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厉尘吹熄了烛灯,揽着阮素芝和衣躺下,道:“乖乖睡个好觉,听话。”
怀间抱着阮素芝,思想却止不住地想着另一个小女人。
暗夜中,他嘴角上的笑意又扩大了些……
而在外边的庭院里,换下红妆的晨栀已经站立多时,哭过后的她麻木地站在庭院中央,直到看见对面厢房里的烛火灭了之后,才略有所动。
他们,在享受洞房春宵了吧。终是成了眷属,都很高兴了吧。
缓缓地,她拖着一身衣裙,往慕王府的大门外走去……
***分割线***
这一夜睡得相当安稳,却又有那么点寂寥。
那睡梦中未见到小晨栀的容颜,而她的声音却总时刻出现于耳际。南厉尘听到了属于晨栀的欢笑,梦里,他看到她笑,方觉自己也跟着笑了。原来她的开心可以牵动他的情绪。
是梦,清醒又迷惑。
明明自己又再了婚,但为何她笑意满面而非伤心落泪呢?
后来,梦里她的欢笑声戛然而止,他因为找寻不到属于她的欢声笑语而醒来。
醒来后,见到的不是梦里的发出声响的小人儿,视线却是对上了阮素芝的眼。惺忪迷蒙之间,南厉尘才意识到又一次的婚夜已过,又是一朝清晨了。
阮素芝好像特别开心,她趴在南厉尘的胸膛上好一会儿,静等他的醒来。一见到南厉尘睁了眼,便说含笑说道:“厉尘,早!”
梦里欣然的余韵犹存,却因为没有看到属于晨栀的眉眼而失落。发现阮素芝正趴于自己身上,于是隐去那份失落感,说道:“这么早就醒来了?”
“昨夜睡得蛮早的呢。”她娇娇地回应,小手从南厉尘胸膛上、自己下巴下拿开,改之以在男人身上画圈圈。
一双灵活的小手不停地打转,引的南厉尘身上痒痒的。起初他还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后来看到阮素芝娇美如花的模样,才看到原来她把自己“改装”了那么些,昨晚的时候,他明明为她穿上了一身衣物,裹得严严实实的;而现在再瞧,她已经把那件衣裳褪下了,外一身丝薄的纱衣里穿着的是红色的肚兜,大红的颜色衬得女人的肌肤更是洁白如雪。加之她又趴在自己身上,不知道是有意或者无意,她微微离开他胸膛一点,露出了胸前深深的沟壑。
南厉尘并没往多了想,对于素芝的玩闹一笑而过,大手抓住她的一双嫩白小手后同样起身,并说:“醒了就起床吧,昨日婚行的礼数也折腾了不少时候,是不是饿了?”
他这一起身,低头就看到胸前的衣襟就散落了开来,他的胸膛已然曝露在空气中了。
南厉尘又不是傻子,一看便知这是被人提前松了衣绳,他睡觉向来很稳,况且昨夜又是抱着素芝睡的,所以根本不可能它自己松懈,那么……
他凝了凝眉,终于有些不悦了,但却没表现于脸上,只当无事有过,继续说道:“起来了。”
阮素芝被南厉尘的大手扶了起来,面色有些不愿意的意味,还想赖在他的身上。忸着身上的劲想要把南厉尘推倒,央求道:“厉尘,我还不想起来呢,我们再躺一会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