来回啃咬着。我呼吸急促,热气不知觉的袭满全身。杜斗一路向下,舌尖划过我的耳垂,滑到我脖子的侧面。口水过后,凉凉的感觉,不同于全身的热,清晰,刺激。
“嗯……”我忍不住,压抑的呻吟声从牙缝里偷跑了出来。
我脸被羞涩,愤怒染红。
热热的,连耳朵里也是。
“宝贝儿,我动力……”杜斗又从新噙食,啃咬我的耳朵。
“快点——”我狠狠的对杜斗说。
“哼哼……”杜斗滴滴的笑声,就在我的耳边放大。伴随着笑声又是一次猛烈的碰撞——“嗯——”不同于刚刚的不适感。我觉得自己仿佛升上云端一样。热浪一层层涌过——“爽吗?”杜斗恶劣的问我?
“不知道啊!——白痴——”
理智一瞬间回归!
他强暴我。
“嗯……慢……慢点……啊……”
没有给我时间清醒,杜斗一阵,又一阵猛烈的撞击!
仿佛要把我顶上云端一样!
久久的……
只剩下了,沉沉的呼吸声——回荡在,小小的卧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