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言闻言眸光一凝,表情严肃起来,他垂眸想了想,随即微微放下心来,抬眸看着她,“伊姑娘放心吧,本王猜一定是六哥带走了浅画,不会有事的,过几天就能回来。”虽然他不知道白谨然带着浅画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浅画肯定是不会有危险的,看来他得查查白谨然非要得到浅画的目的是什么了!
伊雪吁了口气,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但只要小疯没事就行,她放下心来,对他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
书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白谨言略一沉吟,伸出修长的手拍了两下手掌,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文渊便站在他面前抱拳道:“主上。”
白谨言眸光一闪,透着深深的睿智,他声音微冷,“给我们的人发消息,让他们散发六哥要当太子的传闻,传得越火越好。”他就不信,这样,白谨然还能沉得住气,他倒要看看白谨然手里的王牌是什么。
文渊一怔,抬眸瞅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平淡,略有些迟疑的开口:“那……主上不救浅画姑娘了吗?”
白谨言动作优雅的一撩下摆,单手背在身后向前走了两步,“浅画在六哥那儿暂时不会有事,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弄明白,六哥非要浅画不可的原因,这样才能保护好她。”
文清了然的点了点头,领命下去。白谨言静静的看着那片万里无云的湛蓝色天空,眸光微敛,心里突然有些沉重,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他长叹了口气,看来要变天了。
白谨然坐在书桌后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属下,怒火映得他阴沉不定的双眼亮得骇人,他声音沉了下来,散着无形的压力,“怎么回事?这么多人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了?本王养你们有什么用?”
那属下吓得有些发抖,仔细的想着措辞,六王爷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被他责罚过的人不死也废了半条命了,他趴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有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滑了下来,他也顾不上擦,声音有些颤抖,“回六王爷,属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房里没有任何痕迹,她就像无故失踪一样,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
白谨然冷哼一声,一双眸子像要杀人似的,充着红红的血丝,看来还真是小瞧那个唐浅画了,被关在那样的一个地方,外面又有几十个死士守着,居然还可以逃得出来,看来他下次要狠一点了。他微眯了眯眼,双唇抿成一条直线,狠辣的目光让跪在下面的人狠狠打了个冷颤,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的脸。
白谨然斜瞥了他一眼,对站在身旁的冷剑吩咐道:“拉下去,挖眼剥皮!”语气平淡的好像他刚才说的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冷剑冰冷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应了一声,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人把他拉下去行刑。跪在地上的人被两个人架着胳膊往下拖,他慌乱的推开架着他的两个人,头狠狠的磕在地上,发出“扑通扑通”的声响,害怕道:“求王爷开恩饶小人这一次,求王爷开恩饶小人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