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欧阳家那边我们派过人去了,是怡息养老院那边的出纳林燕,人本分,聪明,母亲去年过世了,父亲在南郊摆摊修理自行车,弟弟在读高中,几乎没有社交。”康健向吴致远报告着。
“恩。盯住了欧阳崇德。他最近的标都查。还有,在御林宛安排晚宴,答谢所有股东对天海商堡的支持。”
“孙董事长来了,在前台调戏完清清现在门口调戏安娜。”康健向吴致远调侃着他的好友孙敬修。
吴致远笑了笑,从椅子上起身走向窗前,置身于八十层的商务高层里,眼下的景色就像楼海起伏,一栋栋一幢幢,宏伟,霸气,却又显险恶,一眼望去,人在其中就像被吞嗤的微尘,可谁了解人的贪婪欲望会比这楼山城海要险恶,为了生存在此,人会为这楼海里的一栋一幢一层甚至一套一间而付出代价。而孙敬修正是为此付出自己幸福的人
“董事长,孙董在咱这里不用装吧?他难不成还怕咱这也有眼线?”康健向吴致远说着。
吴致远继续看着外面,“你不认为他真变了”。
“说起来和他也认识很多年了,他在我印象中他依然是那个和你第一次去丽园的大哥哥。亲切,幽默,流着正义的血,真实。实在。”康健整理着下午开会的材料和吴致远说着,他们也是偶尔会提起小时候的事来。
“正义?和美女搭讪就不正义啦?那正义实在的男人就没男人的通病了?”吴致远回过头想康健质问。向康健说的很好笑一样。好像男人都好色就无一例外一样,但至少他到现在自己就是个例外。谁也不能保证以后。也许吴致远也这么认为。
“他现在装的是轻浮流氓,你故意扯皮。”康健不屑的回应着。
没等吴致远回口,门口就传来孙敬修的声音“吴董。我要投诉,你的清清和安娜,对本董事毛手毛脚。严重让我心灵受伤。”
“这里已经有人向我报你是轻浮流氓了”说完吴致远坐在了办公桌上。
“你小子吧。我~打你——”孙敬修夸张的举起手向康健走去。康健则合上笔记本拿着就跑了出去。
“你回来。我脱你裤子。给你画王八”说着,他和吴致远笑了起来。这是孙敬修对康健和吴迪的酷刑。仗着自己当时跆拳道九段的伸手,欺压幼小。
孙敬修坐到吴致远的位子上,叹了一口气。
“怎么?不带愁不上门了?”吴致远问道。
“哎呀~欧阳崇德那老头子六十岁寿诞啊”孙敬修带着哭腔向唱戏一样的唱了出来。
“怕他了?”
“我丫就是他孙子,还用怕吗?”孙敬修愤恨的说完。
“就因他车你一棋?”吴致远心想一定有事。
“娶了欧阳桐是我甘愿被车。那是当年为了保住鼎羽实业。以为不付出怎会有回报,我要借欧阳崇德爬起来。变强变大。企业强大了,财产强大了,心情却一贫如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