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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呃,二爷的重口味

书名:小妖精,哪里逃 作者:汤圆 更新时间:2016-12-12 23:12 字数:3776

    可惜待薄言领会了掌柜的意思却为时已晚,那二爷俨然顿在了才将起身尚且来不及逃遁的芣苢面前惊呆了口舌。

     薄言将眉一皱,牵了芣苢的手侧身就要离开,却被二爷一个提步挡个正着。见其玩弄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挑一挑眉,端了副色咪咪的眼色将芣苢和薄言二人轮番细细打量,继而品铭道:“柳叶细眉,杏仁大眼,樱桃的红嘴儿纤细的腰儿,啧啧,这娃不错,够水灵,够粉嫩!”

     芣苢受到褒扬自然欢喜,且弯眉浅笑:“相公,二爷他好有眼力!赞得真真妙极了!”

     实则芣苢不傻,言语之中顺其自然地便将身份量了出来,虽有作假却能使人明白花有所属,知难而退是为明智。

     诚然此次芣苢甚为失算,想那二爷一向是喜爱霸王硬上弓的跋扈人物,但凡愈是具有挑战的便愈是想要征服。是以二爷眼睛一眯邪光乍现,阴恻恻的问:“你们打哪儿来?”

     薄言回得风轻云淡:“城外来。”言罢提步,却叫紧随二爷的随从横出一臂挡住去路。

     “城外来的?农夫?”二爷负手绕着薄言二人将转了一圈,阴恻恻的神情转而笑得那个暧昧,“嘿嘿,爷瞧着这身的衣量打扮,粉头粉脸的压根不像是作农活的人,倒更像爷府上那些个活色生香的小倌……”身后的随从鲜绿了脸色扯着二爷的衣角,二爷稍觉一顿,敛起那股子暧昧劲,声色俱历,“咳咳,爷瞧着倒像是前阵子屡屡作案的淫贼。这小娘皮八成就是让这贼子打哪儿偷来的。”

     瞧这阵势,与其说是看中了芣苢,还不如直接了当的说是看中薄言来得爽快。

     敢情这二爷是位喜好男风的爷,却苦于民风淳朴不甚开放,只得将龙阳之癖断袖之好隐藏于女色之下,委实是委屈求全到了用心良苦的地步。芣苢杏眼巴眨颇是同情,特特侧脸往薄言处别有深意的瞅上一瞅,原来祸水一词,不单单体现在女子身上。

     相较与芣苢的浮想翩翩,薄言额角抚了又抚大是头痛。余光瞥见二爷抬手疾伸,眼见就要抓往芣苢的手腕。忙不迭将身子旋得飞快,携着芣苢灵巧且轻巧地调换了位置。

     二爷抓了空,十分不甘的握成拳,同时对薄言的身手存了几分忌惮。

     达到了想要的效果,薄言面不改色启唇又道:“打城外来,雨停了便走,请二爷高抬贵手。”

     然则二爷似乎有恃无恐:“呸,对淫贼谁会高抬,高抬个屁手!来人,还不快快将这贼子拿下,送官严办。”

     随着二爷的一声哟喝,门外陆陆续续窜进几位打手。打手们被淋一身雨也是无大所谓,湿嗒嗒的布衣紧紧地贴在身上,突显得胸前四方八达的胸肌更是波澜壮阔。且个个将拳握得咯咯直响,一面踢开眼前的障碍物一面将薄言与芣苢团团圈围,光是气势就已是十分的吓人。

     芣苢也非故意长他人志气灭自个威风,但颤了几颤忍了几忍还是脱口而出:“好龙不斗地头蛇,打不过还是将跑为妙。”

     薄言却是气淡神闲的拍拍芣苢被握的手背:“该来的躲不过!”

     二爷仗着人多势众,只当薄言是在虚张声势,浮想美女美男左拥右抱同享齐人之福只是时间问题,是以勾起了嘴角笑得愈发淫邪,将手举过肩坎作势一挥:“手脚快些,莫伤了人!”圈围的打手们闻言团起而上,芣苢听着薄言一声喝令:“蹲下!”便神速下蹲甚是乖觉。

     打手们显然是将二爷的命令分开两段来听,且只听懂了前半句“手脚快些”,是以粗拳重脚连呼带啸而过,快得甚是风声鹤唳,吓得芣苢捧头闭目颇是瑟瑟。一时间听得某些一个两个的重形物体摔桌坠地之声甚是隆重,却不知是哪个占了上风,心下颇为薄言担忧。

     晃呼间,却闻一声女声骤然响起:“二爷,您欢迎的方式真是益发的奇特了。”声音银铃婉约甚是甜雅与世无争,以四两拨千斤之攻效阻援了飞龙斗巴蛇的严峻事态。

     芣苢试着抬起头来,竟瞧着原本忒是气势的打手们躺下了三两只,剩下的急红了眼正要将冲,却被二爷一个手势挡了下来。

     二爷回身将瞅:“哟,这不是乔之妹妹嘛,怎地来了子长城却在这破地儿挤着也不上小爷府上坐坐,莫是瞧不上小爷?”

     芣苢躲在负手侧立的薄言身后,探出了脑袋往楼梯转角瞥去,不想二爷口中的乔之妹妹却是那个昨日被自己比作“狐媚子”的白衣女子。平心而论,那女子委实也是个美人坯子,一双丹凤三角眼,配着一弯柳叶掉稍眉,点缀了那丰肌弱骨的身量,昨日那秀才形容她是柔弱无依着实也不甚为过。

     这位乔之妹妹携了身后的丫头款款下楼,待行来二爷近前,方颔一颔首,抿嘴浅笑:“说来可巧,昨日方入了城,雨便倾盆而来,委实无奈才将在此处歇上一宿。”言中顿下特意往薄言处瞥了瞥,“这位薄公子乔之凑巧识得,不知道如何冲撞了二爷?”

     “冲撞倒是不敢当。前阵子子长城内女子频频被搙,且那淫贼狡猾的很,大哥屡抓不获,已是焦头烂额。今儿清晨属下来报,说是这客栈里头发现了那贼子的踪迹,便携了属下前来瞧瞧,担担大哥的心事。”

     “原来如此,二爷可是见过了那淫贼,便是眼前这位薄公子?”

     “这,那淫贼狡猾非常,每次行凶皆蒙了黑巾。不过又有何关系,待小爷将这贼子拿回去交于大哥审上一审便知晓了!”

     “二爷,这位薄公子曾对乔之有过滴水之恩,是以乔之深信其乃正道君子绝非邪恶之人,不知二爷可否卖乔之一个薄面,就此放过他二人。”

     二爷脸色迟疑不定,最后携了几分为难:“既然乔之妹妹开了口,小爷哪有不依之理,也罢,抓贼的事且让大哥头疼去。”言罢瞟了一眼随从,随从会意挥了挥手,打手们便退居一旁。

     薄言见状,朝乔之姑娘略为颔首点头以示感激,也不多言只牵着芣苢特意避开二爷就此离开。

     芣苢甚是乖巧的垂了眸,心道:不想这位女菩萨看上去柔柔弱弱地,周旋于蛮横如二爷这般人物之间却是游刃有余,意外之极,真真是意外之极。是以将耳朵尖尖的竖起,窃听八卦渊源流长。

     果然,二爷耐不住软语相邀,言中激情四射:“今夜小爷府上赶巧设有家宴,不知乔之姑娘肯不肯赏脸一叙……”

     然则薄言的脚步迈得委实是太快了些,那厢还未窃听完便被这厢躲在柜台后面的掌柜的责骂声所掩盖: “……都怪你办事不力,叫你去书院散个消息,怎地就把这尊瘟神给散来了?”掌柜每责骂一句便往小二的脑门上拍打一下,甚有节奏。

     小二扶着布冠帽垂着脑门,半是啜泣半是委屈:“掌柜的,这着实怪不得小的,那二爷是闻花的蜜蜂,哪儿的花香便往哪儿钻,小的也没办法啊。”

     “顶嘴,好好的银子说没就没了,还有脸顶嘴……”

     啧啧啧,无商不奸,真真是无商不奸。

     翌日,骤雨初歇,是为风光霁月。漫天流云下,断崖翠松间,有白驹过隙,蹄过泥溅。

     芣苢再尝快马奔驰,且不比前次路程短暂,虽被薄言搂住纤腰,然则贝牙紧咬颠簸得甚是辛苦。

     清早雨水将止,薄言称有事外出,谁料未过须臾便拎了包东西回得匆忙。芣苢瞅着那淡然如往的神色中多了抹难掩的担忧,便询问其中原故。

     薄言将东西丢给芣苢,一面收拾行囊一面开口:“二爷那厮不守诚信,领了人朝这方来了,八成是冲着你来的。你且换身衣物,拾掇拾掇这便走,免得多添是非。”

     还道是何等要不得的急事,原来是那二爷对薄言的上成姿色念念不忘,杀着回马枪来了,难怪薄言脸色难得一回难看。比起二爷来,想那薄言心中还是欢喜与她一道。

     瞧着他眼带焦虑的出了门,芣苢犹如春风拂面倍感温心,解开那包东西一看,却是两套同样款式的纯白劲装。兴许薄言只欢喜纯白,自然芣苢也是跟着欢喜,三下五除二间换下那身颇是别扭的襦裙。

     纯白劲装搭配着那道髻头,看上去甚显娇小清丽,别有一番雅致,对着铜镜自我一番欣赏,欣喜不已,只道薄言甚有眼光。

     想起了薄言,连带着也记起了薄言眼中的焦虑,当下不再耽搁,忙不迭拾掇了那身小二辛苦烘干的道袍携了荷包便勿勿地出了客栈。

     客栈外,薄言牵来了追月已在等候,见着芣苢立马拉着她走得急迫。

     许是这两日雨势来得急了些,城门口也多了盘查的守卫。但两者之间究竟有多少的联系,芣苢尚未参透个中玄妙。只是应了薄言的提醒垂首尽显底调。才将出了城门,便见着一队官差杀气腾腾地奔向流云山方向,芣苢方才领悟:原来是与那二爷口中的淫贼有关,流云山山高林密,确实是将躲的好去处。

     雨后的阳光总是金灿灿的甚有光泽,恰似道光仁厚普照万物滋长。

     然则芣苢支着受累的腰臀仰天作悲痛万状尽情哀嚎,俨然是无心欣赏万物被滋润时是何等的容光焕发。

     伴着芣苢的哀嚎声声,追月闷头奔驰甚是畅快淋漓。瞅着日头估莫着时辰已是巳时末午时初的光景,薄言方吁停了追月,昂首跳望:“前面过去就是汀母河,过了汀母河便到了冀州的中郡县,取道中郡往南,便进入了兖州境地,再往东南方向便是兖州都城邑昌。”

     芣苢跳下马背,只觉得双腿发软地颇是天旋地转,自一汪清潭边寻了块相对而言略为干燥平整的大石直挺挺地躺下借以休养生息。昏昏沉沉地将取了薄言的最后两字有气无力道:“邑昌?去哪里作啥?”

     薄言眉头小皱,袍裾将掀下马下得甚为潇洒:“送你去兖州的将军铺,那里安全。”言罢解了马缰取了马鞍,与追月附耳嘀咕了几句,便任其往左侧那片草地上自由奔放长空嘶鸣。

     芣苢嫌弃日光刺目,便取来随身的包裹往脸上一搭,且偷得一线安逸,闷闷的声音自包裹下传出:“小道瞧着那二爷的能耐也就子长城里尚可威风一二,逃往此地已算得安全。莫要再奔了,小道的身子骨散架了急需将理将理。”

     薄言双目一转将四周巡视了一番,方往清潭中拘水洗脸:“雨后河水湍急,且在这里度上一宿,且随意将理你那散了的骨架子,明日再起程。”言后瞟向潭边大石上四肢大张躺姿不甚雅观的芣苢,嘴角擒了一抹笑意,然而出口的言语却是严肃非常,“已然入了俗世,便莫要以道家自称,随身的道袍也就地埋了吧,免得世人误会我薄言自哪里拐来道童将骗。”

     芣苢听着声音不甚友善,自当以为薄言小器,对二爷的妄加之罪尚且耿耿于怀作斤斤计较,当下甚是大方的拂开掩面的包裹转脸朝薄言讪讪陪笑道:“是,是,是,苢儿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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