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是双生子,妮拉和潘拉。虽然没什么特别能力,但是经常两个人扮成一个人将对手搞得晕头转向。”原来如此啊,不仅长得像,就连动作和身上散发的气味都类似,是不是应该叫双精灵呢?
“烁拉,曾经是白莎大人身边的‘战斗女武神’。”冷冰冰的女人,下嘴唇连着下巴一起,有一条很长的刀疤,但是却不用任何东西遮盖。看起来是不看重外表,又很直率的一个女人。
“梨拉,是蕾拉模仿她去世的姐姐创造的机器人。也正因为是机器人,所以不会受妖怪们蛊惑术的控制。”好温柔的人,话说虽然是机器人,但是明明和人一模一样,除了那双眼睛空洞无神。
“过来。”我示意梨拉。拉着她的手,和人的皮肤一样的触感。而且也看不见电子线头或者机械接口什么的,蕾拉果然厉害。
“这几位都是曾经白莎大人的手下,小姐您可以放心使用。”罗娜说。
我有些欣慰:“值得信任的人终于多了几个,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是,公主。”七张笑脸,深深印在我的心里,我想和她们一起,共风雨,同进退。罗娜是我手里的武器,而她们就是我背上的六片羽翼,我相信我可以重新拾回我的国家。
在我用早餐的时候,潘拉和妮拉对我讲了一件事。
她们是在歌城做陪唱公关的,最近晚上一起回家的时候,总是发现一些被杀害的吸血鬼。而且这些吸血鬼的死法很特别,如果是因为打斗的话,对手会直接刺中心脏将他们变成一堆沙子。但是她们能看到这些尸体沙化的过程,都是心脏和内脏被掏空,血液一点一点流失才死的。
那么问题就出来了,专门挖走吸血鬼的心脏和内脏就绝对不是妖怪所为。因为同为妖怪,吸血鬼整体来说更接近于人类,所以他们的肉体对于妖怪来说就算食用也没有治疗作用。可是如果没有和吸血鬼匹敌的力量,又怎么能杀得了这些吸血鬼呢?那么,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会不会是吸血鬼猎人干的?
吸血鬼和猎人协会是有协议的。如果看到吸血鬼正在残害人类,可以杀,这样才能保持吸血鬼与人类两族和平共处。如今他们竟然不遵守约定胡作非为?他们难道不忌惮吸血鬼一族的力量?
猎人协会,以猎人的弯刀为首,往下是个个分会,分会会布满城市各地。每个月由分会向首会汇报猎杀吸血鬼的数量,再由首会汇报给吸血鬼王宫。如果数量有波动,王宫将返回该城市的汇报单,首会也必定会下来人调查。但是吸血鬼一族都知道袭击人类可能会遇到猎人会被处死,所以每个月汇报上去的数量总共也不会超过十人。因为吸血鬼不会把人吸死的,他们每天根本用不了一个人血液的分量。
虽然罗波和那些狗们企图王位是真,但是不管一个君王多么昏庸,都不会弃同族人不管。况且罗波还是那种被别人打了耳光绝对恼羞成怒的主,难道说王宫没有发现波动?还是说首会隐瞒了什么?
被杀的是我的子民们,我不能坐视不管。在还没有和邦茨华交代,我就拽上妮拉和潘拉,前往了本座城市的猎人分会,一定能打探到什么的。
“小姐,这里是”妮拉和潘拉纷纷拽住我,不让我踏进猎人协会。
“一个小小的分会,你们没能力保护我?”我激将起她们来。
“小姐,你这么说也是没有用的,邦茨华管家会责怪我们的。”她们是执意不让我前去。
“他再说什么,我承担。你们还想看到同族人死吗?”我眯起眼睛,摆明了再不让我去我就翻脸不认人了。
她们松开了手,终于肯放我进去了。但是让我惊讶,这对姐妹真的是连表情动作,处情处事都一模一样。
就在我们想要进入的时候,从协会两旁的灌木丛里,窜出了好多人。我提前拽着妮拉和潘拉躲到了树上,观察着下面的一举一动。
不下50人,而且个个是吸血鬼。这是要干什么?
“协会的刽子手们!出来送死!”有吸血鬼站出了人堆,并且踹开了协会的大门。
“砰!”银弹穿出,结果了第一个站出去的吸血鬼。
人丛中一片寂静,有人开始往后缩了。门里,站出个带着牛仔帽的大胡子男人,轻蔑的说道:“银弹这玩应,对付你们倒是真管用。”
“切!”我不爽的轻嗤:“妮拉,短匕首给我!”
就在我瞄准了牛仔帽男人的眉心时,一根刺针已经订上了男人的喉口。刺针尾端是黑色的玫瑰花。那个是!罗娜!母亲生前总说,罗娜的心是温柔的,就像黑玫瑰的花语。所以罗娜最喜欢黑玫瑰,并且在自己的暗器上都放了黑玫瑰。曾经一段时间‘黑鬼娘’的名声响彻整个妖界。
吸血鬼们好似壮了一些胆子,而猎人们也都纷纷持枪冲了出来,厮杀就要开始了。然而我知道,一旦开始,吸血鬼们绝对捞不着便宜,因为他们都是普通的吸血鬼,一颗银弹足以应付。
“哎呀呀,这一堆的叔叔,阿姨,都在干什么呢?”我坐在背对月光的大树下,晃荡起双腿。
“谁!”所有人都瞬间提起戒备,并且将矛头都指向了我。而等他们都感觉到我是吸血鬼,而且还是贵族后,唯有那些猎人更加恐慌,而且两方都猜想刚才的玫瑰针是我放的。
“小姐我刚从外地回来,可想听听是怎么一回事呢?”我话落后,妮拉与潘拉跳了出来,站在树下。
“是猎人们不遵守与王室的约定,擅自猎杀我们同族,并且挖他们的心肝和肉,当做起死回生的神药大价钱卖给人类!”有人讲出情况,而这情况,让我瞬间想要灭了这个分会。
“你们有证据吗!”猎人反驳:“连首会都没有追查,你们有什么资本跟我们叫嚣?”
“我能证明!”有人站了出来:“我的朋友就是被你们抓住的!你看,这是你们银弹留下的伤口!”他露出了自己的左肩,伤口还很新,应该事出不过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