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奔跑,早已累得疲惫不堪。
在阿哑觉得安全时,总算得以歇息,天也蒙蒙放亮。
“你……确定……真的有人……追我们?”米颜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阿哑没做声,而是提防地扫眼四周,又仔细听了听周围的动静。最后吐口气,倒在杂草间,难以动弹。
“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米颜戳戳他,他依旧不动,喘息急促。
“你……”米颜惊得双眼张大,“是不是那会跟我说话,吸入瘴气了?”
阿哑虽没回答,米颜却已确定自己的猜测。
焦急地摇着他,“怎么办?怎么办?你别死啊!快醒醒!”
阿哑开始发高烧,整张脸涨得通红,嘴唇也开始发紫,口中不断呢喃。
“水……水,水……”
米颜想去给他找水,可两个人锁在一起,而钥匙又落在马背上的包裹里。试图用力拽了拽阿哑,这丫地,看着嬴弱,没想到这么沉,米颜根本挪不动他分毫。
清晨的草叶上凝了露水,小心翼翼取了些。喂他喝下,杯水车薪,他依旧喊“水”。
米颜又试着抬他,试了几次,终于放弃。
天色明亮起来,阳光也随之炽热,他们当下所处的位置毫无遮挡,只能暴晒在阳光下。
阿哑本就高烧口干,怎受得了,米颜赶紧背对阳光,帮他撑起一片阴凉。
“水……水……”阿哑依旧痛苦地呢喃。
四周一片荒野,哪里能找到水!
米颜急得六神无主,看向自己洁白纤细的食指,清透的青色血管……
犹豫又犹豫,终于狠下心,一口咬下去,鲜血瞬时溢出。
阿哑贪婪地吸允着米颜的手指,唇角齿间都染了刺眼的红。
临近中午,阳光更加灼热。
米颜的后背被烤得一片滚烫,头脑也开始昏沉,眼前忽明忽暗,身体开始摇晃,她依旧努力坚持。
熬到下午,阿哑的高烧依然不退,嘴唇已不再发紫,渐渐恢复正常颜色。
毒素应该是消散了吧?只是,他怎么还在发烧?而且还在不断撕扯他自己的衣领。
米颜忍住晕眩,帮他扯开衣领,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精壮皮肤。
“有没有……凉快一些?”米颜也被晒得满头大汗。
正要去擦,他却一把抓住,她触碰他肌肤的手。
“你……松手。”米颜赶紧往回抽,他却在迷糊中加大力道。
“好热……热……”阿哑难耐呢喃,微微睁开眼,眼中通红一片。
“你……你醒啦!”米颜欢呼一声,没发现阿哑的异样。
“我好……难受,热……”阿哑说着将衣衫全部扯开,微一用力,米颜撞进他滚烫的怀抱。
“你干……什么?放开我。”米颜挣扎,却使不上力气。
阿哑只感觉一股凉意闯进他的怀中,大手更加放肆,探入米颜的衣衫内,滚烫的掌心肆意游走。
“啊!”米颜吓得尖叫,“你知道,我是男人的。”
“不……你是女人……”阿哑通红的眼,迸出火热的光芒。