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我们这群穷苦的大学生,在南门的饭馆打工累死累活一个小时才三块,他几张皱巴巴的纸就要我们十块钱。
我至今都忘不了他第一次点到月如时的场景,他那硕大的厚嘴一张一合,林月如,这名起的,这么仙气呢!月如起身答道,36E的胸生生晃瞎了这孙子的狗眼,他的大嘴张了半天也没合上,你说这种人,他不去东莞谁去东莞?
月如则斩钉截铁的说是校长,因为他们家跟校长家别墅毗邻,在东莞扫黄的第二天她曾亲眼目睹校长那五大三粗的媳妇拿着拖把追着校长从自家打到了月如家,那施瓦辛格胳臂一样粗的墩布把子跟不要钱是的一下接一下的向校长头顶的那片地中海上打去,校长的声声惨叫如怨如慕,如泣如诉,闻着伤心,见者流泪。我俩对此各执己见,争论不休。
倒是学霸老二一语点醒梦中人,现在不是讨论谁在谁不在的问题,她推了推镜框,这是她每次骄傲的表现,是看呆几天谁还能回来,回不来的那个,嘿嘿嘿嘿,她猥琐一笑,月如问我,你知道她刚才推镜框的姿势属于什么类型么?我配合的摇了摇头,月如看着自己刚染好的十个血红血红的指甲哈哈大笑,傻吊型,老二的枕头朝着她脑壳眨眼间就砸了下来。
燥热持续升级,宿舍就一个小破风扇乌拉乌拉的响声贼大却出不来屁大一点风,所以女生宿舍经常是窗子与房门齐开,A杯并D杯一色,这可就美了对面楼机械学院的男同胞们,他们天未黑就拉上窗帘一副非礼勿视爷很纯洁的样子,却经常把窗帘拉开小缝拿着望远镜一边擦鼻血一边瞪大了眼珠子舍不得眨一下。
月如空间里一机械帅哥给她留言说一天天怎么这么烦躁呢,月如神回复,你看咱学校这女的一天天穿的,能不烦躁么?不过哥们么,你们宿舍的望远镜还好么?溅上的血擦下去了么?那哥们儿回复了一个擦汗的表情后从此在月如空间销声匿迹。
我的好朋友月如是朵奇葩,我敢保证她要是生在唐朝基本上四大美女里就没有那个杨玉环啥事了,可惜这姐妹生不逢时,160的身高配上120的体重让她稍显丰满,但这不妨碍她追求者甚多,我觉得好多男人在看到她白白的脸蛋与水汪汪的大眼睛的同时,更被她那E杯的胸晃瞎了狗眼。
其实不只是男人,月如我俩去澡堂洗澡,这家伙一脱衣服整个澡堂就寂静了三秒钟啊!最过分的是有一次她胸上出现了吻痕,而且一看就吻得很严重,就像平时周燕回一不高兴给我咬的一样,可是这家伙浑然不觉,在一群女的八卦又鄙视的目光下坦然的该洗洗该笑笑。等到洗好快出去时她大声的贱贱的对我说,小乔啊!你知不知道爷胸上这东西咋来的啊?
五林家有女名月如2我想,我当然知道,在我不在宿舍住的日子里,老子脖子跟胸上这玩意就没少过。不过为了保持我一贯的玉女风范,我还是矜持的摇了摇头。月如骄傲的环顾四周,一双双冒着八卦之火的目光充分的愉悦了她,她清了清嗓子,无比骄傲的用手托起了自己的胸,然后一低头,嘴与胸就成功对接了!
澡堂响起阵阵吸气声,我清楚的看到两行鼻血从对面小姑娘鼻子里迥迥流出,一看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她缓缓的拿起浴巾,慢慢的裹在身上,迈着优雅的步子踱出了澡堂,边走还边唱着各路英雄好汉没事你就别和我瞎闹,可惜我们这群高学历的知识分子让她雷的那个外焦里嫩。
当然,报应总是比想象中来的快一些,澡堂事件被好事者搬上贴吧,学校虽大,胸大的就那么几个,脸蛋长得对得起胸的就更是寥寥无几,还有人列出了名单,更可气的是我竟然不幸躺中。
我十分冤枉,觉得自己都成活生生的叶窦娥了。我以前胸是大B小C跟了周燕回之后愣是长了一个罩杯,这就导致我以前的罩罩都不能穿了,福兴阁十块钱一身的内衣离我远去了,我的心情一度非常失落。
好在失落没持续多长时间,有一天周燕回脱我衣服时看见了我胸前胸后勒出的红痕,他突然就停下了所有动作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一直都是怕他的,他的目光太深邃,那里面小小我无处藏身,我怕被他看穿,虽然知道自己在他眼里一直都透明如一张白纸。
我壮着胆子冲他吼,你还来不来,不来我回屋睡觉了!他突然就笑了,用右手盖住我的眼睛深深的吻了下来,只不过那天晚上这老小子格外凶狠,我回自己屋时腿都是软的,就像走在棉花堆里一样。
我本是累极了,回到卧室却怎么也睡不着,月光透过窗照在镜子上,我看着蜷缩在床尾的自己,那么小小的一团,没有一点生气,我想,我不过20岁,怎么就已这样老了,我想到了月如,我俩同月同日生,她每天快乐的像个小2B,而我每天装的像个快乐的小2B。
我不只一次的想,要是爸爸妈妈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后悔生了我,我丢尽了他俩的脸,他俩一辈子心气高,那三尺讲台是他们半生的战场,他们在那里教导学生自尊自爱,而自己的女儿就是这样自尊自爱的。
我又想到了安尚,我濒临溺死,把他当成了可以求生的浮木却未想他原来就是一棵稻草,我错以为可以逃出生天怎料不过是加快了自己下沉的速度,多了个死时的陪伴。我那时总以为他待我是不同的,因为他会宠溺的叫我丫头,那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情话,他送我的手表我24个小时不离身,连洗澡也舍不得摘下来。
我整天坐在电脑前电话打不通就不停的给他发邮件,可知道今天收件箱也没有他的回复。我还记得摘下手表的那天,我为了不让眼泪掉下来狠狠的咬住唇,可我还是哭了,仿佛那不是摘下一块手表而是从我心上硬生生的剜下一块肉,我想我的心得死了,他活着我就痛,就流泪,就失眠。
可是他死了,我也不能活了,我活不了,就没法以身抵债了,淼淼和正正那样小,二婶那种人怎么能照顾好他们,正正是我们家的独苗,爸爸最看重儿子,可惜他这一辈子只得了我这一个闺女。
我至今都清清楚楚的记得淼淼和正正出生时他高兴的在楼道走来走去语无伦次的样子,仿佛那不是别人的儿子,而是自己的,就算为了爸爸,我也要保全这俩个孩子。
好在也算因祸得福,从那天开始我就没自己掏腰包买过一个罩罩,连内裤都省了,因为人周大少赏了我满满一个衣柜的内衣,各种颜色,各种样式,大小适中,松紧适度,让我十分欢喜,我决定下次来月经时跟他做一次,这样他也许会送我一衣柜的卫生巾,想想我都好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