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乔乔就会惹我生气,她知道我没好利索,才那么乖的躺在床上诱惑我,她骗不了我,她有一双不会骗人的眼睛,她只要说谎眼睛就瞪得圆圆的,可她自己不知道,也以为别人不知道,我的心一钝一钝的疼,我捆完她低下头看她,看着恐惧一点点染上她的眼眸,我突然很悲伤,你爱的姑娘不爱你她怕你,她怕你还这么会爱你呢?
我听见她理直气壮地指责我,可我竟然找不出理由反驳,于是我故意不躲,我就是要她愧疚,我要看看她会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死,我上次明明觉得她心里有我,今天她这么一折腾我又不确定了,我做梦也想不到我周燕回也有这么患得患失的一天,幸好,她是舍不得我死的,即便她心里只有一点点舍不得也就够了,够我们重新开始,够我在她心里扎根,以后我就可以一点点长成参天大树,在她心里遮天蔽日,困死安尚这颗小树苗。
然后接着吵架,我想不到那块表在她心里那么重要,重要到她宁愿不要自己的手,我不是败给了她,更不是败给了安尚,我是败给了自己,我舍不得,放不下,所以活该受苦,可我不甘心,我假装出去又迅速回来,终于摔了那块表,可我一点也不高兴,因为我的姑娘她伤心了,我路过她身边想抱抱她又怕她再跟我闹,我想起小四说的冷她几天就好了,于是走出家开车回了北京。
我等了俩月,她一个电话都没有,她在日记里叫我金主周少爷,可对我就像对冷宫的弃后。我等来等去,等到了她的空调照,我看第一眼就知道她想的是安小五,她被人下药吻着我下巴叫安尚时是这个表情,一个人对着表不发呆时是这个表情,跟刘姨讲安尚时是这个表情,我气得砸了办公室所有东西,高层以为是新跟进的策划案出了问题,集体站在我办公室前不敢进去,我觉得自己哪都不对了,我真的是疯了,我开车回石家庄,走到一半又返了回来,我觉得我们不能再吵了,照我现在的架势过去我怕我把她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