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教学楼四楼——“左以泉,你到底想怎么样?平常看到你一副自以为帅的样子就算了,干嘛欺负瑞希啊?你把他当成什么?”金秀伊很是不爽地拽起左以泉的衣领,一想到昨天瑞希为了这个家伙哭得那么伤心,他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想要扁人的冲动。
左以泉一把拉开金秀伊的手,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嘴角似笑非笑,“我能把他当成什么,他只是我同寝室的室友,还是你觉得我应该把他当成什么?”
金秀伊听了差点跳了起来,“这样你还不满足啊?我都没有这种关系!你赚了,知不知道?拜托你,改改你的臭脾气好不好,不要总是摆着一张臭脸好不好?鬼才想跟你一起住勒!”顿了顿,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兴奋地说道:“要不这样,我们家大树跟你换瑞希,好不好?”
毫不犹豫的,左以泉拒绝了,“我不要!”他靠在栏杆上,视线落在一旁的金秀伊身上,淡漠的眸子亮光闪过,“奇怪!瑞希跟你是什么关系?你这么关心他!我怎么对瑞希,用的着你来教训我吗?”
闻言,金秀伊站不住了,像是被说中了心思,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可是瑞希身边最不平凡的好朋友,好同学啊!”
“我平常也不见你这么关心其他同学啊!我看啊,是瑞希拜托你来跟我讲的吧!”
“喂,这不关瑞希什么事啊!是我不爽了!”金秀伊忙澄清,就怕左以泉又拿这件事和瑞希吵架。
闻言,左以泉反问:“你不爽?你干嘛不爽?关你什么事啊?我又不是臭着脸跟你住在一起,难道只要是跟瑞希有关的事,你都要管吗?”
“对啊!”金秀伊毫不犹豫地点头承认,粗线条地说道,“就算你误会我喜欢瑞希,就算你把我当gay好了,反正我就是不许你欺负瑞希!”
左以泉无耐,“我又没说你是gay,你干嘛这么说自己?”
“我我……”金秀伊想到刚才自己说的,恨不得打自己两个耳光,自己怎么傻成这样?“我只是不想要瑞希伤心,只要有人欺负瑞希,我就一日不当童子君,跟他拼了。”
说到这里,金秀伊又激动了起来,他拽起左以泉的衣领,命令道:“左以泉,我以樱开黄金右脚的身份命令你,从现在开始,对瑞希好一点!”
左以泉淡漠地看了眼金秀伊冲动的样子,“我看你来你自己的心情都搞不定,少来当瑞希的护花使者!”
“什么护花使者啊?”金秀伊皱着一张脸,“拜托,就算是心地善良的人都会看不惯你这样做吧!”狠狠地推开左以泉,金秀伊努力吸气呼气,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呼!气死我了!”
左以泉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转身面对着天空,秀伊这个家伙!看起来对瑞希很不一样啊!就连对野伸、日辉还有大树都没有这么好过啊!
不经意间地低头,却看到自己魂牵梦萦的人儿。
祁连绝趴在栏杆上,看着风景,不由自主地叹气,真是讨厌!为什么做人这么麻烦而且痛苦呢?如若他的未来都是这样的话,还不如做回鬼,随心所欲,也不会这么伤神!
揉揉酸涩的眼睛,祁连绝嘟嘟小嘴,“一定是昨晚哭太多了,好难受啊!”
“什么好难受?”身后传来熟悉的暧昧音调,祁连绝忙转身,“南学长!”
“咦?你的眼睛怎么了?红红肿肿的?哭过了?”梁思南上前,原本一脸笑意在看到祁连绝红肿的眼睛时,瞬间消失。
祁连绝忧郁地摇摇头,“没什么!”
梁思南魅惑的桃花眼轻眨,伸手捏捏祁连绝尖细的下巴,手中触到的滑嫩感觉,让他赞叹,啧啧!比以往的每一任女朋友都来的舒服啊!“有什么事可以跟学长说啊!”
祁连绝抬眼看着梁思南那张蛊惑人心的脸,想起秀伊曾经说过的话,好奇地问道:“南学长,跟你讲过话的女生都会怀孕吗?”
梁思南“扑哧”一笑,桃花眼里满是笑意,真是个可爱的人儿!他大手一搂,将祁连绝搂在怀中,轻笑道:“跟着我走,就告诉你!”
楼上,左以泉淡定不起来,看到梁思南拐走了祁连绝,心中一慌,丢下还在碎碎念的金秀伊就往楼下跑。独留金秀伊在原地大叫:“左以泉,我话还没讲完,你怎么就跑了?你怎么这么没礼貌?你爸妈是没有教过你吗?诶,你别跑!”他发挥秒杀音速小子的厉害,追了上去。
当左以泉跑到楼下的时候,早已失去了梁思南和祁连绝的身影,他看向四周,焦急地自语:“奇怪!跑哪里去了?”这个瑞希,怎么会和那个大淫魔在一起?
“哈哈哈!我知道他们去哪了!”日本侨拿着照相机一脸阴笑地走了出来,看着左以泉焦急的样子,他可是心情大好啊!“可我不告诉你!你等着看我明天的独家报道吧!我可是拍到很好的照片哦!”得意洋洋地晃头晃脑,哈哈哈!卢瑞希谁叫你曾经打过我啊!看我怎么整你!
“快说,他们去哪了!”左以泉猛地一个上前拽住日本侨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冷声道:“不想死的话,就快说!”锐利的眸子直视日本侨,里面的寒光让他不寒而栗,“他……他们……去了后花园!”好……好可怕啊!
“左以泉,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恰在此时,金秀伊追了上来,看到他们的样子,不解地问道:“怎么回事?”
左以泉立马把日本侨扔给了金秀伊,冷冷一笑,“秀伊,这个家伙又拍了瑞希的照片,我想,你很乐意招待他的吧!”
“什么?”金秀伊一听火气上来了,立马忘记了刚才追着左以泉跑的事情,一把拽住日本侨,“你这个混蛋,又想欺负瑞希!”看向左以泉,金秀伊信誓旦旦地说道:“泉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得到答案的左以泉立马往后花园的方向跑去,独留日本侨哭丧着脸面对着火气十足的某人,哀叹着自己的命为何如此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