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的要她,昨晚我怜惜她是第一次本就不尽兴,这一次倒是酣畅淋漓,出了一身汗,我放下她,她起身下床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大大的眼里全是恨意,她说周燕回,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你不得好死!我哈哈大笑,你去啊,你现在就去!趁着你身体里还有证据,她哆哆嗦嗦的穿上衣服,昨晚的礼服被我撕得不成样子,她捡起我的衬衫套在身上扶着墙一步一步往出走,我看着血顺着她腿往下流,下地去抱她,她推开我,你TM离我远点,给我滚!滚!然后一滴泪顺着她眼角滴下来,她恶狠狠的抹去,一步一个血脚印的往出走,快到门边时像一片落叶轻飘飘的倒在了地上,我抱起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给小四打电话救她。
小四从手术室出来说我,三哥你资本雄厚啊,大出血了都,我不理他走到一旁去抽烟,心乱的像是有一堆人在敲锣打鼓,除了烟草不知什么才能平息这躁动。我那一刻就觉得她这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不会乖乖跟着我,她只会恨我,可我还要利用她,大不了我以后不碰她,我甚至想找个人催眠她,让她忘了这一切,然后我嘲笑了自己,敢做不敢认,还他妈的是爷们儿么?
她没了父母,可她还有弟妹,有家人就有牵绊,我年初二去接她,她那俩小豆丁是的弟弟妹妹哭着叫姐姐不让她走,我在车里看着她一手一个的抱着眼泪汪汪的亲这个一下亲那个一下舍不得撒手,她能乖乖听话最好,不听话我也有的是方法让她听话。可我没想到她竟然想死,我拽着她的一只腿把她拎上来时气都不敢喘,她没有一丝死里逃生的喜悦,却害怕我伤害孩子,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她心里成了什么样子,她又晕了,血漫出来染红了她蓝白色的病号服。
她出院,如我所料般没能乖乖听话,她确实不乖,我为防万一在家里装好监视器,却发现她的笑她的乖都是装出来的,她的脸,在我转身的那一刻笑意全无,她的眼,在我吻她的那一刹那满是恨意,她的唇,永远没主动张开过,而她的人,会在我离开卧室的那一刻跑去卫生间,一边刷牙一边流泪,直到嘴边满是牙膏的白色泡沫掺杂着丝丝血红。
我不明白,我是怎么让她委屈了,多少人用尽手段求我一份疼爱,我却连个简单的眼角余光都吝啬施舍,而她,她有什么?不过是比别人漂亮一点点,可现在美女大街上拿枪一扫射都能扫倒一大片,更何况是她诱惑的我,现在又来故什么清高!她真得感谢安尚,不然我或许没现在这么好的耐心看她寻死觅活把自残当成是干活。
我看见她买把水果刀放在了枕头下,以为她又要自杀,好笑的是,没成想她还有胆子要杀我,我每天都吻她,最喜欢看她闭上眼什么都不说,一副任你怎么样我都不搭理你,然后在我走后眼泪稀里哗啦,刷牙刷的满嘴血滴滴答答的样子,她敢瞧不起我,就要承担瞧不起我的代价,敢恨我,就得受着我给的伤疤,我看见她心里不痛快,看不见她心里也不痛快,既然我不痛快,咱们就谁也别想痛快。
那天我照常吻她,她却一反常态的睁开眼看着我,我慢慢压倒她,伸手把她的睡裙推上去,我不否认,一方面是想试试她买把刀想什么时候怎么用,另一方面,我对她有欲望,很强烈的欲望,她成功的激起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征服欲,让一个恨你厌恶你的女人死心塌地的爱上你,这是一个亿也买不来的魅力,多少个楼盘也赚不来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