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周燕回忙的不可开交,我的俩小黑儿子也相继学会了翻身,一天天翻来翻去好不自在,就是禾禾胖,头又大,翻过身却抬不起头,大脑袋跟鸵鸟是的就会往下扎。
木木比禾禾看着就要瘦小,他下生比禾禾轻四两,现在看着倒像是比禾禾小了半个月,不过他能吃能拉的,有一回周燕回抱他,我觉得孩子刚拉完就没给垫纸尿垫,他一个大屁拉了他爹一裤子。周燕回也不嫌弃,乐呵呵的亲了他儿子一口去换了身衣服,回来接着抱着儿子不撒手,我说他你快垫上点东西吧,别在拉身上,他逗着孩子肉嘟嘟的小嘴巴说不至于,然后我家老二屁都没放又送他爹一滩便便。
周燕回抬眼看我,乔乔,你是不是又偷吃什么东西了,我呵呵一笑,指了指老大说,那不能够,禾禾不是没事么?周燕回认命的去换衣服,我拍拍胸口,好险,就喝了两口啤酒就这样了,幸亏没多喝。
然后亲了我大儿子一口,好小子,肚子真争气,周燕回在厨房气哄哄的喊我,乔乔,你是不是喝酒了?冰箱里这打开了没喝完的是你的吧!我暗暗想,以后勤俭持家也要有度,干完坏事要赶快销毁证物。
晚上我躺在床上跟周燕回特真诚的交代错误,可他不接受口头道歉非要我以身认错,我尽职尽责的认了错,躺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搂过我说,乔乔,跟你说件事。
我还没答应听不听,他就开了口,乔乔,安尚出国了。我身体一下就僵了,从安尚妈妈跪地求我放了安尚开始,我就一直想问他。
可安尚一直是我们的禁忌,我怕问出来他吃醋,好日子还没过多久,我不想再吵架了,再深厚的感情也经不起长年累月的互相伤害,我始终记着父亲说过的话,伤人的话就是剜心的刀,不动则已,一动必是要痛心流血的。他搂的更紧了,乔乔,安家彻底倒了,安伯父对外称是提前退休,其实是变相软禁,现在连家门都出不来,安静一声不吭的跑到了欧洲,现在没有消息,我本来是想让安伯母给你父母偿命的,可我知道你狠不下心,她活着也好,从天堂到地狱的痛苦比死亡来的更可怕。
我怕安伯父倒台,安尚捅人那事被人旧事重提,我怕你到时候为了他求我,就提议让他出国,他苦笑着答应了,你知道他走之前跟我说什么么?他说周燕回,珍惜你和小乔在一起的时光,那不会太长,总有一天我会回来把她抢走的。
我的心一下就慌了,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想杀了他,我跟你一样,对咱们的感情有太多的不自信,你爱了安尚那么多年,我真的怕我和孩子在你心里比不上他。
他还要说,我哭着吻住他,周燕回,我早就爱上你了,我就是怕你知道了就不爱我了,第一次的时候你撕开我的衣服问我你是谁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就是恨自己爱上个有妇之夫,爱上个QJ犯,我恨自己犯贱不要脸,我叶乔是你周三子的,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谁也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