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都是混蛋,你们就知道把所有的责任推给别人,你以为你这样做了,就可以帮到我吗?不能,你什么也解决不了,我最后还不是要被枪毙?这我我现在跳河了有什么区别的?你放开我,我不要那样活受罪,你让我现在就去死。”女孩听他说去派出所,愤怒的情绪立刻又冒了出来,挣扎着又要往桥边扑。
“你先把你发生的事情和我说一下,也许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呢。我看你的年龄很小,大概也不到十六岁的,就算真的像你说的,你杀了人,你也是未成年人,还不至于要到那个地步。何况你身上虽然有血迹,但是很少的。我是医生,我知道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是杀人的情形,你这个样子,最多像是伤了人,还不一定就是杀了人的。”秦辉星安抚着女孩,也尝试着和女孩沟通着。
“你能不能把你遭受的委屈告诉叔叔呢,或许叔叔可以帮你分析一下当时的情形,也许你不见得就会有很大的错呢?可是你现在要是就这么冲动的跳了下去,如果那个人没死,你不是很冤枉的了?就算你爸爸妈妈不要你了,难道你就不能为你自己而活下去吗?”
女孩听了这话,身体倒是方式了下来。于是就告诉秦辉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孩叫范书慧,今年十六岁,目前上高一。父母在她两岁时离异,她被判给了母亲。后来母亲带着她改嫁,嫁给了一个刚出狱没多久的男人。她就在那样的家庭中长大,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总觉得继父看自己的目光是怪怪的,所以她总是躲着她。
但是家中地方本就下,她又和同父异母的弟弟同睡一个房间,有好几次深夜,她都是被惊醒,醒后才发现有人在她身上抚摸着,当她惊叫出声后,那人才仓皇逃离。后来她把这事情告诉了母亲,那知道母亲却说她这是做恶梦。而她弟弟的奶奶却说她到年纪了,开始思春了,想着要男人了,为此她还被母亲责骂过,还让她不许在说这样的事情。
自那以后,她晚上都不敢脱长裤睡觉。又看了很多关于自卫的书,睡觉时必然会在枕头下放一把剪刀。或者在床铺下藏一把水果刀。今天晚上,她母亲上中班,家中就她继父,奶奶,弟弟在家。她就打算早早的休息的,哪知道刚有些朦朦胧胧的,就觉得有人压在自己身上,醒来才发现是自己的继父。她当时又是叫又是喊的,可就是没人理。只是她力气小,那里敌得过一个强压在自己身上的成年大男人。
后来她趁着男人剥光衣服的当口。就把剪刀就往他继父身上那命根子子上扎,当时一击而中,趁着他惨嚎的当口,她逃出房间,却看到那个老女人就坐在客厅看电视。当她听到自己儿子惨叫,才跑进去看。并且一把抓住了她,后来她推开那老女人,抓着她弟弟,威胁要杀了他,才成功逃出了那里。
逃出那里后,她就跑到在住在市区的父亲家。哪知道打开门的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她那同父异母的妹妹就那么不屑的看着她,告诉她父亲不再家,而她父亲现在的妻子在问自女儿是什么人时,她那个妹妹居然是不认识,是走错门的人。
她一时觉得这天下虽大,却没有一个地方属于自己,所以就想一了百了。
秦辉星听这范书慧的述说,心不由的纠到了一起。忽然想起了自己晚上的手术,不由的问道,“你那个义父是不是姓丁?”
范书慧十分惊讶,看小姑娘的表情,秦辉星就知道是了,就道“你不用担心,你只是扎伤了他,没死,最多是以后不能人道。”
范书慧还是不明白,秦辉星心中小女孩还不见得那是什么意思,也不多说,只说以后他不能再伤害她了。又道,“你这事情还是报案的好,你这是正当防卫。你可以通过法律来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