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族的训练照常进行,梁清落照常进行的不大顺利,然后照常的郁闷,照常的请司绪帮忙,然后第无数次的下定决心要做好!
呼哧呼哧的气喷出,即使是在初冬,修行法术也是能叫人出汗的,梁清落闭着眼睛摒着气。而另一边的赵渁,却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和赵燚聊得火热。
“哥,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屋里的赵燚正端坐在木桌前认真研究赤族现在的训练时间,方式,人数分配等问题,谁知一大早上就被这个昨天夜里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弟弟打断。他无奈的扶额,却仍旧好脾气的问:“看到谁了?又认识了哪个侍女?”
赵燚这样说并非打趣,赵燚虽是一副温润玉公子的形象,对任何人也从来都不摆架子,但是他天上自带一种王者的贵气,一般的小侍女只能在心里悄悄的仰慕,但是从来不敢表露出来。
然而赵渁不同,他天生就喜欢调皮斗嘴,最喜欢与人打趣,当然也就包括侍女,如果你悄悄的跟着他,就会发现他到哪里都可以和那里的侍女聊得火热,好似他们已然是旧相识。而因此,赵渁在侍女之中的名声,竟是比赵燚更响一些。
“哥,哎呀我这次是认真的!我看到清落了!”
“清落?梁清落?”
赵燚右手拿着的笔方才搁下,轻轻的问着,似是自言自语。
“对,对,就是梁清落,就是当时还说喜欢你的那一个。”赵渁似是想起了什么惊天的秘密,肆无忌惮的高呼着,引得赵燚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哥,我又没有瞎说,是那丫头自己向你说的。”
“行了行了,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瞎说,她,她怎么会来赤族?她不是一直和梁叔住在山上么?”
后面的几句赵燚轻蹙着眉头说着,声音也越来越小。直到这时,赵渁也才想起这一点,他没安静一会儿就又嘟囔到:“这也不是不可能啊,毕竟梁叔本就是赤族的,把她的女儿送来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梁叔应该不在赤族。如果在的话昨晚景颜就会告诉我们了,为什么梁叔就把自己的女儿一个人送了下来,我听说梁叔是希望清落不要下山的,所以上一次才会急着让清落回去。”
“难道是又改主意了?”
赵渁蹙着眉头硬挤出了一句话之后也说不出什么来了,赵燚不再理他,一时间,屋内竟是静了下来。
所以屋外的那句叹息才“响亮”的传了进来。
景颜一身素衣,头发闲散的披着,一个转身就闪了进来。两个失神的人都是一惊,赵渁拍了拍胸脯话而出说:”景颜你吓死我了。”
“梁叔已经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