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看不明白这个宫崎嶂!他居然又问:“那……他们结婚手续都办完了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夏时雨特别不安。她惟恐宫崎嶂会去做什么过格的举动,诸如悔婚、逃婚、私奔之类的事情,不禁反问道:“你不也快结婚了吗?”
男人也惊道:“嶂,难道你想……”
宫崎嶂笑了笑:“就算我想,准儿她也未必愿意啊……”
“那你算是说对了!现在,就算她还爱着你,她也绝不可能再回头了……”夏时雨急得直想让他死心。
“为什么爱着嶂还不能回头?”男人不解地问道。
“反正就是不能回头了!”夏时雨闪躲道。因为玉准儿曾告诉她一个秘密。原来,卡特曼先生的亡妻,也就是陆可宁其实是准儿同母异父的姐姐,是她妈妈下乡的时候与当地的一个庄稼汉子偷生的。现在,准儿就是要替她妈妈补偿对她姐姐的亏欠,要给谢维亚一个完整的家、一份完整的母爱才答应嫁给卡特曼先生的,她要谨守对准儿的承诺。
“你又不是准儿,要是嶂真这么做,我才不信准儿会那么狠心,还坚持要跟那个卡特曼结婚?”男人不仅反驳,而且还唯恐天下不乱:“嶂,如果你真要这么做,我支持你!”
“哎呀,你们不要乱来了好不好?宫崎嶂,本来就是你先对不起准儿的,既然已经分了,就不要再去陷害她,好不好?就算她跟了你,她也会一辈子不安心的……”夏时雨越听他们这样说,心里越发慌。
“哪有那么夸张啊?虽然呃……现在悔婚,的确会有损几家的面子,但总比两对都过得不幸福来得好吧?”男人不以为意。
夏时雨干脆警告道:“哎呀,就是不行啦。宫崎嶂,你千万不可以这么做!”
夏时雨心慌未定,就听宫崎嶂这般说道:“是不是她跟你说了什么,比如什么秘密……”他的眼睛紧紧地审视着她。她慌乱掩饰道:“哪有什么秘密啊?”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埃里克的老婆和准儿,她俩是姐妹?”宫崎嶂似乎掌握了什么证据,要不然他不会有这般猜测。
夏时雨只能强强狡辩道:“我……我只知道她们长得像,我……我可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姐妹俩,这种事情……还是不要乱猜得好……”
宫崎嶂晃动了下酒杯,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嘲儿。
男人也被这个新闻给震惊到了:“嶂,你是说……你怀疑……准儿和埃里克的老婆是姐妹?”
宫崎嶂没有回答,只是敛了笑,又变得忧郁起来。他喝了口酒,再度发问道:“那小雨,你告诉我,为什么准儿她会那么突然、那么快就答应和他结婚,连相互了解的时间都省了,甚至连我的解释都不肯听……你做朋友的,不可能连这个都没问吧?”
“可能她恨你啊……想气你……想早点儿把自己嫁出去嘛……”夏时雨一顿支支吾吾,索性弱弱道:“你干嘛问我啊,你问她自己不就完了吗?”
这句不说倒好,一说反倒更加验证了对方的话。男人不由得肯定道:“嚄~小雨,这么说嶂说得都是真的!”
“我可没这么说!”夏时雨硬撑着。
“算了,她是不会承认的……”宫崎嶂又喝了口酒,看起来很烦乱。
“那么,嶂,你打算怎么办?”男人问。
“还能怎么办?”宫崎嶂涩然笑道:“她说得对,准儿是不可能回头了……”
看着他这般地伤感,夏时雨总感觉他是有什么苦衷,然而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似乎已没有转还的余地。况且,他现在又有了眼前这个女孩子,还能算对准儿专心吗?夏时雨坐在那里不能理解地矛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