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把她的手机冲上电,可以开机,只是屏坏了,里边存的号码实在太少了,每一个自己都认识,唯独一个没有存储的号码。
她试着拨了过去~
“…喂~”
“你就那个骗诗诗的贱男吧?告诉你我诅咒你出门被车撞,上身麻木下肢瘫痪,吃饭噎死喝水灌死,明天就进疯人院!你个大骗子,杀人不流血的变态男!!!”
孙文骂完挂了电话,情绪还是那么激动。
“好!好样的蚊子!如果哪天我看到他我…我…我拿我这把十块钱一把的扇子削他!”
熊喜春也跟着添乱。
罗怜只好再给她俩解释,“你们为诗诗好替她出气我知道,我也气啊,可是你俩这么一闹,气是喘痛快了,可是如果回头他在难为诗诗呢?这不得不偿失吗?让诗诗陷入更窘迫的地步,她还有好日过吗?你俩糊涂!”
罗怜话音刚落诗诗的手机就响了,孙文一看,就是那个号。
罗怜接过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我是汪诗诗的室友罗怜请问您哪位?”
“她人呢?”
“哦,您听我说,是这样的……”
罗怜把诗诗的遭遇向他陈述了一遍。没等罗怜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
罗怜摇摇头。
“你说话也太客气了吧!他就该打!”
自己罗怜感触的到诗诗处境,为她着急,孙文和熊喜春的义气也许让她是雪上加霜。
在孙文和熊喜春的骂骂咧咧中时间飞快的过去了。
孙文叹息着,平时自己切开一个西瓜多半是诗诗吃了,今天却谁都没有心情,谁都没有吃。真希望那个丫头可以好起来啊~
诗诗的事弄得宿舍里的气氛沉重多了,熊喜春则呼着自己十元一把的扇子乱翻着书。
敲门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罗怜打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冷酷熟男,他一身商务休闲装的打扮格外有型洒脱,带着一种不羁的霸气他低声说到,“汪诗诗在这间寝室吗?”
“您是?”
“吴致远!”
“哦…”这就是诗诗的…
“我可进去吗?”
“可以可以…进来吧!”
因为楼道理已经站满围观的人了…
看到陌生男人出现,熊喜春和孙文相视一看,这因该就是…
熊喜春下了床,“蚊子!上!就是这贱男,打他!”
孙文拿起她摆在书桌上平时都不舍得用的鸡毛胆子,在熊喜春的吆喝下,俩人朝着吴致远劈头盖脸一顿狂打。
“住手!助手!~”
罗怜的制止没有起到多大作用反而是鼓舞了士气。
他双手插腰站在那里任凭这俩个小丫头对自己一顿爆打!
打完了,孙文坐在凳子上拍着胸口喘着粗气,熊喜春一边喘一边轻轻的抚顺着孙文的后背,替她宽气!
“对不起,她们只是想为诗诗出气!你不要怪她们!”
他没理会罗怜,朝熟睡在铺上的诗诗走去。
她缩成一团盖着一块棉质毛巾在上身,所有在外裸露的肌肤上大小伤痕紫青蓝黑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