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苦难的难民一堆一堆,试想蜂涌进城,无奈城门十万大军振压着,难民只得蹲在城外等着一线生机、、、、、、此时烈日当空,难民已经饿的饿死在角落,渴的渴死在路上,本来以为来到天子脚下,皇上会下旨让他们进城,没想到城门还加重了兵力阻拦难民进城,难民苦的苦,恨的恨,却也无奈。正是城内渲闹浮华,城外苦不堪言呐!
方圆几百里的野菜或能充饥的东西已经很难找到了,这些难民都是城外很远的边关外涌来的,那里,和上琅朝对决的倾城朝正在缕缕进犯边关重地,已占领了不少城池,战事情况不容乐观。
小丫雇了另一辆马车,上面有着很大一缸水,而且分成了小水袋装的也很多,整整塞满了一马车,小丫驾的马车里面放满了馒头,充饥的干粮。也塞满了一马车。
她眨了眨眼,停下马车,风儿吹动着她的腰带,随风而扬。像一个不沾世俗的仙子,不,应该是男人,她已经装扮成一名翩翩书生,但是脸已经抹黑,唯一不变的是那双明澈的眼睛。
“乡亲们,大家都过来呀,这里有水,有干粮!”本来两辆马上停在这就很显眼,现在小丫一叫,所有难民都咽着痛苦围着马车:“乡亲们,请排好队,我们一人一人发,每人都有!大家不要急!”
小丫的眼睛濛了一尘薄薄的灰,觉得世间很不可理喻,城内城外对比鲜明,也太鲜明了、、、、、、难民自觉的排好队,小心翼翼的捧着刚刚领取的水袋及干粮:“好人呐!”
每个人都自发的叫着:“好人呐!”热泪盈眶。
小丫拍了拍手,乐呵呵的站在马车上:“乡亲们,在下叫王蛋!以后每三天来一次,大家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喔!”
“喔!”吃饱喝足的乡亲们快乐的跳着:“有了王蛋在,我们就不会完蛋喽!”
“呵呵!”小丫干笑着,开始有点后悔起这个名字了:“怎么听起来这个名字很难听啊?不管啦,难听好听,话都说出去了,怎么收得回来?”
“你——干什么的?在此喧闹?”一批官兵围着马车,为头的那人指着小丫大怒道。
小丫冷着心走下马车,她认得此人,正是上琅朝京城知府的侄子,平时强抢民女期弱小就算了,趁着现在边关战乱,他还轰抬物价,城外只有他一人摆滩,卖的东西比城里贵十倍,难民们本来就是逃生来的,这不让进城,城外的东西怎么买得起?
想到这里,小丫捏紧了拳头:“军爷有何贵干?”
“问我有何贵干?生意都被你砸了,还问我有何贵干?”那人翘起二朗腿坐在树阴下,不可一世的说。
“你这狗娘养的!”小丫两步成一步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整个人往上提起来:“你看看这些难民,他们当中有孤儿有老人,他们都和你一样是有血有肉有娘养的,但是为什么他们比你命苦你还不放过他们,你不救济他们就算了,你凭什么坑他们?你有血有肉有感情,可为什么不同情同情他们?你有娘有爹,你知道失去亲人是什么滋味吗?你受过这样的苦吗?”小丫把他扔下地,气呼呼的大叫。
“你、、、你怎么可以让我跟他们相提并论?”那人理直气壮不知天高地厚的又坐下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叔叔是当今、、、、、、”
“当你个头,真是个木头,教也教不变了,”小丫指着城门:“这天子脚下自有公理,还轮不到你说话!就算是京城知府来,他也未毕敢说一句大话!”
“在这里,我们何家就是天理,我叔叔是现在的京城知府,我的姑姑是当今太后,我的堂妹是当今太子的未过门的太子妃!我们何家就是天理!”
“何青松,你记住你今日所说的话喔!乡亲们,大家都听到了吗?他何青松就是天理!大家听到了吗?”小丫笑着问身后的难民,她的眼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这还怕整不到这该死的何青松。
“你们听到什么啦?”何青松悔之晚矣:“我刚刚有说吗?你们听到了吗?”真是的,何青松现在真的有点怕,昨天叔叔还吩咐他不要太过火了,没想到现在又漏口了!看来明天去春喜阁目睹那王小丫小姐的机会又没了!
身后的官兵都目瞪的张开口:“没听到,没听到,小的什么都没听到!”
“这次就放过你,你小子下次别让我遇见!”何青松指着小丫,背身而去。
“不让你遇见?”小丫拍拍手,“我们很快就会遇见的,你何大人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