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翊泽有了女朋友的事情,以及那些误会。翊泽和清涵不再联系那么频繁,偶尔就是在QQ上发个信息问候一下,节日的时候发个问候的信息,仅仅如此。翊泽也忙于学习及其他活动,也不愿再去因为一些不清不楚的暧昧激起心中的涟漪。或许,平静,是现在生活最单纯的美好。
后来放暑假了,我给清涵打电话想问她暑假有什么安排,电话没打通,说是正在通话中,一次,两次,三次,都是正在通话中,QQ上的信息也不回,我知道清涵是在躲着我。
也许,清涵还在怪自己吧,她现在应该过得很幸福,也对,不打扰或许是自己最大的温柔。
暑假和高中同学一起聚会,我准备八月初去四川跟同学一起游历一个月。七月底大部分高中同学也回到上海了,准备大家一起出来聚聚。
我再一次见到了昔日的同学倍感亲切,只是似乎总感觉少了什么。
一个女同学挑逗我说,“我们亲爱的翊泽,清涵没来哇,是不是很失落啊。”
我尴尬地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什么。
这时就有同学搭话,“对哇,这不像她的风格啊。”
很多人这近几个月似乎都没联系到清涵,于是问翊我,“翊泽,你跟清涵走得最近,你最近有没有联系到她哇。”
我想都没想就说,“联系了啊,前几天还通电话了啊。”
可是我却陷入沉思,自己真的和清涵走的近吗?我不得而知,这或许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也是一个自己明明清楚却抗拒清晰的问题。经不起任何人的提点,一戳就破。
有些同在武汉读书的同学说,“前几个月清涵谈了一个男朋友,那男的变态的啊,什么都要管,清涵在哪,做什么,他都要清涵给他汇报,像我们同学这么好的关系有时候给清涵打电话,他都要不停地追问,一点信任和空间都没有。”
翊泽很关心,“那清涵最后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啊,分手了呗,还没谈一两个星期就分手了。”
翊泽的心不知被什么击了一下,感到十分沉重,下午同学去ktv玩,翊泽借故先行离开,回到了家。
我错了,彻彻底底地错了,总是自以为是地想给予清涵幸福,却从来不知道清涵的真正诉求。
我想打电话跟清涵把一切都说清楚,“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又是正在通话,我知道,清涵是在躲着我,躲着我们所有的人,让谁也找不见她。
我进清涵的QQ空间翻看留言板,“你可以去研究哲学了啊,躲在深山老林里了吗?”“你是想从此以后消失不见啊,在哪呢?”“亲爱的在哪呢,看到了吱个声呀,我们都很担心你。”“嗨,清高范,在玩失踪啊,这么久都找不见你。”我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清涵已经让我们大家找不到好久了。
我好担心,好怕就这样丢了清涵,虽然清涵从来就不属于我,而且我做出了让清涵伤心的事,好自责,我一个一个问所有认识清涵的人。
后来清涵的好闺蜜看我找的好辛苦,跟我说,“不要再找她了,她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也不要担心她,过段时间她走出来就好了。”
翊泽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下了,可是却有更大的石头堵住他的胸口。
原定的计划也不能因为我的忧愁就不去了,毕竟四川有同学在那等着。走的前一天晚上翊泽写日记宽慰自己,“很心痛,在清涵最需要关心的时候我不能在身边,我也明白,是因为自己做错了,清涵,才会如此痛苦,或许,我不在她身边她会更好,时间会治愈她的。我所能做的,就是不要纠结于此,好好努力,好好待她,绝对绝对不要再做伤害她的事情。”
就这样,翊泽踏上了上海开往四川成都的火车,开始了为期一个月的游历生活。一路上翻山越岭,翊泽却无心看风景,他的心始终牵挂在家乡,那个不算宁静的城市。
赵欢是翊泽的大学同学,四川人,对人仗义,为人热情,人们习惯称他为欢哥。翊泽这次来四川也正是在欢哥的陪伴与引导下进行的。他俩一边挣钱一边玩,这也是他们所设想的游历生活。
他们先是在成都玩了几天,然后转去绵阳,去赵欢的高中学校去卖笔芯,恰逢那段时间高中生陆续开学,他们也是忙得不亦乐乎,在南山中学,也是懵懂的高中生,已经是大学生了,跟高中生接触的感觉还是蛮不一样的,一如当初纯真的自己。翊泽好想回到高中的时候,再回到那单纯的时光。他们赚了一些钱后去西昌玩,翊泽告诫自己这段时间忘掉清涵,这样她才会更好的走出来。
但是翊泽还是心系清涵,没办法做到不去想念,他一有空就会打电话给她,但是每次都是同样的语音播报。翊泽在西昌爬山的时候,时常会想要是清涵在身边一起爬山该多好啊。他们曾经一起遐想走过中国的名山大川,一起去到188元钱上面的地方。
翊泽看到比较好看的景色都会拍下来,想与清涵一起分享。
大一的这个暑假很快就过去了,大二刚开学的时候,翊泽发现自己在经过暑假的游历,人变得更加和蔼恭谦,再加上本就俊朗的外表,身边喜欢他的女孩渐渐多了起来,翊泽并不高兴这些变化,他的心始终有个不能割舍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