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觉的样子很好看嘛。”他爽朗的笑着说。
“啪!”我终于下了手,给了他一耳光,之后背对着冲我大喊大叫的他爽快的笑。其实他并不讨厌,但是不知为何我就是想捉弄他。
他脸瞬黑,攥着拳头恨不得杀了我。我捂嘴还是忍不住乐出声,太喜欢了。我说过,我就喜欢看别人想干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你这种女人,还是公主?”他怒气冲冲的对我说。
我挑眉:“我怎么就不能是公主?我这种女人怎么了?”两个反问句貌似让他的脸更黑。
“暴力!无耻!你的人品,都白瞎你这副模样!”看来是一只很嚣张的小狗。
我将胳膊肘搭在他肩上:“我怎么无耻了?莫非小女子勾引你了不成?”一个飞眼过去,威尔的脸就红了。模仿梓的样子对一些人好像也很有效,但这副模样我可不想被别人看见。
可是偏不凑巧“呀!”教师门突然开了,然后是一个女生捂着眼睛道:“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继续。”
这回换成是我脸瞬黑了。
“喂,她说的什么意思?”这个傻帽问我。
我真困惑他的脑袋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她以为我们是情侣!”
“开玩笑!和你这种悍妇?”他貌似对我说的嗤笑不已。
“啪!”又一个手印子甩过去,然后我邪笑:“抱歉啊抱歉,人家是悍妇。”
威尔捂着脸,怒不可遏,气的浑身发抖的指着我:“你!”
中午吵闹的时间过了,到了下午时间更加无趣了。上午睡觉睡了个饱,听课也确实无聊,所以就跑到楼顶去吹风了。
感觉阳光刺眼,我特意又折回去一趟拿了个日记本,翻开书页盖在脸上。哗啦啦,哗啦啦,书页被风吹起来的声音甚是好听。不知道我逃课会有怎样的处罚,但是我想介于我的身份,学校也不会追究的,毕竟这是‘贵族学校’。
X基地现在战火已经停息了,我曾经的伙伴们,琳娜,美伊佧,还有博尔是不是被牵连到了呢?猛然我苦笑,我需要想的真多啊,明明连怎么对付罗波都还没打算呢。可是有件事我一直很奇怪,特朗比茨是以自己的名义建造X基地,那么为何还要委身屈于罗波做手下?特朗老鬼不可能不知道罗波也有心王位,特朗比茨和普斯竟然都留着这个看起来无用的人,还是有什么特别之处吧。
有人跳上楼顶,因为我用本子挡着太阳所以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但是却清楚的听到了他脚尖落地的声音。
他拿掉我盖着的本子,我恶狠狠的抓住他的手,眼眸瞬间睁开,但是竟然是梓!
“你怎么找到我的!”这个男人果然不一般。我刚刚搬过来第四天,就算他的好爹爹普斯知道了我的‘新蝉脱壳’计,都没能马上发现我的行踪,偏偏他这么快就能找到。
“哼,多亏了毕斯卡管家的‘卢克’,还有那天你换裤子时留在我房间的短牛仔,”
我这才想起,卢克虽是犬,可有魔兽的遗传。想要它记下那气味,凭着它的鼻子,找到离他们住处仅隔了一座城的此处,的确不是难事。
“凭你这么聪明,应该看出了我对你父亲用的‘金蝉脱壳’。也应该清楚,我已经怀疑你父亲对我不利了。而且你应该更清楚你父亲窥视我的王位!现在怎么?是想捉我回去的?”我冷冷的道。
梓竟然没有马上辩驳,而是犹豫了好久后才道:“我当然什么都知道,从你和希柆战斗的那天开始,我就清楚我们的关系已经对立了。可我没有想要把你交给父亲的意思!”他突然激动起来,然后又沉默了,吞吞吐吐下,才问我说:“我们的赌局还算数吗?”
我嗤笑,以为他是聪明的男人,怎么为了这事来此费口水,费时间:“和你们全家都已经对立了,我还能做你的嫂嫂吗?赌局当然作废了,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你脑袋秀逗了!”我捡起本子,准备回去了。
我不知道其实梓只是想以‘赌局’为名,和我再有着一丝一缕的联系,能够见面的时候不陌生,尽管他并不想我嫁给莲。
“你回来!”梓的气场恢复了‘冷面阎王’,继续对我道:“我当初救了你,你怎样报答我!”
“你放”我刚想说出那个屁字,顿觉得不够淑女,咽下这个字,我叉腰对他辩起理来:“你将我锁在墙角当狗,受尽羞辱,现在还找我要报答?要是想要,我的那些羞辱就都给你!现在我们扯平了!”
我转身,却再次被他拉回来,而且迅速的摘下了我耳朵上的坠子。
那,正是蕾拉帮我修改好的魔盒,而且里面已经放置了我的心脏。当我心脏中的魔力,缓缓流入梓的体内时,他便翘唇笑了。而且是掩饰不住的开心,他清楚,碰巧得到了一个能牵制我的东西:“这个东西对你很重要吧?想要的话,就来找我拿好了!”说完,他站在围栏上,往后倾身,走掉了。
“死三八!”我忍不住冲下咒骂,这可怎么办才好?心脏居然被拿走了,虽然不用担心心脏被破坏,因为那盒子根本打不开,而且没人知道那里面是我的心脏。就连梓也是,他只是认为那耳坠里储存着我的魔力而已,可正因如此,没有了心脏我的力量将缩减到原本的一半,该如何让我抵御劲敌!
“出来吧,躲着有什么趣儿?”我对躲在门里的威尔道。既然想听,就光明正大的站出来啊,我又不会生气。
然而,应着我的话,却是从楼顶的门房后走出来的管家毕斯卡!
我惊,力量竟然不济至此了吗?连他在我都没感觉到。我收回惊讶的眼神,并很好地用冷眼掩饰过去。他倒是心急,就这样跳出来。“毕斯卡管家真是闲呐,竟然没事儿跟着自家的少爷后头溜。”我道。他若是回去,我的行踪就会暴漏给普斯,那可真是最糟糕的事情。但现在的我有能力让他有来无回吗?我捏紧了手心,的确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