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之毅,你这算什么话?我爸是那种人吗?你,你不要胡说。”王茹满脸涨红跳出来挡在父亲的面前。
“我胡说?你爸要不是这种人,你和你妈怎么就一口咬定我女儿在外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果不是你非要我女儿来伺候你妈,如果不是书慧因为照顾你妈过于劳累,要不是我和书慧再怎么也不会想到你父亲是那种人,想不到你爸在家中半夜侵犯了我女儿,你们会这么样污蔑她?”范之毅怒道。
“前一段时间你爸妈吵架,你妈说你爸年轻时候就常和别的女人牵扯不清的,经常看到女人就动手动脚。到了这个年纪了都还打女人的主意。而且还打到家里,说他造孽。又说这事要是被女婿知道你居然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对你,还说活该被人踢那子孙根。”
“当时我还以为他是在外面不做好事,没想到却是在家欺负我的女儿,这就是你们污蔑我女儿的理由。先给我女儿泼脏水,这样你们就算自己做了丑事,也好说成是我女儿的问题。我真瞎了眼,居然养着这样的人在家。亏我我一直忍着,总觉得这些事情过了就过了。没想到你们变本加厉起来。现在居然还咬定我女儿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一时他们三人都没了声音,三人都是一脸的尴尬与羞愧
女儿自从独立后,就没有再住过家里。后来还是自己的岳母腿坏了,出院后家里没人照顾,自己和王茹都上班,就让女儿过来住一段时间,本来书慧是不愿意来的,说是帮她找个人,是妻子非要书慧来,觉得在家里只有自己人才会安心一点。
所以自己才有再三和女儿说了。当时女儿还是蛮有意见的,觉得两个老人身体好的时候对自己冷嘲热讽的,现在自己不好了,她女儿不伺候,反倒要自己这个外人伺候。十分反感。当时只说让人来。后来自己就说,我正好要出去几天,不如那几天你来照顾,等回来了再找别人来,书慧这才答应。
在那段时间里,书慧又要赶书稿,又要照顾自己的岳母。为图方便,晚上就没有锁房门。人累了也就疏忽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岳父半夜爬上女儿的床,对自己女儿不轨。
女儿被惊醒后,一下子就把老头推下了床,一脚揣在了他的鼠蹊部,又狠狠的打了老人几巴掌,打得老人鬼哭狼嚎的。当时也惊动了王茹母女。
那母女两人看这情形自然没什么话说,可心里是很难堪。事情摆在那里,自然也说不得什么。她二人后来反咬一口,说书慧不正经,勾引别人不算,连家里的老头子都要勾引。当时书慧和自己说了,自己还不信有这样的事情。
后来书慧又和秦辉星去说了。秦辉星又来告诉自己的,说自己的岳父曾对自己的女儿不轨,那时他还不信。
书慧本来要离开的,可是那一个阶段自己实在是忙,就让女儿多呆几天,等自己过了再走。所以书慧就住下了。没想到几天后老人突发心脑血管的病,也还是书慧当时在赶稿,睡晚了,才听到不对,就敲了自己的房门,叫自己出来看看。
后来她们母女就一定要书慧伺候,觉得应该书慧负责。那时他就在心里犯嘀咕,猜测事情是不是真的。于是女儿拒绝时,他就没再说什么。
“书慧和我说过这事,我那时还不相信我的丈人会是这种禽兽不如的人。真没想到,我差点又害了我的女儿。”范之毅痛心疾首。
范之毅转身就走了出去。后来实在无处可去,最后找了秦辉星喝酒,他心里郁闷啊。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女人怎么就变得这么自私呢?最好秦辉星找到了范书慧,还是女儿把自己带回了家。
父女俩谈了好久,书慧倒是劝父亲不要离婚。又道当年你也是遇到了坎就这么放弃,现在你就这么放弃了,那岂不要遗憾的。
又说你现在研究心理学的,其实也是希望能解决自己的一些困惑,既然困惑来了,倒不如把这做为一个实验,看看能用什么法子解决这样一个问题。
范之毅很惊讶女儿会这么说,问她,难道你不恨他们。
“爸,有爱才会有恨。我不爱他们,不在乎他们。他们对我来说只是陌路,我遇到那事,就当是被陌生人非礼了,我生气,所以我也揍了他一顿,让他发了回病,也算两清了。”
“他们看着我时,比我难过多了。我干嘛自己去凑热闹,让自己难过,我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我鄙视他们,看他们在我面前抬不起头,看他们难过不就可以了?”范书慧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