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己之力对付四个元渗级高手,花倾城心里有些不靠谱,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左右手掌聚力,两个青色能量球不断旋转扩大,“去!”两个半人高的青色球,飞速向乌鸦飞去,有两个人勉强接了下来,吐了一升血。
花倾城把轻功发挥得淋漓尽致,白色的幻影在荒地间快速移动,乌鸦被偷袭的元气大伤,可是这样有个坏处,就是容易造成体力不支。
“花家暗卫何在?!”花倾城一声怒吼。
“在——!”几个同样黑色身影加入战斗,一时间绿光四起,原来花家的暗卫也都是元渗级别的。
花倾城悄悄退出战斗,坐上马车车夫的位置,嫁马开始狂奔,没错,她要跑路了。
乌鸦一旦被杀,他体内的毒虫便会顺着血液喷涌出来,然后液体快速挥发成毒气,吸入毒气之人,会立刻毙命。
花家暗卫放着自家世子爷的安危不顾,隔岸观火,还要世子爷开口唤,才出来,看来一定授意于花剑南。
自己元印级别,绝对不能让花剑南知道!那些花家暗卫,只能……
花倾城马车离战斗五里后,一道泛黑的白光迅速爆炸开来。
接下来一路上也接二连三的有几次暗杀,不过来的不再是乌鸦,而是些不入流的杀手组织,妖阁的人轻松解决。
终于回到皇城,花倾城没有立即回到花家,而是在半夜时分,带着两个人进了右相府,天快亮时,才施展轻功离开。
次日,花倾城出现在了朝堂之上。
竹子轩面色温和的坐在上位,各大臣心里平坦一点,很显然花家稚子还没有告知小皇帝任何有关西乡的事。
“左相治理西乡有功,左相想要什么赏赐呢?”竹子轩笑道。
花倾城出列,“为百姓谋福是下官之职分也。”
“左相府在左相回来的前两天已经完工,朕赏赐些你用得着的事物吧。小路子?”
“诺——!”一个机灵的小太监上前伺候皇帝写诏。
花倾城优雅独立在朝堂之上,对西乡之事一字不提。
王大任感到很是诡异,西乡的灾民,西乡的太守也就是他那个不争气已经死于非命的侄子,至少也该提一下吗?他都已经做好被参一本的准备了,可是这个左相什么都没做,感觉自己的力气打在一团棉花上了,无力。
右相在整个朝上,也是一言不发,面色祥和平淡。
越是这样,越是诡异。
这些年,董之韵在朝堂上不参奏章的次数少之又少,今日怎么回事?
怕是整个朝堂上,只有左右两相和小皇帝竹子轩还能如此闲淡安稳了。
花倾城入住左相府,正式搬出了十五年的‘家’,出花府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花家牌匾,再看了看牌匾下送自己出府的花家众人,花剑南、张妙梦、花红烟管家,还有一大堆叫不出名的七大姑八大姨各路三姑六婆。
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大步离开。
十日后,王大任被革职,查抄家产,一家老小入了刑部大牢。
经查实王大任在任期间,图谋不轨,祸害百姓,任人唯亲,犯有欺君之罪,念王大任乃两朝元老,特准秋后问斩,男的发配边疆,女眷充当军妓。
“前西乡太守乃是王大任的侄子王喜贵,王喜贵在西乡城里无恶不作,最终被左相大人绞杀。”
“那个王大任说起来在朝中也是有势力的,怎么会被一个刚刚任职的左相搞垮呢?”
“左相大人神通广大,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王大任任期间的罪证,加上王喜贵的师爷对他质控,人证物证皆在,容不得他抵赖。”
几个人在茶楼里叽叽喳喳。
“没想到王大任是这样的人啊!之前还觉得他面善,周济邻里呢!”
“你说的是王大任周济邻居豆腐西施家?”
“就是那户穷人家啊,丈夫早死,一个女子靠买豆腐豆浆维持生计,可怜啊!”
“确实可怜啊,不过更可怜的在后面啊,这个王大任不是周济豆腐西施,他是见色起意!”
“哦?怎么说?”
“王大任家有悍妻,可是这家花吃多了也会腻味,刚好隔壁住个美人,所以就……你懂得啊!”一个灰布男子促狭的笑。
……
“现在王大任事情败露,不知道豆腐西施怎么样了?”
那个灰布男子继续感叹,恨不得自己去安慰那个豆腐西施。
“啊——!大娘!你干嘛啊?!疼死了!”那个灰布男子“噌”一下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一个卖菜的大娘,拿着秤砣的柄狠狠的戳了他一下,“瞎嚼舌根子!豆腐西施有辱妇德,已经被拉去浸猪笼了。”
“啊?这件事可不是她的错啊!”旁人道。
“失了妇人的贞洁,就是她的错!”大娘语气十分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