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之内,纳兰凝辉正在分配作战任务。
大帐之内,还是和往常一样,左文右武,纳兰凝辉坐大帐主将位,两旁分别是文官武将。
只见坐在武将首席的副将木隆问道:“太师!我……”
还未说完就被纳兰凝辉挥手打断了。
纳兰凝辉皱了皱眉头道:“木隆将军,本将是奉旨领兵,太师一说只在朝上,既然身在军中,自然是以军职相称,将军注意了!”
木隆向纳兰凝辉行了一礼道:“末将知错了,请将军息怒!”
纳兰凝辉摆了摆手道:“将军多礼了,不知将军以何事相问?”
木隆道:“听闻将军的新军之法已经大臣,此战何不将他们带来,也好训练他们一下。”
纳兰凝辉反问道:“将军以为新军训练之法,大成没有?”
木隆想了想道:“据末将观察,新军战力之高,火炮洋枪之利也非是我大清军的八旗兵可以比的。”
纳兰凝辉笑道:“哦?那将军以为大清和洪秀全这草莽之众如何?”
木隆此言便自豪起来:“这些刁民又岂是我大清八旗子弟兵的对手?”
此言一出,在座的汉官汉将都不禁脸色一变,冷哼了一句,此言明显其实汉军绿营,当然这些都被纳兰凝辉看在眼里。
纳兰凝辉又反问道:“那英夷和八旗子弟兵相比又如何?”
此言一出,木隆无言以对。
纳兰凝辉叹了口气道:“你的回答有三个错误,第一:你太轻敌了,这洪秀全的太平军既然能伏击我大清官兵数千人,必定有其过人之处;第二:你太高看八旗军了,而忽视了其他正规官兵的作用;第三:你太高看我的新军训练的速度了,虽然他们此时战斗力不弱,但是你也知道新军比八旗军强,八旗军比太平军强。而你要知道我们新军练成后并未和西方列强交手。新军的检验也不是通过这叛军,新军本来就是抵御西方的再次进攻。”
纳兰凝辉笑道:“况且,我未带新军前来是因为,这本是抵御西方之法,我并不想施加在同时大清国民的身上,所以将军你可知错!”
听到纳兰凝辉这些话儿,木隆醍醐灌顶立马认识到自己的无知,于是连忙向纳兰凝辉陪罪道:“多谢将军,末将此刻知错了,请将军责罚!”
纳兰凝辉笑着挥了挥手道:“责罚倒是不必了,将军知晓便可。”
纳兰凝辉笑着望着在座诸位道:“诸位,本将军此行却是带来了我纳兰家中的玄火阵法。”
“玄火阵法?”曾国藩、李鸿章等汉族军官那是听的一头雾水。而木隆将军等老一辈的满族将领却是对这个名字如雷贯耳。
木隆将军激动的道:“原来将军早有远见,看来是末将目光短浅,没想到本将未将数十年终于可以再见玄火阵法了,真是幸哉、幸哉!”
纳兰凝辉也笑道:“此战还是由纳兰云担任咸丰,率领纳兰家一千多骑兵暗藏起来,等我令下,发动玄火大阵!副将木隆领兵三千迂回到敌人后方切断后路,总兵曾国藩、总兵李鸿章率领湘军、淮军炮击太平军两侧。我则率领主力正面迎敌!”
众将士齐齐起立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