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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清明时节雨纷纷,多给前任上上坟

书名:如果你回来,但愿我还在 作者:一字一成酌 更新时间:2016-12-13 00:07 字数:6334

    我不奢望周燕回现在放过我,他是个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主,而今年,才是我跟着他的第二个年头,两年,我从一个嫩的能掐出水来的水蜜桃成功沦落成了秋后的黄瓜种,装不装嫩暂且不提,就单单那群大一的死孩子把我踢出了水果行列就让我很是生气。

    虽然,我也不单单是跟那群毛都没有长太全的小伙子置气,我是气周燕回啊,我都是黄瓜种了他都不放过我,难道非要等到我连蔬菜都当不成了他再一脚踹了我么?那他可就太顽皮了,两年啊,捂块石头我都捂热乎了,他要是再珍藏我几年,依照现在这个形式,我就是找个二婚的都有点困难了,所以说,周燕回太欺负人没爹没妈了。

    当然了,我从不相信周燕回是个禁欲的人,只要他在石家庄,对我绝对是物尽其用,而我也证明自己确实真正耐用,所以啊,你要是让我相信周燕回能忍俩月不去糟践小姑娘,我倒是宁愿相信美国跟俄罗斯闹不来是因为普京被奥巴马横刀夺爱,这一点谁也没我有发言权。我甚至怀疑他在每个城市都有不只一处的小行宫,用来供他寻欢作乐,而我,不幸而又荣幸的成为他诸多情人中的一个。

    摄影师来时长枪短炮的阵仗着实吓到了我这个山炮,在此之前我以为不过是大家穿着短裤吊带摆拿着求空调的牌子摆几个姿势就成了,可当楼道里铺满了结婚专用的红地毯,各种设备摆放一地,连化妆师都不止一个时,才知道月如不只是说说而已。

    她是真的用心在做这件事,她对此解释很简单“我林某人愧对祖宗,患逃课综合症日久天长康复无望,但我要在死之前为学弟学妹们再奋斗一次,拼博一把,我的大学只有两个意义。“她骄傲的环顾四周,好奇的目光充分愉悦了她,她往上托了托大胸,轻咳了几声,“第一,把那个从小更年期,长大更年期,老了更年期,一生更年期的老婆子逼的提前退休,还大家耳根一份清静,第二,一定要让大家住上有空调的宿舍,我们都是娇滴滴的女人,是什么,逼得我们袒胸露乳,衣不遮体?是什么逼得我们有床不能睡,有课不去上?又是什么,逼得我们BB不能擦,眼线不能画?是石家庄的持续不下的高温,是宿舍内天天42度的炙烤,是翻个身也能一身汗的无奈与愤恨!中国正少年,你我正青春,我们不要做烤箱里的大白鹅,我们要像清华北大一样,有自己的空调!”

    月如义愤填膺的说完,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那个英文名Addison长得像大姑娘的摄像师显然是个有脾气的怪人,照张照片嫌这嫌那的,一会说我们面部表情太过丰富,一会又说肢体动作不太协调,最过分的是他说我是个没有灵魂的空壳子,眼神空洞,情感缺乏,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快乐。

    他强烈要求把我踢出去,说我的悲伤透过相机穿过了他脆弱的心灵,带走了他的快乐,气得我真想把他奶奶叫一声妈。

    月如狠狠的踢了他几脚,问他早晨吃的是饭还是炸药,用不用她再给添把火,那欺软怕硬的家伙立马就怂了。对着月如嬉皮笑脸一脸谄媚,让我深刻意识到做狗一样的人,不一定要点头哈腰,但一定要腆着狗脸。

    我还是没能达到他的要求,他气的恨不得以头戗地,大骂月如“林娇,你小时候就事逼,长大了一逗比,胸大无脑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找群人拍几张照片就想大红大紫了,你以为四海之内皆你妈啊,一个个都得惯着你,老子今儿就不伺候了”

    月如掐腰大踏步的走到他面前,小吊带根本兜不住她那俩硕大的胸,大胸随着步子一颤一颤的时不时的探出头来,Addison别过脸去,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月如,月如终于走到了他跟前,抬起胳膊伸手就拽住他的耳朵“王大壮,你三天不挨打上房就揭瓦,才几天不流着大鼻涕追在我屁股后叫姐姐,就敢这么跟我说话了,你这么NB你妈妈知道么?”

    中文名很好很强大的王大壮同学疼的呲牙咧嘴,仗着身高优势斜着眼看月如“你要是找别人我没意见,找我,就得拍出我想要的效果来,你欺负我,我认了,谁他妈叫我喜欢你我活该呢,但是你不能侮辱艺术,这是底线,你懂么”

    月如被大壮同志一席话吓的魂不附体,几乎立刻撒开了手,大壮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看着月如,一言不发。我们这群免费模特加观众很有眼力的夹紧屁股屁都不敢放一个,然后一个烧鸡蛋崩瞎眼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可是,林月如有男朋友了啊!”大壮的目光瞬间就锋利了起来,他后退一步靠在墙上,低声问月如“什么时候的事?”

    月如扭过头瞪了一眼那个女生,恶狠狠的嚷大壮“关你屁事”大壮颓然一笑,耸了耸肩“确实”然后一下子摔了手里的索尼单反,绕过月如头也不回的往楼下走去。

    月如被吓得一哆嗦,回过神就看见了大壮瘦削的背影,她带着哭腔喊道“王大壮,你说的喜欢我果真是假的”

    大壮在楼道口木木的站立了半天,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转身上了楼,我只能说这个耳光声音响亮透彻,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他又从包里拿出一个相机,径直走到我面前,路过月如时看都没看她一眼“你有在乎的人么?”

    他调整焦距后让我摆好姿势哑着嗓子轻声问我,我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他目光略带疑惑的看着我,不过终究是什么也没问“那你想想你们在一起的时光,要快乐的,我不喜欢拍悲伤的东西。”

    我看着手哆嗦的几乎拿不稳相机的大壮,看着他雪白雪白小脸上鲜红的大巴掌印,看着不远处面色头一次沉重起来的月如,罪恶感深深席卷了我。

    不开心不是你的错,把悲伤传染给别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可我也就真的无奈了,钱没了可以再赚,媳妇跑了早晚能换,灵魂没了你可让我怎么办!

    我想的脑仁生疼,好像有个光头和尚坐在我的肩头把我脑壳当木鱼敲,一声接着一声咚咚咚个没完没了。

    我开始努力的想以前的自己,可我发现自己已然老了,老的我那么费力才想起星星点点。

    没上大学之前,我一直是快乐的,教师世家,说好听些也是书香门第,妈妈一直致力于把我培养成小家碧玉,不过后来发现我原来是棵野草,只适合自由生长,在外放养,就因材施教,让我自由发挥的长大了。

    老爸是天生幽默,长得像郭冬临与张国立的结合体,不过就是没结合的太好,用我妈的话说是严重跑偏,老妈一直庆幸我长相随她,她曾不止一次的跟我说,怀我时天天做梦,梦见生出一跟我爸长相极其相似的丑孩子,然后吓得不敢再睡,把我老爸叫醒一阵拳打脚踢。

    我爸很可怜,别人家都是爷们儿当道,女人才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轮到我们家就逆天了,我老妈是个严重的施虐狂,上虐我老爸,下虐我。

    她从不做饭,倒是天天让我跟着老爸在厨房打下手,怕的就是老爸出差没人给她做热乎饭,老爸这个妻奴对此不敢发表任何意见。

    爸妈都是鸾城一中的老师,老爸还是主任,有一次他们高三的老师们开会开到十点,就一块出去吃烧烤了,其中一同事喝多了,借着酒劲问我老爸是不是个妻管严。

    老爸嘴上说我这是尊重女性,爱护老婆,面上终究还是抹不开,正巧我妈想吃煎饼果子,给他打电话让他带回来俩,我爸接过电话给我妈一顿乱骂,可怜我妈都挂了电话也不知道刚刚这是发生了什么,不过好在没二分钟,老爸的短信就到了“媳妇,刚有外人,装装逼,别生气,回家任凭处置,爱咋咋地!”我妈我俩看着短信笑得抱作一团倒在了沙发上。

    “不是这样”大壮的脸越发红肿了,我怀疑有一半是被我气的“不是对亲人的在乎,是对恋人,情不自禁的在乎,喜欢”

    他说着,想回头看看月如,不过回到一半硬生生的把头扭了回来,看着我苦笑道“算我求你了,你就快点想想,让我早点走成不成?”

    我的同情心瞬间爆棚,一种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之感油然而生,同是情路坎坷人,刚逢何必为难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然一定所嫁非人。

    然后安尚终于从我内心那座不见天日的牢房释放出来,措不及防的回忆带来的疼痛就像一点点撕开结痂的伤口然后不停的撒盐。

    哪个少女不怀春,谁要是说自己年过十八还没喜欢过人,那他一定在骗人,要不就是男人喜欢上了男人,女人恋上了女人。

    或许每个女人的生命里都出现过这样一个男孩,他什么都不用说,就简简单单冲着你微微一笑你就觉得仿佛春天已到鲜花遍地蝴蝶飞舞。

    安尚就是我的这个男孩,他身上有着所有我梦想中白马王子的印记,高高瘦瘦,皮肤微白,弹一手好钢琴,会漂亮的在三分线外投篮,有小酒窝小虎牙,笑起来温暖人心,只要你看着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快乐起来。

    那么多人喜欢他,他跟着高宇那个小流氓一起进校,从高一到高三,多少女生伸长了脖子向外张望,只希望能让他们回头看自己一眼。

    当这样一个男生,下着大雪开车三个小时,只为了见你一眼,跟你说声生日快乐,你会不心动么?你能不多想么?你难道不会情不自禁的一头扎进他的怀抱泪流满面么?不管你会不会,反正我是会。

    当我看着漫天飞雪中那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少年缓缓的像我张开双臂时,眼泪几乎是瞬间就掉了下来,自他上大学后我们已经半年未见,我从没有那么殷切的期盼着自己长大,可以去到他的城市,看看他学习的清华。

    可我才高二,因为弱爆了的物理不得不学文科,我觉得自己是配不上他了,决定把这份喜欢悄悄埋在心里,等到有一天,不再年轻,儿女绕膝之时把它当作一件趣事讲给孩子,讲给我老头。

    可他就这么一声不响的来了,带给我的不只是惊喜,还有希望。其实,或许,他对我还是有一点点喜欢的吧,或许,还不止一点点,他还吻过我的额头呢。

    内心的小雀跃几乎淹没了我。大年初五,街上张灯结彩,年味依旧十足。我们俩冒着大雪在秋天刚刚竣工的彩虹桥上踩下一行行脚印,天那么冷,我穿着新买的羽绒服,围着大红色的针织围巾依旧冻得有些哆嗦。

    我看着同样冻得哆哆嗦嗦的他,笑着问“你这么冷的天大老远的过来干什么啊?”他回过头看着我一脸坏笑“你不是号称神算子么,你算算。”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逗人玩的”“他摘下手套,用温热的手心捂住我冻得几乎麻木的脸,只留下一双眼睛,看着我略带委屈的说“坏丫头,你早就算出来了,还非要我说出来是不是?”

    我看着他,觉得脸一点点的热起来,却舍不得推开他的手,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脸,他的眉,他的唇越来越近,最后唇上传来冰冷的触感。

    我的初吻就这么冷冰冰的失去了,我埋怨的指责他,然后他搂过我,一次次的吻我,说,这样有没有暖一点,有没有,我的心在数九寒天里升起了夏日的艳阳神算子是我高一的时候闹得笑话,而且一直被人嘲笑至今。那时候刚上高一,第一次月考,我数学有一道大题迟迟无法下笔,结果到底是根号5还是根号2急出了我一身汗,我一咬牙一瞪眼相中了根号5,老师收卷子时我突然又觉得根号2那方法更准确,于是我奋笔疾书,划掉原来步骤,从头再来,地方太小,影响发挥我就见缝插针,各种紧凑,终于在老师暴走之前完成任务。等成绩出来我的数学竟然零蛋!当时被雷霹了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的震惊,我甚至祈祷来个大雷劈死我算了,不然,我要怎么才能有脸去见我那教数学的妈呦!

    正在这时,数学老师风风火火的进屋,语气生气而惋惜,快看看这个137的署名根号2的是哪个精到姥姥家溜一圈才回来的蠢货,我突然想起来我的数学试卷貌似没写名,于是,默默的举起手看着我刚刚风风火火进来的亲妈,在心里无奈的回答姥姥都死三年了,我要去她家溜一圈没准就够呛回来了。

    事后,班里人无论大小,一律亲切的称乎我根号2,体委李祥祥不止一次的嘲笑说“小样,别以为带了根号我就不知道你二了”我很生气,但更多的是无可奈何。终于,我发现了我老妈的一个小习惯,这使我在鸾城一中声名鹊起,多少人为求我一卦为我鞠躬尽瘁恨不得死而后已求不到的不死不休求到的也是暴力威胁加金钱轰炸死不足惜。

    我妈虽然毒舌,虽然暴力,但她绝对是个好老师,她教的两个班数学成绩在年级组四十个班里永远前三,我妈总是说当老师的永远不能一碗水端平,但也不能倾斜的厉害,只剩半碗水,有一天她问我,咱们班谁平时努力啊?课下有几个人学我的数学啊?我平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学数学,可天资实在有限,再简单的题也没上过140,我很无奈,我妈也很无奈。她突然就想到了那些跟我一样无奈却还没有得到她爱的鼓励的孩子们,我想到了几个同学,随口一说,第二天上课她就让这几个同学去黑板做题,并且大肆表彰,我隐隐嗅到了机会来临一雪前耻的味道。所以我妈第二次问我又说了几个人,果不其然,表彰比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在我妈第三次问后,我义无反顾的说了体委李祥祥的名字,因为他每次见我,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在任何人面前总会大喊根号2,但是他数学奇差,几乎次次垫底,他开宝马的爸与开奔驰的妈急得天天要请我妈吃饭,我妈也很无奈,委婉的告诉他们,铁杵能磨成针,木杵只能磨成牙签,材料不对,再费劲也没用。我妈听完我的话对曾说他是木杵很是愧疚,我从我妈那水汪汪风韵不减当年的大眼睛里看到了疯狂的歉意,如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第二天早晨,当李祥祥睡眼惺忪晃晃荡荡的走进教室,我头一次抬头亲切的冲他微微一笑“祥祥,早啊”他吓的一屁股差点坐地上,疑惑的看了看四周,最后不确定的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根号2,你是在叫我么?”我点点头,看着他叹了口气,又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被我一连串的小动作弄得一头雾水,走到我桌边说“根号2,你这样云山雾罩的整啥玩意?你可不要试图QJ俺,俺是不会让你得逞的”他说着,做了个双手护胸的动作,我一阵恶心,不过想到他一会的悲惨境遇立马就通体舒畅了。

    我小声跟他说“我看你也是实在人,就不绕圈子了,你今日印堂发黑,唇色偏紫,眉宇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黑气环绕,恐怕要遭一大难,轻者伤心,重则伤身啊”

    他一下蹦离我三丈远,然后哈哈大笑“哎呀妈呀,你个根号二,以为披个根号的外衣就可以随便二了是不?俺是生在红旗下,长在大东北,喝着高粱酒长大的正经老爷们,还能让你这邪门歪道入侵我的思想,侵蚀我高贵的灵魂,看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想吓唬俺,俺是纯爷们,纯的,懂不?”他说着,挽起袖子,一如既往的秀了秀他的肱二头肌。

    “李祥祥,教室着不下你了是不?”他的高谈阔论手舞足蹈招来了班主任,随后叫出去一顿狠批外加两脚,这个我还真没算到,算是买一送一免费赠祥祥的。

    祥祥回来很低落,不过我不介意让他更低落,于是在他路过我身边时,我轻轻是说了四个字“刚刚开始”然后看着他背影一僵,但仍故作淡定的走回座位。

    上午第二节是我老妈的课,她一向带着王熙凤人未到声先至的霸气,当门口传来一句中气十足的“李祥祥,来把昨儿学的那三个公式背一遍”我们的祥祥虎躯一震,看着我的目光崇敬而略带惊悚,可当他嘟嘟囔囔也背不出一个完整的公式时,我妈的脸由兴奋到期待到失落终于转到愤怒,于是她拿起平时的教学武器——书,蹬蹬蹬的走下讲台没脑袋屁股的给祥祥一顿狠抽。这就是我妈的风格,她可以容忍你不会,但不能忍受你不学,努力不一定成功,但放弃一定失败。我们高中的政策也是允许体罚的,校长坚持不打不成材,家长认为打得越狠越有成绩,再加上确实声名在外,这一政策一代一代得到了深入贯彻的落实。

    下课后,祥祥泫然欲泣的站在我桌前,抽抽搭搭再没了刚才东北爷们儿硬汉的气质,倒像一刚遭受家暴无处伸冤的小媳妇。“叶乔,叶大师,我服了,真服了,求你支个招救救我吧!我上有四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狗,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在下之前的种种不敬,给在下支个招,让我今日别被打残,平安回家成不成?下节课是青林兄的物理,这老小子比刚才那恶婆娘更狠,专门踹人屁股,我可是啥都没背啊!大师,求你救小的一命,我今日不死,日后定当结草衔环,以报今日大恩大德”

    其实仔细想来,那天也是活该他倒霉,我哪里知道下节课青林兄提问到谁,怎么说都怕错,于是干脆打发他回家,让他回去之后闭门静思己过,默念20遍金刚经,他扰扰脑袋问我,金刚经乃何方神物,我看青林兄进门,就告诉他回家百度,再不走恐祸事再来。

    他背上书包,撒丫子就找班主任请假去了,不过他刚出校门还没等能长出一口气,就骑着自行车栽进了正在检修的下水道,生生磕丢了俩门牙。他这一摔倒是成就了我,我一卦成名全校知,人送外号神算子。

    可是幸福的时光如此短暂,快期末时家庭成员调查,我母亲那一栏付自华三个大字生生晃瞎了全班人的狗眼,大家一下就知道了我为啥算卦只算数学,祥祥的门牙还没有补全,他看着我各种心酸,各种无奈,最后化为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号“俺的个门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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