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夏儿终于醒了,她发现白浩宇一脸疲倦的样子已趴在她的床边睡着了。
夏儿只觉得口渴,想起身下来倒杯水,一动却觉得背部好痛。不想这时惊动了白浩宇。
白浩宇赶忙问道:“夏儿姐,你醒了,怎么起来了。”
夏儿用微弱的口头答道:“我口渴,想起来倒杯水。你扶我下来吧,我想活动活动。”
白浩宇:“好。”白浩宇扶着夏儿坐在了桌旁,然后坐下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夏儿。
白浩宇:“我大哥要是在家还不知要怎么样呢。一向沉着冷静的他只是一遇到你的事情就会自乱阵脚。”
夏儿:“他那边的事还顺利吗。”
白浩宇:“很顺利,过不了几天就会回来了。”
夏儿:“小白,去忙你的吧,我没事。”
白浩宇:“好,一会儿我派两个丫头过来。我忙完了就来看你。”白浩宇刚走不久,四阿哥便下了早朝回到王府。他忽然想起了夏儿,除了青雪外没听说过小白还认识哪家的女子,那天小白见到她受伤非常的紧张,看来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个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历呢?于是带着疑问的四阿哥叫来了小白。
四阿哥:“小白,你怎么会认识这名女子,她叫什么名字?”
白浩宇:“她叫栗夏儿,是前段时间被我大哥在河边救回来的,因为她失去了记忆而无家可归,我大哥便将她带回了府。
四阿哥心想:慕白对女人一向都很冷漠,怎么会对这个女人这么好?我到要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四阿哥前去探望夏儿。见她已坐在了桌旁喝茶。四阿哥走进来坐在了桌旁问道:“怎么下来了?下人都去哪了,怎么没人照顾你?”
夏儿:“是我让她们下去的,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四阿哥这时才真正注意到夏儿。眼前这个女子披着一头乌云般的秀发,一张瓜子脸,一双大眼睛明亮清澈,,竟是个极美貌的女子,但是美女他见得多了,所以他并不在意,倒是她的气质,让他感觉到有种说不出的与众不同。那些惊艳的美女倒是都比不上她,就连此刻生病的她都有一种病态的美。
这时,夏儿摸着自已的脸对正盯着自己看的四阿哥问道:“四爷,我脸上很脏吗?”
听到夏儿的问话四阿哥方才回过神来,道:啊,你头发上有根丝线。我替你拿下来。”说完他伸手从夏儿的头发上拿走了丝线。既而又道:“都是我不好,这次的事没想到会牵连到你,害得你受伤。”
夏儿柔声道:“不怪你,只是巧合,夏儿还没有谢过四爷上次的相救呢。”
四阿哥:“区区小事,何必放在心上。”
夏儿:“救命之恩怎么能说是小事呢。”
四阿哥:“好些了吗?”
夏儿:“嗯,好多了。”
说完夏儿倒了一杯茶递给四阿哥,还没等四阿哥接住,茶杯却已跌落在地。四阿哥急忙走过去扶住了昏倒的夏儿,四阿哥一边将夏儿抱起放在床上一边喊着:“快传御医。”
夏儿醒了,却看到床边有既一个美丽端庄又高贵的女人正坐在她的床边。
女人柔声的说道:“你醒了,我是四福晋,四爷让我来照顾你,还没见过四爷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呢。太医说你只是太虚弱,没什么大碍,现在你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你让下人告诉我,我会让她们给你准备的。”
夏儿:“谢谢四福晋。”
四福晋:“好了,你歇着吧。”
四福晋刚走,青雪和白露便奔了进来。
白露用略带责备的口头道:“夏儿姐,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没让小白告诉我们一声。我们还是刚才去绸缎庄听伙计们说的就急急赶了过来。”
青雪关切的问道:“夏儿姐,好些了吗?”
夏儿:“嗯。你们别紧张,我没事。”
青雪:“我留下来照顾你好不好。”
夏儿笑着点点头道:“好。”
这天,四阿哥下了早朝,经过后花园,看到夏儿坐在石桌旁看花。
于是四阿哥走道夏儿身边道:“你今天看上去气色不错。”
夏儿笑着说道:“四爷今天看上去心情很好。”
四阿哥心情愉悦的说道:“是啊,因为我又向着我的理想迈进了一步。”
夏儿微笑道:“夏儿相信,只要坚持,四爷的理想一定会实现。”
四阿哥笑着说道:“我也相信。”
四阿哥走后,夏儿自己又呆了一会儿,便回了屋。
刚进屋就见李慕白一边喊着夏儿一边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进来。
一进屋李慕白便拉起夏儿的手关切说道:“夏儿,快让我看看,你怎么样了?”
夏儿笑着说道:“慕白,你别着急,我没事的。”
李慕白:“还说没事,你知道我听四阿哥说起你的事,我有多担心吗,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夏儿:“你别担心,我现在真的没事了。说完,夏心转了一圈,又来回走了几步道:“这下放心了吧,我现在真的没事了。”
李慕白看着眼前的夏儿开心的笑了。忽然夏儿手捂着胸口晕了过去,李慕白急忙跑过去扶住了她。
李慕白急忙给夏儿诊脉。李慕白的医术是御医所不能及的。
诊完了脉,李慕白紧锁的双眉才稍微松了些。看到李慕白的表情,白浩宇稍微松了口气。
四阿哥:“她怎么样了?”
李慕白道:“她以前就有心痛的毛病,但不重,只是这次受了伤,让她变得更弱了,所以才会晕倒,不过不碍事,调养一阵子就没事了,只是以后她不累着,情绪不激动,就不会有事了。”
四阿哥:“王府的条件好,就让夏儿在这安心养病吧。”
李慕白:“谢四爷。”
四阿哥一行人走后,李慕白望着熟睡的夏儿,眼里满是疼爱与怜惜。此刻的他下定决心:从现在开始,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她,再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是一点点。
忽然,夏儿醒了,嘴唇发干,脸上竟毫无血色。
李慕白坐在床边心疼的说道:“别动,我给你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