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两个人已在未道明的情愫里,默许了很多亲密。有时一起行走的时候,男人会轻揽着她的腰身;有时一起聊天、喝酒的时候,男人会探试地握上她的纤纤细手,她都没有拒绝,还偷偷地享受这种感觉……
这天晚上,两个人回到住处时间尚早,男人便拿出了酒,放上了音乐,跟她继续小酌着。气氛难免沉闷,夏时雨就打开话匣子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好,你说。”
夏时雨想了想,便开始讲了。“呃……有一天,几只动物坐船过河,可是到了河中央的时候,由于载重太大,随时有沉没的危险,于是他们商定:每个动物必须讲一个笑话,有一个没笑,就把讲笑话的这个动物丢到河里去……所有的动物都没笑,只有猪笑了。其他的动物很奇怪,就问他笑什么?猪回答说:‘猴子的那个笑话好好笑哦!’”
夏时雨没等讲完,自己就先笑了。
男人顺意笑了笑,随即十分地狡黠说道:“那我也讲一个吧!呃……一帅哥,他在公交车上掏零钱投币的时候,不小心带出一个安全套,掉在了地上。他面红耳赤,不知该不该拣起来。这时,只听到后面的MM说道:大哥,你弟弟的工作服掉了……”
夏时雨扑哧一笑,羞得满脸通红,娇嗔道:“讨厌,居然给人家讲黄色笑话!”
“难道不好笑吗?”男人目光灼灼地睇视着她。
夏时雨只嘟哝着嘴巴,不语。忽地,就听见他似是痴醉地说:“小雨,我可以吻你吗?”
夏时雨白皙的脸孔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仍旧低垂着头不语,一颗心如同小鹿般地乱跳着。
没有听到拒绝,男人便倾过身子吻上了她,细细地吸吮着,然后滑进她的唇齿之间,温热、湿滑的舌头,带着酒的醇香,在她的口腔里温柔地翻搅着,绵长地让她气喘嘘嘘,有些瘫软。一吻下来,夏时雨仍一片迷蒙的样子,刚要抽回身子,那充满诱惑的声音就再度响起。
“还要吗?”
夏时雨一阵紧张和羞涩,两弯浓密的长睫就像羽扇一样颤抖不停。
男人不禁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又倾身吻上了她,渐渐地,他的另一只手也开始轻轻地抓握上她的左乳。在陌生的渴望里,夏时雨生涩地回应着,男人欲罢不能,离开她的唇,喑哑地问:道:“要吗?”
这个“要”绝对不同于之前,夏时雨心里十分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她还是情不自禁地沉迷,于是任由男人将她拦腰抱起,走向了卧室……
夜,静得出奇,除了时不时从外面传来车子呼啸而过和鸣笛的声音,就是男人睡熟时的喘息声和呼噜声。刚刚完成做女人蜕变的夏时雨,既卑微自己的家世,又不安着今后的人生,惆怅地怎么都睡不着。
于是,她张开眼睛,静静地看着男人,心想:你虽不许诺我一生,我却深深地爱着你!也许在你眼里,我和那些拿你钱跟你上床的女人没什么区别,而我却爱你无法自拔,多么悲哀啊!
你知道吗?我多想唤你一声“友和”,可是你若不允许,我绝不敢这么叫,就让我这样偷偷地唤你:友和,我爱你!
除了弟弟上学的费用,我无奈之极!除此之外,我便不会再跟你索要任何财物,这也许就是我在你面前残余的唯一尊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