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静。这个女人善伪装术,能够将自己的记忆容貌,全都变成想要变成的那个人,所以她会经常混入人群中做卧底。
其余的2号J少,暗影鬼爷,还有最帅的NO.6无明,对他们全都一无所知。豁出去了,见招拆招,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莱因夫却发来请帖,让我务必赏脸前去。
大厅里,吸血鬼和猎人们把酒言欢,莱因夫端着红酒走出来,递一杯给我道:“合作愉快。”
我笑,和他一碰杯:“愉快。”
“可我看你并不愉快。”他一语道破我的心思,让我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有些烦心事。我只是纳闷,为什么我总会成为众矢之的,成为炮火集中的‘焦点’。”我眯起眼,透过红酒杯看着天上的月亮。虽已十五,但这样一看,它还是不圆的。
“你知道当猎人没了枪,却又遇到了熊后,会怎么做吗?”他带着性感胡子茬的薄唇,噙着一抹笑。
猎人和熊?似乎我和特朗比茨就是这么个关系,我现在就是手里无枪的猎人。“是什么?”我仰起头,很期待他的答案。
“装死!”他低下头,黑亮的双眸闪的一瞬间的光,让我恍然一愣。
装死?我现在的确是在隐匿行踪,但他们却知道我还活着。如果装死?特朗比茨和普斯将真正的明争暗斗起来,虽然会使吸血鬼界动荡不安,但也未尝不是我脱身之法。
可我是真祖,并不是那么容易死,况且我现在心脏受到了很好的保护。但也并非说,我是不可能死的,如果我的血流干的话对了!或许我可以利用尸姬的多斯·卡特里,他不是正好想用我的血吗?只要我让维拉帮我做一些手脚,掌控适度。真的能行!而且有了‘暗影迷踪’的隐身方法,让他们相信我真的死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激动的搂着莱因夫,挂在他身上道:“莱因夫!谢谢你!你帮我想了个好主意!”
莱因夫大惊,手里的酒杯差点端不稳:“喂我说,你对待每个男士都会这么无防备吗?”
我下来,笑唇里露出了血牙的牙尖:“你不是已经年近三十了吗?这样的大叔我有什么好避讳的?”我当然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可莱因夫,和我只怕没这个可能。
被我这样一说,他苦下脸来,还揉着自己的心:“拜托!别说了,被你这样一说,我更觉得我老得无可救药了。”
我调皮的冲他一吐舌头,快到八点钟了,是该会一会梓了。叫了威尔,我们提前退出了聚会。而当我要威尔先回家时,他却硬是和我拗上了,说什么也不肯。
拽着我的胳膊,“你到底要去哪?”他问。
我不耐烦的重复道:“都说了只是去见一个人,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琐碎了?”
“如果您不跟我回去,邦茨华总管又会指责我了。倒也不是没有办法,除非你带我一同去。”他道。
一同去?我还有东西要给梓喝下去呢,带上他只怕会坏事吧。“快看!那是什么?”我指向威尔的后面,待他回头之际,我提起全部的速度窜出了老远。剩下只有耳边晚风的呼啸声,还有威尔在后面气的跺脚的咆哮与埋怨。哈哈,怪谁?只怪他太容易上当了。
酒吧门口,梓阴着一张脸站在那里。虽然美型,可气度,举止,连面无表情的眉眼都让人觉得冷。纵使他再养眼,可也没有女人敢看他。直到看见我的身影,他的笑脸越来越大,连冰冷的眸子都弯了下来。痞子般的将手臂搭在我的肩上,得意的道:“女人,来了?”
拍掉他的手,我眼一抹:“约克·梓,今天别想再跟我耍花样。如果想要什么条件,尽快开,然后把我的东西还给我。要是不想给我,我也干脆不要了!”
“回去我也研究了一下,能储存你的魔力的东西你说会是什么呢?”他挑眉,一个狡诈的反问,表明他已经猜到了里面是我的心脏!
果然不是一般的男人,若是一般人只要拿在手里可以要挟我就好了,还管他到底是什么东西作甚?他却一定要搞清楚是什么东西,而且是让我如此重视的东西。
“算你猜对了,又怎样?即使你把它交给你的好爹爹我也不会害怕。”
他轻哼一笑:“你当然不怕,这可是吸血鬼族的宝物。没有流着你卡西氏血脉的人,谁都打不开吧。”
我不爽的咬了咬牙,竟然将我的一切都摸得一清二楚。现在在他面前,我好像一点秘密都没有了,这明明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相互了解的程度,让我极其不满!
“别站着,进去谈。”他无赖的伸手将我的手攥过去。
我气囊囊的甩手,几次未果后,他的要求降低了,只是挽着我的胳膊进入了酒吧。
优美的小提琴曲,可心情差听天籁都是胡扯。酒桌上我们相对而坐,一片沉寂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终于打破了这僵局:“只要你让我做你老公,我立马还给你!”
我气愤的一拍桌子!吓得调酒师耍起来的酒瓶都掉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盯着我。“没看过美女啊!”我对那些疑惑的目光吼道,又扔给他们一个威慑力的眼神。
梓被我逗得噗嗤一乐,我倒是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是怎样嘲笑我的,但他的条件的确过分,也难怪我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喝了这杯,我们进去谈。”他指了指包间内。
黑着脸,我一股脑的将杯中的酒喝下去。满嘴的刺舌头的酒味,让我刚喝完就咧了嘴吸凉气。靠!不知道他要的这是多少度的!
他又笑:“不会喝别逞强啊,那么,请吧?”梓伸出手,我将信将疑的跟着他走进了包间。我可保不准在半掩着的门上会不会有一桶凉水等着我,或者是进门的地毯下面是不是有一个大坑。
可或许是我人品太恶劣,竟然把人家想的那么卑鄙。所以房门上既没有凉水,地毯下也没有人造坑。倒是进了门后他拍了拍身旁的沙发:“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