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白玉翎你的伤已经好了怎么还躺在床上不起来啊?”沈雨农不知道白玉翎又在做什么,明明已经好了可他就是不起来。
“大哥,我的身体还是很虚弱,还得多休息几天才会完全好。”白玉翎低语轻笑的对沈雨农说道。
“沈少侠,白公子是另有原因的。”江子楚因为白玉翎带伤给他解毒心中非常感激,所以他并没有离开,自愿留下来照顾白玉翎,经过几天的相处他已经知道白玉翎的个性。
“什么另有原因我看他就是想要别人为他担心好满足他的激虐的心里。”因为白玉翎没有放元昊出来的意思,沈雨农非常的生气,所以每回对上白玉翎的时候都会口不择言。
“还是大哥了解我,江先生我很久没有听到悦耳的音韵声了,不知道江先生可否为我吹上一曲以解烦忧呢?”
“只要白公子不嫌子楚笨拙子楚当然愿意,不过子楚没有乐器可用,怕是无法为公子解忧!”
“哦!那只银笛不是江大侠的吗?”白玉翎看似无害的言语其实正好击到了江子楚的痛处。
“子楚只是个奴才不配拥有那么好的东西的。”江子楚古井无波的说道。
“是吗?江大侠现在这里没有其他的闲杂之人,难道你还要隐瞒吗?”
“子楚不知道白公子讲话的意思,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请容子楚告退。”说完江子楚就要向外走。
“江先生你说如果我向武林悬赏以七彩云音为代价,让他们为我找出十五年前突然失踪的银笛书生江子楚你说我能找到他吗?”
“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白公子你说还能找得到吗?”
“本少君就有那个本事可以让死人复活。”
“白玉翎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啊!”沈雨农被两个人的谈话弄得一头雾水。
“大哥,不要着急,一会你就知道了,江先生侠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萧大侠,可是他既然说了他不在乎呢谢了你为什么还不承认呢?”
“白公子你是子楚的救命恩人,按理说子楚不应该对你有所隐瞒,可是这不单单是我与他两个人的事,必将他还有一大家子的人要照顾,不能让少爷恨他。”江子楚虽然没有承认但从他的话语中能听出来他就是银笛书生。
白玉翎听到他这么说沉思了一会然后开口说道:“既然是这样他为什么还要找惹你?”
“我说了是我…………。”
“江子楚你当我白玉翎是三岁的孩童吗?本少君是可惜了你的一身本事所以才会多管了这件闲事,既然不领情请自便。”白玉翎笑吟吟的打断他的话向江子楚说道。
一股强大的压力迫使江子楚连连后退几步,就在他刚刚站稳身形的时候,“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子楚,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萧阳一直呆在外面没有离开太远,看到江子楚吐血赶紧过来紧张地问道。
“我没事的,不要紧张。”江子楚看到他担忧的眼神心中那些委屈有没有了,只要自己在萧阳的心里,那些外在的形式有何必在乎呢!虽然当初萧阳为了得到自己,所做的事情有欠光明,可随让自己也爱上了他呢!只是这是一段没有结局的禁忌的爱恋,只要每天都能看到他平安,自己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大哥。”白玉翎知道他的那口血是自己弄得,本来他很生气,可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又好像自己是做错了什么是的,所以他打算让沈雨农去为江子楚治疗。
“你这个混蛋既然已经都好了为什么还赖在那里不起来。”沈雨农因为运功过度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可是随即又被他气得面色通红,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狠声的说道。
“元昊的伤好了吗?‘白玉翎那个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听到他的问话沈雨农刹那间明白了白玉翎的意思了,将手放开暗自喃语着说道:“有什么就直接说出来不好吗?干嘛一定要这样大费周章!弄得元昊的心整日悬着,就怕你不再要他了,真是不明白难道你们家的人都是这样表达情感的吗?还是只有你是列外的?”
“习惯就好了,大哥还是帮江先生看看他的伤吧!”白玉翎毫不介意他所说的话。
“你惹的祸为什么要我去善后啊?”
“能者多劳嘛!在说我还是病人,得多休息,有老大哥了,玉翎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