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山的小弟弟插进去,便井喷一般泻出。忽然母亲进来,问,“你干什么呢?”庐山惊醒一般,从午梦中醒来。他躺在里屋的炕上,觉出了裤裆里黏黏的热热的东西。那是他性发育过程中第一次梦遗。好痛快,人事的快感让他躺着,不住的品味梦中青梅与年幼的他交欢的场景,心里莫名的升起现实与她交欢的企盼,直白了说,就是被她强暴才是最快感的。
这时耳边传来外屋里母亲和青梅的对话。他不敢动了,只能继续假装睡觉。母亲在外屋两次叫他,该上学了。他应付着说赶趟。青梅说,“大嫂子,你儿子学习好,懂事,我可稀罕这孩子呢。”诶呀,庐山在里屋听完,真恨不得立即跑出去与邻居家青梅姑姑再次交欢。都说少不更事,但那一刻,他似乎懂了很多。青梅欣赏他的话,对他而言,格外自豪自信,仿佛比任何对他的肯定都重要。
因此这一次的性梦,在他的心里留下迷人的烙印。因此和小伙伴玩攻关的游戏中,他决定第一个冲锋。因为青梅青云厌烦了淘气的孩子们的吵闹,便索性打开门,问,“你们谁敢进来?进来,我就把你们绑起来。”小伙伴便怂恿庐山。庐山脸一红,却是第一个冲进去。结果冲进去后,胳膊拧不过大腿,年小的他被已经成年的青梅青云给俘虏了。
他豪气之下,大喊大叫,让小伙伴继续往里冲,来救他。青梅说,“诶呀,我就不信治不服你这个孩子?”一下子就把他撂倒在炕沿下,并骑了上去。庐山刹那觉得特别刺激,故意的不服,厮打挣扎。尽管年纪小,但是男孩子的爆发力还是让青梅高大魁伟的身材向前猛冲,意外的把肥腴的臀胯坐在了庐山的脸上,便再也喊不出来了。
庐山刹那也不愿喊了。他从青梅的裙子下真就看见荷花图案的花裤衩,在硕臀中深深的陷进去,白花花丰腴的下体一阵好闻的尿骚味。忽然,外面的小朋友作鸟兽散之后又卷土重来,再次攻关。青云站到门口说,“你们别闹了,赶紧回家吧,人家庐山不闹了,从后门回家看书去了。”小伙伴真就信了,再次作鸟兽散。
空荡荡的院子很快静了下来。青梅却尴尬了。刚才实际也是闹,自己毕竟是姑姑辈份,怎么可以这样骑跨在孩子身上呢?青云看出来了,好看的杏核眼转一下,“大姐,你起来,咱俩把他绑柱子上,要不然他一会还不老实。”青梅一愣,很快点头同意,待青云找来绳子后,才起身,一顿胡乱忙乎,心情复杂的把庐山绑到地下的柱子上,并威胁说,“老实待会啊,要是不老实,我就敢拿鞭子抽你。”庐山以为还是闹呢,同时,莫名的喜好,让他似乎对挨鞭子打有个奇怪的快感,便故意激怒两个年轻漂亮的姑姑,“小爷不怕!”
青梅说,“青云你去把烙铁烧上,烧红了烙他。我拿鞭子先抽他,叫他自称小爷。”然而,刑具是准备好了,并没动真格的,只是吓唬一下庐山。青云是把烧好的烙铁烫猪头,燎猪毛。不过,皮焦肉臭的滋味,庐山真的感觉是自己在受刑。再联想姐俩的美色,心底便又是一番快感,很特别,很舒服。
忽然,外屋的门开了,蔡氏进来。因为天热,她也穿了一件花格大裙子,晃动肥胖的身板,趿拉着拖鞋,来串门唠嗑,脸上是午睡刚醒的样子。她进屋一看,脸红了,张开性感的嘴巴笑问,“你姐俩这是干啥呢?”青梅遮掩说,“没干啥。刚才这孩子闹,往屋里闯,我俩就给她绑起来了。”蔡氏懒懒的坐在沙发上,向上拽了一下裙子,四十岁刚出头的好年龄,再有优越生活的滋润,白亮粗壮的大腿在裙子下露出来,两个大屁股蛋子都隐约可见,裤衩是否穿着,看不见。庐山有些冒汗了,不敢看了。
蔡氏看见他的这个表情了,竟然把大腿抬起来,放前面的茶几上。庐山看见,蔡氏肥腴的脚丫子也是那么性感,跟她的大屁股蛋子一样。真想去亲吻一下。尽管可以认为她脚汗味很重。而且,他还看见,清晰的看见,蔡氏真就没穿裤衩。那一刻,他想让青梅放开他,让他钻进蔡氏下体。
蔡氏说,“你们猜猜,我前几天看了一个啥东西?一本杂事说,外国人喜欢玩什么虐恋,**。我看啊,**不就是舔屁股吗?肯定好玩,咱娘们啥时有机会玩玩呢?”青梅性感的吊眼梢动了一下,看着庐山,又看着蔡氏,暗暗第了个眼色,便出去,跟青云一起,烧红烙铁烫猪头。
屋里便剩下蔡氏,看着被绑的庐山,明白了青梅的眼神。蔡氏起身,让庐山顺着柱子跪下,庐山竟然极其顺从的跪下。蔡氏用余下的半条绳子从后面把他的双脚绑住,随后,把沙发往前移过来,到庐山跟前,坐好,伸出肥腴的小手,托起庐山的下颌,肥头大耳的脸盘红红的,难掩燥热,问到,“陪奶奶玩一把**好吗?就是给奶奶舔屁股,我可稀罕你了。”说完,不等庐山同意,费劲的抬起大腿,搭在两侧沙发的扶手上,向前又动了一下,再扳着庐山的头,就把自己裙子下的大屁股蛋子贴了上去。
庐山血灌瞳仁,懵懂的愣住了。蔡氏说,“快啊,张开嘴,伸出舌头,按我说的,给奶奶舔舔屄和屁股,要不,我让他俩打你了。”庐山便伸出舌头,只一下,蔡氏就低吼起来,大屁股颠荡起来……
高潮过后,蔡氏感觉不好意思了,原来是在自己家性虐庐山,这回焚身欲火让她把事公开了,便匆匆撂下裙子,起身回自己家了。青梅随后进来,坐在蔡氏坐过的沙发上,说庐山,“你怎么干出这事啊?看我不告诉你家大人的。”庐山的脸红起来了,“姑姑,不说好吗?”青梅说,“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庐山嗯了一声。青梅说,“你也给我舔舔屁股。让我享受一下**的快感。”庐山听话的点头。
青梅小姑姑身体的味道更美,流出的液体很多,汩汩流进他的嘴,他再幻想着曾经和青梅姑姑梦中交欢的情景,自己的小弟弟终于硬不可知,自己燃烧起来。青梅看见了,猛然向前倾过来丰腴的身子和圆滚的奶子,把他抱在怀里,把红红的舌头伸进孩子的口腔,让他威风的小弟弟插进去……
从那以后,庐山更是痴迷去邻居家玩。蔡氏娘三个便时常消遣他解渴,甚至轮流按着胳膊腿,把白亮肥硕的大屁股蛋子坐孩子脸上发泄。玩到高兴处,高举着皮鞭,烧红烙铁来吓唬庐山,不听话就用烙铁烙。尽管说说而已,但是,那种氛围让庐山尽情的为三个成年女人**的同时,也格外得到特殊的快感。
刚想到这里,青梅已经起身离开,刘丽梅和李明丽骤然到来,二美双跨,一同虐恋他。然后,一个个美女接着过来。他真就为每个美女当了性奴。17个女人跳舞结束,各自休息。庐山也被从刑讯架上放下来。
这时,蔡氏说,“为了感谢大家来我家陪我一起快活,下一个节目喝鹿血。”这一句话,地下室里美女们交头接耳,感觉新鲜,静静地等待着。忽而,一个男人从隔壁进入,左手拿着一把小钢锯,右手提着一瓶用来勾兑鹿血的高度白酒。
一顿寒暄以后,转身进入隔壁,里面养着五六头鹿。17个女人纷纷在蔡氏带领下进来。小鹿们似乎嗅出了什么,不停地在地下室内奔跑,就是不让那个男人靠近。庐山想,小鹿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有美好的恐怖呢?
男人先用一根长长的金属杆,向一头鹿吹了麻药针。片刻,那头鹿就倒了地,他熟练地把鹿的四只脚捆住,即刻麻利地锯起来,锯片慢慢地陷入角中。
第一只角锯下后,他接满半碗血,恭恭敬敬的给蔡氏端过来,蔡氏仰头就喝,并不住的咂咂称赞,“这么喝鹿血,对女人是大补啊。我的气色这么好,就是经常喝鹿血。”锯鹿角喝鹿血的强烈血腥现场令庐山犯晕。
男人对蔡氏说:“蔡姨,第二只角你来吧!”蔡氏真就好像等不及了,晃荡肥大的屁股蛋子,走过来,接过男人手中的锯片,麻利的锯下第二只鹿角,连碗都不用,嘴巴对准锯下的鹿角口,—仰头,用力吸。那一刻,庐山一哆嗦,好像和自己亲嘴差不多。
更害怕的是,每个美女陆续喝血,美貌残忍之极。更血腥的是刘丽梅取鹿血、喝鹿血,亲自动手,准确地挑断一头母鹿的颈动脉,从颈动脉处直接引出鲜红的鹿血,接到一小杯里一饮而尽,频频喝了数杯。
杜丽颖只是懒懒的喝了半碗,就让庐山把碗拿走了。然后,她跟卡琳娜幽幽闲聊说,“我跟前夫虽然离婚,但是他过于让我失望,我多年来总做噩梦。”话音未落,卡琳娜猛然把她推到,凶猛的抱起来,一下子扔到旁边的床上。杜丽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卡琳娜粗暴的掰开她的双腿,把长舌再次蜿蜒她的下体。迅速强烈的舒服快感,让她不再疑问,畅享同**欢的美妙。
这一切结束后,卡琳娜跟她温柔的说,“美国一个女记者在一次采访海地的过程中,由于目睹当地女子受性侵后精神崩溃,引发创伤后压力症候群,每天浑浑噩噩、失眠,停电也不敢开窗,而且不断闻到令人作呕的气味。回国后她向心理医师求助,表示很想体验极其暴力的**,在获得医师的同意和建议后,她找来一位男性密友与他进行一场暴力**,最后终于不药而愈。”
说完,她建议杜丽颖,让庐山对她实施暴力**。杜丽颖说,“好是好,可是,他再我面前不敢啊,怎么办?”卡琳娜笑盈盈的说,“很好办,通过酷刑把庐山折磨的暂时疯癫,让他极端恨你,激发男人通过**报复女人的本能。那个暴力很自然很美好,效果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