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人们习惯将生活中的苦难和不如意都推给宿命。尤其是感情上的事。而宿命呢,总是默默地接受着一切,等时机成熟了,便全部返还给人们,毫不留情,令人心痛。
很多人都说,缺憾的或者悲剧的才会刻骨铭心。倘若巴乔打进了那个点球,他的生涯也许不会被如此多的球迷感伤和喜爱;倘若巴斯滕没有在巅峰时挂靴归田,他的传说也不会如此引人入胜、让人浮想联翩;如果纳兰容若的生命没有如流星雨般掠空而过,他的诗词也不会如此哀婉凄艳、感人至深;倘若每段恋曲都是美好的结局,那么爱情也不会成为千百年来人间感情的绝唱。
“我刚刚想要去追她,她立刻就疏远了我。”马初愤愤地道。这厮挺郁闷的。之前一直纠结于究竟是选择金慧潇还是选择杨圆圆。好不容易决定了,刚露出把友情深化为恋情的苗头,就被金慧潇一盆冷水给泼灭了。金慧潇对马初的态度转变很大,尽量躲着马初。这种举动深深滴刺痛了马初的内心、严重地上海了马初那强大的自尊心。
“她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家里有钱有势吗?我现在是不行,可我有能力啊,我是潜力股啊!”马初咆哮着。
赵廷皱了皱眉,对马初这种自恋家自大的家伙嗤之以鼻“人家有钱有势,用得着去买潜力股吗?我真鄙视你。”
姚天筠附和道:“就是,你生气个屁呀。看看风爷,在张若颜那受了多少刺激,多少伤害,可人家发过牢骚么?还不是一个人默默地承受么?”
“我靠啊,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有没有同情心啊?”
“你需要同情吗?当初你也是如此对待热情似火的陶玲玲啊。”李健楠不忘提醒马初,“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你自己偿这种滋味儿了吧。”
“我就靠了!交友不慎啊,交了你们这帮损友!”
“行了,别卖弄风骚了。金慧潇在你心里也没那么重要。”柳风意味深长地看着马初,“那啥,有道是情场失意、官场得意嘛!马主席啥时候摆宴接受兄弟们的道贺啊?”
马初的努力没有白费,最近刚刚擢升为学生会常务副主席。
“对啊,你现在应该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观尽长安花啊。怎么能这么郁闷呢?”龙海天拍了拍马初的肩膀。
“哎呀妈呀,可别说了。这厮当了学生会主席,得有多少小姑娘被潜规则啊?”李健楠一脸的沉痛,“哥儿几个,咱们咋能眼看着学妹们羊入虎口而无动于衷呢?”
“没事,被潜的都是陶玲玲这样的,没啥可惜的。”龙海天笑的很*荡。
马初脸一沉,皱眉道:“这事儿可别乱说啊,会败坏我名声的。”
“虚伪”柳风淡淡地说了两个字。柳风亲眼看见有好几个低年级的女同学邀请马初吃饭,还有点给马初买一些小礼品。
柳风还是善意地提醒马初:“不过你丫还是注意点儿,毕竟杨圆圆就在你旁边,你那点儿事可瞒不过人家。”
“看你说的,我学生的公仆,洁身自爱啊。”马初说的很硬气,也很无耻。
“赶紧散了,太恶心了,我真鄙视你!”赵廷啐道。
马初狠狠瞪了赵廷一眼,刚要开口回击,电话却响了起来,“喂,缪主任,有啥事儿?我听着呢。嗯,好的,好,我们马上就道,嗯,您稍后片刻。”
马初挂了电话,“兄弟们,帮帮忙,跟我去给缪主任干点活。”
大伙一阵冷笑,“缪主任就是再牛B,跟我们有关系吗?我们给他干的着活吗?”
“我靠啊,咱们还是不是兄弟啊?关键时刻兄弟们就甩了我吗?”马初开始动用感情攻势,“活不到,就是半点东西,完了我带大家去喝酒,咱们兄弟也好久没聚聚了,在一起聊聊天,也挺好的。走吧,走吧,兄弟们啊。”马初这厮很煽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大伙跟着马初去了缪主任家。到他家楼下,才发现有一车的居家用品和一些家具,后来马初告诉柳风,这些东西都是别人送的。
马初他们的任务就是负责把这些东西帮到六楼。没有电梯的平板楼,一级一级的爬楼梯上去。
缪主任和一个男的笑道:“这些都是我们学院的学生,干起活来我放心。”
柳风心里一阵暗骂:“放心尼玛啊,有这么使用廉价劳动力的吗?雇个搬家公司不久行了嘛?怎么就这么不尊重学生呢?”生气归生气,马初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兄弟的场面还是要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