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说话的人去后,杜丽颖丰腴玉体依旧紧切的挤靠着。此情此景如何不叫人痴迷醉生梦死的生活啊?倏尔,她居高临下,惊鸿般回眸。庐山有意也无意,将身体靠的更紧,她不见一丝一毫的反感,一句话不说,汩汩秋波散发开来,每一圈都浓烈的撩拨人。
看着傻帽的憨态,杜丽颖扑哧一笑,“你说我胖吗?你不知道,别人都说我胖。”“那只能证明他们没有正确的审美眼光。像你这样的女性还是丰腴一点儿好,才显得耐看。”
杜丽颖笑了,“你挺能整词啊!我爱听。”又问,“我穿牛子裤,你看着感觉热吗?”庐山笑说,“你穿牛子裤跟你体态身姿特别匹配得体,充满活泼健康感觉,古人有诗云,城南键妇最风流。”杜丽颖笑意甜甜,看得出受用而得意。
走廊里窸窣的脚步声传来,已到下班时,杜丽颖再次看了庐山一眼,眸光里再次泛出好看而深邃的光晕,不易察觉的一丝浅笑后,摇摇起身,打开壁橱,拎一个精致的纸兜,转回身,“拿着。”庐山问,“这是送谁的礼包啊?”
杜丽颖温婉的说,“送你的啊!晚上值班饿了吃。”说完,既有一丝做作,又几分自然的带着清浅沙哑富有磁性的哏哏一乐,才摇摇转身,款移娇颤颤玉体离去。
庐山激越的拿出里面的东西一看,顿时呆住了。惊呆的不是食品,那只是一包沏水喝的红枣粉。惊呆的是食品的名字:好想你。
等到杜丽颖生日那天,她早晨上班,带着微微醉态,柔臂叠胸,一袭牛子裤显衬的更加丰润娇娆。这时,沈局长进来办事,逗笑说,“聊的这么融洽啊。把我调过来吧,跟美女干活不累。”杜丽颖未语起身,娇面在浓密的腻云深处,一丝娇烦。沈局长讪讪而去。
庐山把金燕牌不锈钢杯子礼盒怯怯的放桌上。杜丽颖浅笑而矜持的问,“给谁的?”“给你的啊!”“为什么啊?”“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杜丽颖浅着淡妆,短发齐耳,高抬的二郎腿,纱料绣鞋,窄窄的一条,挂在脚尖,素足春光乍泄,雍容华茂的身姿妖娆摄人,绝有陈紫函之美,有些戏谑的剜了他一下,星眼一挑,“去打一盆水回来,等着我,不许走!”刹那,美色如瀑欲滴。
庐山顺从的等啊,等啊。好长时间,她才回来,急匆匆对着镜子一顿恶搞。收拾完了,转身就走,告诉庐山自己回家。
庐山差点笑喷!杜丽颖冰雪聪明的回头瞥了一眼,“还傻笑啥?让你干点活,是我稀罕你,不乐意啊?”说完,扑哧一乐,转身离去。
然而,次日早晨杜丽颖来时,双眼微红,庐山不知说什么,只得魂不守舍一般给搞卫生。杜丽颖起身对镜整容,仍是盈盈粉泪不断,“昨晚,我把我儿子打了,我俩又全哭了。”庐山心内爱怜已极,只能痴无语。
过了一会,杜丽颖柔柔的说,“你后背都出汗了,歇一会儿吧?”又歪着头,娇羞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那礼物是你买的?别人不知道我生日。”
说完,软软回到座椅上休息,粉面慵慵,微合杏眼,第六感管在审视庐山在如何痴赏自己的美色和娇艳。倏而,杜丽颖笑涔涔的看着说,“没地方睡,中午上我屋来呗!”庐山美的打个冷战。
杜丽颖看他那傻样,嫣然一笑,走过来,玉体巍巍,秀拳插腰,“刚才我和海局长说事,你怎么净走呢?”庐山说,“他也没说啥啊?我多忙啊,不听也罢。”杜丽颖幽星含嗔,柳眉一挑。庐山急中生智,在她檀口轻启,朱唇翕动之际,用手一指电脑桌面,笑说,“你快点看材料呗,组织部着急要呢啊。”杜丽颖狡黠的扑哧一乐。时芳在旁边会心一笑。
庐山正自得意,杜丽颖仙子御风般站起来,瑰姿艳逸娇影动,一团花气扑面来,“你怎么给我改的?还有错?”无边媚态,满座看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