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趴在桌子上,不醒人事。
司马康南看着不自量力的阿敏,冷冷的一笑。然后继续自斟自酌。
司马康南本来在喝酒解闷,不过酒过愁肠愁更愁,一坛坛香浓的美酒怎么也无法排解心中那一股愁思,但是经过与阿敏的拼酒,似乎好了一些。
司马康南本来想好好的惩治阿敏的,但现在似乎下不了手。他也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对一个“仇人”仁慈。这不可能,自己做事从来不会优柔寡断的,该罚即罚,该杀即杀,更何况阿敏是“拆撒”他与灵儿的人之一呀——司马康南不愿意承认自己会对阿敏手软,可能是自己不想乘人之危吧。那就待到她醒了,再惩治她也不迟,反正她逃不出自己的掌心的。
司马康南带着满身的酒气来到逍遥窟——和阿敏拼完酒,他并不像回家去。家里让她感到压抑。在家里他必须在父母面前装作高兴、乖巧的样子以驳父母的开心。还是逍遥窟比较好,无拘无束,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不需要因为要顾及谁的感受而小心翼翼,谨慎行事。
这会儿,司马康南也感到头有点不晕忽忽的,今天喝了那么多,虽然不至于醉倒,但也稍有点醉意了。
逍遥窟的老鸨,四十多岁,但风韵犹存。打扮的像个小姑娘似的,花枝招展。一看到司马康南就好像看到财神爷似的,满脸堆笑迎了上来:“司马少爷呀,你怎好几天都没有来了,我们的姑娘都想死你了,嘻嘻。”
司马康南并不理会老鸨,也没有抬眼看他。
“叫冷月过来。”司马康南阴沉沉的道。
老鸨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察言观色的本领倒还是有点,一看司马康南的阴沉的脸色,就知道现在最好不要在他面前罗嗦那么多,也不要驳了他的意愿,否则结果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是是,冷月姑娘马上就来!”老鸨仍然笑呵呵的道。这是她的职业习惯,对顾客要笑。
——在一间布置很精致的房间里,司马康南搂着冷月纤细的腰——冷月端起酒杯送到司马康南的嘴边,司马康南正要一饮而尽,冷月却调皮的收回手,自己把酒引尽了,然后一松手,“啪”的一声,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冷月一只雪白的手缠住司马康南的脖子,另一支手轻轻的探进司马康南的衣服里,抚摸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
司马康南没有拒绝,他闭着眼睛享受着冷月的抚摸带来的身体上的愉悦。到了逍遥窟,谁都知道到此的目的,矜持反而显得很虚伪。更何况司马康南并不需要伪装什么正人君子。
随着冷月的手慢慢的往下游走,司马康南感到有一股酥麻的感觉刺激着身体的各个部位。冷月是他见过的手段最高的一个人,她总能让男人随着她的手法欲死欲仙。
突然,冷月的手停止了,迅速的从司马康南的衣服里抽出来。司马康南睁开眼睛,有些怒意。冷月并不在意司马康南的表情,仍是嘻嘻笑着看他。作为逍遥窟的三花之一,她陪过无数的男人度过销魂的时光,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她太了解男人的心理了,尤其是像司马康南这种外表冷酷,霸道、强势的人,只要你给他们一点点,让他们仍有不满足,他们就会不甘心的想要征服你,用更猛烈的冲击来达到对你的刚刚不能满足他们的报复,这样双方才会在这猛烈的攻击中享受到最销魂的境界,这就欲擒故纵。而如果你尽情温顺的给予,他们未必就能真正的达到极乐世界。
果然,辣花冷月的判断没有错——司马康南的欲望像一把火在熊熊燃烧着,深邃的眸子红得像火一般,他愤怒的低吼着,似乎要把眼前的人撕裂,吞入肚子里。
冷月并没有被什么康南的愤怒吓呆,她知道接下来司马康南要做什么,而这也是她期待的。
司马康南粗暴的撕扯着冷月的衣服,一件件的扔在地上,不一会儿,冷月绝美胴体展现在他的面前。
司马康南并没有打算要怜香惜玉,他的一只手粗暴的,毫不留情的戏谑着冷月饱满的富有弹性的双峰,另一只手楼着冷月的细腰,用力把冷月的整个**往身上靠拢。嘴覆盖着冷月的香唇,尽情的掠夺那樱桃唇里的芳香。
“嗯——啊——”冷月配合着司马康南的节奏,愉快的享受这司马康南的爱抚,嘴里夸张呻吟着。
司马康南低吼着,一边扯掉自己的衣裳,把冷月压在地上毯上,他如一只性情急躁的狼,急不可耐的要掉吃摆在嘴边的羊羔——冷月双手缠绕在司马康南的脖子上,轻声挑逗道,“来呀,来嘛。”
哼,司马康南冷笑一声,沉下腰,深深的进入冷月的身体,“啊,啊——”冷月疯狂的叫着,脸上如淋甘露般的喜悦——一番的云雨过后,司马康南感到有点疲惫,但是觉得心里舒畅了好多,萦绕心头的压抑感暂时消失了。
冷月已经离开,他想好好的睡上一觉————一抹阳光,照在阿敏的脸上,刺着她的眼睛。阿敏揉着眼睛,睁开惺忪的睡眼。此时已是午后,太阳明晃晃的照着。这是怎么啦,我怎么会睡到现在?阿敏一时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平时自己这时候都是忙着研究药材或给人看病,今天怎么睡在床上呢?
阿敏想要起来,突然感觉头有点疼,还晕乎乎的,“小鸭梨,小鸭梨!”阿敏想要叫小鸭梨来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吱呀的一声,小鸭梨推门跑进来,嘻嘻笑道“阿敏,你醒了!”
“小鸭梨,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这个时候还在睡觉呀,还有我的头怎么感觉痛痛的?”
“嘻嘻,你不记得啦,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和司马少爷惊天地泣鬼神地大战三百回合——”小鸭梨边说边极度夸张的比划着,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
“行了,行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阿敏不耐烦了。
小鸭梨见阿敏不愿听自己“精彩”的描述,只得哦的一声,告诉阿敏事情的经过。
经小鸭梨这么一说,阿敏有点模模糊糊的想起自己因为司马康南在喝闷酒——接着,他打店小二一记耳光——然后自己和他拼酒。哦,对了好像还打了赌。说如果自己赢了就要司马康南向店小二赔礼道歉,从今往后滴酒不沾,对,还不能再踏进醉霄楼。
——可是,司马康南的赌什么呢?阿敏想不起来了——“小鸭梨,最后谁赢了?”阿敏紧张的问,要是自己输了,司马康南绝对不会发不放过她的。
“阿敏,你真的不记得了?”小鸭梨忧伤地道。
“废话。我记得还问你干嘛?
“阿敏,这……这……”小鸭梨支吾半天说不出来。
阿敏看小鸭梨的表情,知道输的人肯定是自己了。
阿敏瘫坐在床上,道“完了,完了,那人肯定不会放过我的!”虽然阿敏救国司马康南的命,但是她明显感觉到司马康南对她怀有敌意,他恨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阿敏这其实也不能怪你的,司马少爷是什么人?他可是号称‘不败’呢,那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可以打败的。”在西陵城的百姓们眼中,西陵城第一富商的少爷那是文武双全,不可战胜的青年后生。能输给司马少爷也是一种荣幸的。
“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阿敏喃喃道。
见阿敏这么在意比赛的输赢,小鸭梨正想找词来安慰阿敏,没想到。阿敏嗖的站起来,道:“管他呢,走一步看一步,谁怕谁呀。”阿敏转变的这么快,连小鸭梨也莫不着头脑了。
“哎,小鸭梨,发什么呆,我饿了,去给我弄点吃的来。”阿敏见小鸭梨发懵,笑嘻嘻的道。
“哦,哦,”小鸭梨回过神来,边走边嘟囔着“女人的心,真是海底针,猜不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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