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文文。怎么办呀?没搞错吧?”汪诗诗一脸的惊讶质疑。
“没有没有没有。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孙文像复读机一样重复着,因为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办?
“我以为是个大饭店之类的没想到是这么大的地方。我怎么觉得像做梦,不会是被盗的卡吧?随便寄出来转移赃物呀?会不会还有警察来找我问话呀?怎么办好呢?文文。文文你说话呀!”诗诗焦急着推拉着孙文,让她出个注意。
“还真是没办法,只能亲自去问问,如果不是给你的就还给人家,如果是给你的就问问他们为什么,只有这样了。简单明了。”
“好注意呀,文文,你行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汪诗诗转忧为喜。都说女人的脸一天三变可能就是如此吧。
“我没怎么想,实在是想不出来怎么办了,就想到这样了,你呢?你想的什么?”
“我??我没想呀,我一时间心都悬起来了。哪还有空间想呀。”
“过些天有时间过去问问。”
“嗯嗯,下次去叫上怜怜,今天她没去觉得不对劲呢,不知道她爸爸怎么样了。唉。”
“这两天她就回来了,应该没事吧,有事她就不会这么快回来了。”
“嗯嗯但愿吧,走,我们回去吧,春春一定都到宿舍了,她怎么那么急。不是有什么事吧?”
“什么急呀,人有三急!”
“哦。这样呀,我以为呢,怎么下了车就不见人影了。我们也快点吧,我也想了”说着两人加快了脚步。
熊喜春一路小跑到宿舍,发现没有锁门,她跑到自己的厨里飞快的拿出大长巾卫生纸又飞快的向厕所飞去。连躺在床上睡觉的罗怜都没有发现,还是她砰的关门声音弄醒了罗怜。
罗怜坐了起来,下了床坐到自己桌前直愣愣的发着呆。心里乱急了,胡思乱想着却睡着了,现在又重复的想,想家里的事,想父亲的事,接到弟弟的电话说爸爸住院了,罗怜心急如焚的赶回通州,从小爸爸对她疼爱有加,都说爸爸那一代人都是重男轻女,可是爸爸确不这样,从小以男孩子要穷着养女孩子要富着养的说法对待自己和弟弟。爸爸没上过什么学,小学五年级就辍学了,十几岁就跟爷爷或者其他叔伯走南闯北,各种跑腿的买卖都做过,由于年纪小个子不高也没有经验是吃尽了苦头,身上也是疤痕一道道。
直到成了家娶了妈妈有了自己爸爸才不在到处跑,凑钱干起了管件,凭着以前给别人干过的经验生意一天天好起来,自己也成了爸爸手上的小公主,虽然不及真公主的地位但也是锦衣玉食,为了让她受好的教育爸爸在北京市里三环买了房子,让她从小就接受大城市的教育。对她的要求是绝对满足百依百顺,唯一的一次冷战就是她要来上海上学,爸爸的反对让俩人都十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